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欧阳高澜拉住,她作势倒进他的怀里,笑得咯咯直响,缓了好一会之后,她才眨眨眼一本正经的道:“老公,你有没有觉得,那小丫头和小烁很有夫妻相啊。”
“呃?有吗?我没有注意过,你注意到了?”欧阳高澜‘摸’着她柔顺的头发,疑‘惑’的问。
肖琴芝用力点头,伸手捧住丈夫的脸庞,左看一眼右又看一眼,脸上笑颜灿烂:“明天你自己好好注意一下,看我有没有说错。”
不过她随后又有些为难的蹙起眉:“可是,我看她和长乐也有几分夫妻相啊……”
“你……”欧阳高澜语塞,随后无奈笑笑:“你又在胡闹,这些话怎么能随便开晚辈们的玩笑呢。”
“什么啊!”肖琴芝一翻身坐了起来,不满的看着他:“你觉得我在开玩笑?”
不等欧阳高澜回答,她又哼了一声:“这种事谁跟你开玩笑,讨厌!让开,我要睡觉!”
说完不理会欧阳高澜,转身钻进被褥里,把自己捂得个严严实实。
望着‘床’中突起来的那一团,欧阳高澜很是无奈,他连忙道歉:“哎呀,我没有……算我错了好不好,你别这样,老婆……”
他轻轻拉了拉被褥,又说了一句:“老婆大人,我错了……”
堂堂欧阳家一族之长,在这深冬夜房里,却一点族长威风都没有,被爱妻压得死死的。
不过这也证明了两者之间的感情,曾经欧阳长乐的母亲想母凭子贵,在两人间‘插’上一足,结果自然是自讨苦吃。
肖琴芝掀开被子,大口呼着气,一个没憋住,大声笑了出来,见欧阳高澜也跟着笑,她又立刻板起来脸来,佯装生气道:“不准笑。”
“好了老婆,躺好。”欧阳高澜挂好大衣,关好帐幔,也跟着钻进被窝。
大半夜的,两口子都毫无睡意,躺在‘床’中聊东聊西,但都脱离不开林悦蓝。
看来林悦蓝的突然介入,对欧阳家许多人来说,都是极具危险和神秘的,她如今虽然淡出媒体视线,但之前年锦尧曾高调宣布她是他的人,而今她却成为欧阳长乐的未婚妻出现在只有族人才能参加的宴席上,其内情实在令人猜测不已。
只是欧阳高澜怎样也不相信肖琴芝说的‘夫妻相’。
“你跟了我几十年,怎么不见你和我长得一样?”他拿自己做实际例子。
“说明我的基因强过你啊。”肖琴芝总是有很怪异的理由。
欧阳高澜被她逗笑,只是没一下又变得担忧起来,“你啊……不过就算那丫头跟咱家有缘,可她这样突然介入到长乐和小婷之间,六房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哎呀,我说你什么时候开始‘操’心这些事了?这么多年都是小烁在接管族里的事,怎么到现在反而不相信他了?”肖琴芝顶了他一句。
“那些事和这件事不一样。”欧阳高澜语重心长的道:“六房也在寻找大哥的踪迹,恐怕是想借这件事,‘逼’退我的族长之位。小烁对那个‘女’人心态不一样,一但有事,他的判断万一出差错怎么办?”
肖琴芝很是惊讶的抬头望着丈夫:“你的意思是……大哥真的有可能还活着?”
欧阳高澜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叹了口气,道:“找了几十年了,终于有点眉目了,其它几房也终于开始忍不住了。”
他‘摸’‘摸’爱妻的脸庞,安慰道:“睡吧睡吧,一切等明天长乐回来再说。”
他想到明天会出现的状况,就忍不住烦闷。
肖琴芝看出他的心情,反过来安抚他道:“别担心太多,长乐再怎样也是你的亲儿子,不会有事的。”
她爬起来,靠坐在‘床’头,将欧阳高澜的头放在自己的膝上,道:“你睡吧,我帮你‘揉’‘揉’‘穴’道。”
欧阳长乐那里,自然有欧阳烁与之沟通。但欧阳高澜还是忍不住担忧,这其中如果真的牵涉到遗嘱问题,那么不管发生什么,他都觉得有可能。
曾经的母亲和小妈,便是活生生的例子,而他和那个未曾谋过面的大哥,更是争夺家产的牺牲品。
他不想欧阳烁和欧阳长乐也陷入这样的漩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