马次郎本来不乐意,被瑞瑞瞪了一眼打了个哆嗦,呲溜一声就跑上去了。
干妈端着姜糖水守着我喝下,马次郎也趴在一边望着我,我突然有些受宠若惊。
“还疼吗?”干妈问。
“不疼了,我早上吃过止疼药,现在只是有点冷,喝了汤好多了。”
“你怎么乱吃药,以后会留下病根的。等你这两天好了我带你去看下中医,开点药回来调养。”
我看干妈眼里的问候不是假的,心里一暖,正准备说话,瑞瑞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不就来个例假么大惊小怪的,你们这一家子可真能演。看不出来啊,你也是演员?”
瑞瑞毫不内敛的倾身向我压来。
与初见她时的面孔显然不是一个样子,尤其是她对峙时候挑衅的目光和微微上扬的嘴角,就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早就知道这场“家宴”不应该出现,孔雀这是要向我正式发起战书了。
我艰难的咽了口口水,连痛经的感觉都麻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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