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沁雅和花琴萝顿时脸色微变,两个人同时,松了一两秒,随即外强中干的骂道:“我为什么要跟你比这个?难道你以为我们手上没有守宫砂。”
“对啊,我就是觉得你们两个没有!而且,我真的知道你们两个确实没有啊。”一直笑眯眯的说,然后转过头望着花崇海和老夫人说:“老夫人,爹,我这两个姐姐一心要陷害于我,说我偷人,但实际上她二人才是真正那个偷人的,她二人早就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
什么?!整个客厅里的人都吓了一跳,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如何评判洛意话中真假。
花沁雅和花琴萝同时咒骂洛意,说她阴险,但洛意无动于衷直接说:“老夫人说这么多?并无他用,不如一验便知。”
于是洛意就点了点旁边的两名丫鬟说:“你们上去,抱着两位小姐,把胳膊露出来让我们看看她们俩手上的守宫砂还在不在?”
两名丫头有些惊心惊胆战,但是迫于洛意多日来的淫威,还是颤颤巍巍的走了上来,靠近两位小姐,因为小姐却缩成一团,不停的往后退,惊叫着说:“不要!不要过来!你们走开!”
花沁雅心急得几乎流出眼泪,赶紧转头朝着自己娘亲求助:“娘,救我。”
见到女儿如此,大夫人像是想通了什么?整个人悚然一惊,她撑了一下从原位上坐起,沈静先是茫然惧怕了一瞬,随即立刻调整过来。
直接将那两个小丫头喝止住,“都住手,,全部住手!整天为了这些小事,吵吵闹闹的到底成何体统?守宫砂何等重要,岂能容你们如此放肆的查证批判。”
“快都别闹了。”大夫人和缓了脸色,将两个丫鬟挥退,然后对老夫人福了福身。“娘,既然花碧溪平安无事的回来了,那此事就此揭过吧,好不好?”
本想中间插几句话,这件事情就此结束,谁知道,老夫人望向洛意满含暗示和讽刺的眼神,忽然觉得洛意说的或许是对的,于是她直接无视了大夫人,对自己身后跟着的两名老嬷嬷说:“你们上去,给我查一查,验一验,看他们俩到底。是不是已经失去清白之身。”
花沁雅和花琴萝大骇,登时往后倒退,不停的摇着头,她们的情况已经引起了更多的疑心。
老夫人于是更加生气了,一声令
下:“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上啊!”
于是厅中的下人一哄而上,将两位小姐包围在中间,七手八脚的抓住她的胳膊,宽大的袖子往上一撸,就露出了同样雪白的两只手臂。
但是与洛意露出来的守宫砂不同,对方两个的手臂上什么都没有。
果然,花沁雅和花琴萝身上的守宫砂都没了,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花沁雅,还有花琴萝扑通跪下,吓得瑟瑟发抖,不停求饶。
但是那又怎么样?老夫人本身脾气就很暴躁。根本容不得这种有辱门楣的事情发生,当场就请了家法,要把他们家法处置。
很快,就请出了家法棍将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打的趴在地上不成人形,屁股都渗出了血。
洛意却无动于衷,怪就怪他们自己作妖。打到一半,两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就惨叫一声,晕倒了。大夫人立刻哭得,简直要死过去,抓着花崇海不停的求着花崇海让他放了花沁雅,花崇海却一挥手甩开她,语气凌厉,“若不是你这么宠着她,她能养成这种个性?还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不仅如此,他还贼喊捉贼!我花家的子女,何时竟如此工于心计,容不得别人。”
于是花崇海一甩袖子义正言辞道:“谁都不许给他们求情,给我打,继续打,打完了就丢到牢里好好清醒清醒,想不出来就不给吃的。”
花府家大业大,自然有地牢了,还有水牢了,但是里面条件很差。一听说要把两个是如花似玉的姑娘丢进去,大夫人和其中一位姨娘跪在地上哭得更加凄惨了,简直是嚎啕大哭,但是花崇海铁了心的要整整家风。大夫人自然明白,所以根本就没办法。
于是两个已经昏迷的人就被拖着丢进了地牢里,洛意看完了这场戏,缓缓的吁了口气,只觉得无比爽快。
一番兵荒马乱之后洛意悠悠闲闲的回到自己的小院落,心情很舒畅。
终于将这两个莲花婊打的毫无反手之力,洛意觉得她对得起已经死去的花碧溪了,好好给她出了这口恶气。
看到洛意坐在窗下吭吭哧哧的恶笑,旁边的丫鬟个个直哆嗦,有些不明白。
然而到了晚上的时候,洛意在床上睡得好好的,忽然发觉有人从窗外闪了进来,,他立刻警惕的微微歪头望着对方,对方却拿着匕首对着洛意即将捅下。
雾草!洛意猛的睁开眼睛,迅速往床里头一滚,躲开了这场攻击,厉声问:“你们是谁?谁派你们来的?”
刺客有三个人,穿着一身黑,口鼻都被蒙住了。单从他们刚刚,干脆利落的刺杀他的表情和动作,应该不是她刚刚离开京城的那一批。
武功差太多了,但是对方好歹也是强壮的大汉。洛意一个小丫头骗子,骨架都没长全,自然毫无反手之力,只能极其灵敏的在缝隙中穿梭,给他们使绊子。
但是这也不能长久,当洛意被掐着脖子狠狠的按在地上,手中匕首冷光闪烁的时候,忽然身上一轻,那汉子已经被踹出去几米远,痛得在地上打滚。
然后一只手伸过来将洛意从地上利落的拉起来,将她身后护着,林客冷着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