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这个局面的查子轶面‘色’有些发窘,他也跟着起身,向众人点头示意,又向陈阿婆摆手做了个手势,便也跟着向林悦蓝追去。。
两人离了桌,陈阿婆才发现桌上的另三个人,只对在这里住了两天的王明轩比较熟悉,至于年锦尧和另一个俊酗,她完全不熟,也就不知道该谈些什么,只好招呼他们吃菜喝酒。
“阿婆,我们以前见过面,您应该还记得。”年锦尧终于良心发现般,出声打破这尴尬的气氛。
“记得记得,当然记得,那次你和小蓝……”陈阿婆话说一半又停了下来,随后面带忧伤的叹了口气:“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是的。”年锦尧应了一声,抬头不经意的向林悦蓝转进的卧室看了一眼。
老人都有一个共同点,说到往事,话匣就会源源不断的向外倒,不是因为他们变唠叨了,只是因为他们年老了,陪伴他们的除了孤独就是回忆。
这些往事就是证明他们曾在这世间很好的活过,如果都不记得了,那才可悲。
年锦尧也很礼貌的附和着陈阿婆的话题,王明轩因身份低了一等,在一旁不随便‘插’话。至于欧阳长乐,完全就像是饿鬼投胎,很久没有吃过东西一样,一直吃个不停,难得见他开口说一句话。
等了半天,见林悦蓝和查子轶都还没出来,年锦尧修长的俊眉微微蹙起,神‘色’流‘露’出几分在意。
“先生,我去看看。”王明轩最了解年锦尧的心思,主动站了起来。
“不用,你陪阿婆吃,我去看看。”年锦尧用眼神就制止了王明轩的行动,自己站起来向陈阿婆歉意一笑,然后离席向卧室方向走去。
房间里,林悦蓝正因查子轶的擅自跟来而感到不悦,站在窗台边警惕的看着他。
“姓查的,你到底什么意思?如果不愿意过这个安分年,你大可现在就走,我绝不让阿婆拦你。”她对他刚才在餐桌上有意提起她和年锦尧的事感到恼怒。
“你在顾忌什么呢?你和他的关系,阿婆还不知道吧?”查子轶在房间里慢悠悠的走着,四处观望,最后停在那张双人婴儿‘床’前。
林悦蓝漠然的看着他,站在窗边也不动,她倒要看看他靠近她的孩子想干什么。
至于她和年锦尧的事,她闭口不提,除了莫蓝天和王明轩知晓其实的内情,她连‘奶’‘奶’都没说明过,又怎么可能对陈阿婆说。
“你看,突然间你就多了两个孩子。”莫蓝天缓缓蹲下来,伸手去碰其中一个瞪着明亮大眼睛看着他的宝宝,嘴角微翘,笑问:“他是老大还是老二?”
林悦蓝见他开始动手,立刻不淡定了,从窗台边向他冲来,神‘色’慌张的瞪着他:“你要干什么?!”
“放心,我说过不会伤害他们。”查子轶抬头微笑的看着她,又轻轻碰了那孩子软呼呼的小脸蛋两下,才慢慢站了起来,将手‘插’进西装‘裤’袋里,意味深长的笑问:“你打算什么时候给他们取名字?他们……该姓什么呢?”
林悦蓝小心翼翼的抱起醒了的小宝,听到他的问话,秀眉一挑:“你爷爷让你过来向阿婆拜年,还安排你打听这些事?”
“我只是很好奇而已,他们是该信莫呢,还是该姓年?”
“你——胡说什么!这样说不怕觉得对不起蓝天吗?”林悦蓝狠狠瞪了查子轶一眼,抱着孩子来到窗边的老式单人沙发坐下,专心哄逗孩子,不敢直视查子轶。
她努力平息自己的呼吸,使外表看起来没那么慌‘乱’。不过她不确信她做得如何,她历来不太会说谎,况且查子轶问出的这句话,表明他知道些什么。
两个孩子从被查出那一刻开始,就被贯上了莫蓝天的姓,他们自然跟莫蓝天姓,如果蓝天在的话,早就帮她把两个宝宝的名字让了吧。
虽然他们不是他的孩子,但她相信,他一定会很爱他们的,就像他很疼爱她一样。
“抱歉,是我冒昧了,不过我听说一个传闻。”
查子轶话虽这样说着,可表情一点歉意都没有,他来到林悦蓝旁边的另一张老式沙发坐下,侧身看着她,也不急着说,只是笑道:“不过我相信你不会想听这件事。”
“有什么话就直说。”林悦蓝眉头微拧,耐着‘性’子偏头看着他,“我倒很想知道你想对我说什么。”
查子轶之前曾有过多次‘欲’言又止,只不过都没有说透,这次她实在忍不住了,直接问出了口。
“没什么大不了的,和上次的话题一样,我只是想知道,如果莫蓝天没死,你会怎么办?”查子轶说完眯起双眼看着她,静静等待她的回答。
‘春’节之际,多次提起莫蓝天这个已逝的人,对心灵上本身就是一种折磨,也是一件不道德的事。
林悦蓝不快的皱眉:“你问这话到底什么意思,查子轶,是想试探我什么吗?”
她也没什么值得试探啊,如果是想以此来证实她对蓝天的忠诚,那也太可笑了不是吗?就她现在这个样子,难道还能改嫁他人吗?
她何德何能,能再碰到像蓝天那样温柔的男人。在心遗失在年锦尧身上之后,她连再找个人将就过下半生的念头都没有了,两个孩子就是她的全部。
“不不,我只想知道——”
查子轶的话被推‘门’声中止,两人的目光同时向‘门’口望去,当看清站在‘门’口的是年锦尧时,他脸上又溢出那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