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没难堪多久,她便窝在床中沉沉睡去……
而另一边,年锦尧从浴池出来之后,连衣服都没换,就在来者的带领下离开房间,朝主厅走去。
在主厅里,正坐着一个脖子上都有纹身的中年汉子,他曲腿跪坐在蒲团上,一脸严肃。
看到年锦尧走进来,他起身向他伸出手,用不太熟练的中文说道:“年先生,好九不见,尼好。”
年锦尧礼貌的和他握手,热切的笑道:“相田先生,您怎么过来了,不是说有事要忙吗?”
他笑得灿烂温和,可是言语间的冷傲却是那样明显。
中年汉子神色一僵,尴尬的笑了笑,在年锦尧的示意中,重新坐下,“真是抱歉年先生,下午有事不在公司,不知道您下午到达日本,没有亲自迎接,很是抱歉。”
年锦尧来到汉子对面的位置坐下,接过下人递来的毛巾,一面擦拭湿发,一面笑道:“相田先生严重了,我有点晕机,在家休息一会,也不知道派人送达的信息,相田可有什么意见?”
坐在他面前的,正是相田组织的主席——相田由木。
这个男人能出现在这里,就已说明查子轶那边的计划开始施实。不过他倒没料到这男人能出现得这么快。
相田由木身为东京排得上名号的正规组织的主席,自然有他的过人之处。他语气恭敬,但并不代表他真正惧怕年锦尧。
他心中早就不满年锦尧的狂傲,只是近一两年的生意很不景气,支撑组织公司能正常运转的金额,大部分是与年锦尧交易得来的利润。所以无形中,他气势上便弱了几分。
在生意场上混得久的人,都知道年锦尧是天朝数一数二的人物,但那其中有多少夸大其词的内容,外人并不清楚。
相田能在那人的扶持走到今天这个位置,是极为珍惜,而今,一个年龄比他小了一半的野小子,竟然扬言要让组织换个名字,这种事他却是忍耐不了的。
“年先生的东西丢了,我很抱歉,但年先生并不能提供有效证据,能直接证明是我副手干的,如何让我心甘情愿交出他?”相田的语气开始变得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