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不会想什么活着的意义,多无聊啊,还不如想明天吃什么有意思。”
“哈哈哈哈”徐一阳前仰后合的笑着,我看着那一口大白牙,心情总算有些舒缓。
吃了一会儿,徐一阳重新找话题:“你最近在梁导那里又学了不少东西吧?都开始感悟人生了。”
我回想了一下梁叔时不时的心灵质问,有些后怕,不过嘴上还是十分客气:“梁叔他们都是有个性的人,也该他们能有今天的成就。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吧,像我这样平平庸庸的人,管好自己就行了。”
“你都说了梁导是有个性的人,那你觉得跟你在酒吧里见到的那些人呢,谁能有个性?”
“那自然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所以啊,人都有权利选择让自己舒服的生活方式。或许你觉得去蹦个迪实在一点,像个真正活着的人,艺术才是虚假又抓不住的。可偏偏梁导就是把艺术抓住了呀,你敢说他在创作的时候会不开心?比蹦迪的人就苦逼了?不然你下次也带他去蹦个迪。”
我脑补了一下梁叔那一本正经在舞池里木讷的看着在旁边热舞的艾瑞克的表情,噗呲一下笑出声:“徐老师,我没想到你还挺会讲段子的。”
“你偶像我也不是那么无趣滴!”徐老师拿过我的空碗给我乘了碗汤递到我面前后,说:“唐乙,你有别人求也求不来的机遇和才华,所以你没有资格懈怠。”
我愣了一下,看着徐一阳的眼睛,一时说不上话来。
回到酒店时,师父已经在客厅坐着了。看到他跟前满满一烟灰缸的烟头,猜想他回来已经有些时间。
挂念着他说要把我的腿打断的事情,我心虚的走上去:“师父。”
师父继续抽着烟,也不看我:“和谁出去了?”
“徐一阳”
师父抬头看着我:“一会儿一个方闻,一会儿一个徐一阳,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那么能呢?”
“啊?”我不解的抠着头皮:“不是你说的我可以跟徐一阳多来往吗?”
“徐一阳徐一阳,你要叫他三叔!”
面对师父突如其来的愤怒,我更疑惑了:“那是说着玩儿的,怎么就你当真了?”
话音刚落,师父“刷”的站起来,狠狠的盯着我。我被他看的发毛,如坐针毡。
许久,师父甩下一句:“行,就我他妈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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