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见她一不哭,二不闹,眼底还有一丝恨意,突然嘿嘿一笑:“当然是年先生喽。果然不愧是年先生,知道我喜欢你这样的倔强小妞。”
让林悦蓝意外的是,他居然把那些东西都套在自己身上,将一根皮鞭递给她:“撕会吗?”
林悦蓝浑身无力,哪握得稳,扭过头不去理他。
她心中正想自己到底哪里惹得年锦尧不开心了,让他这么狠心把自己卖了,心中的委屈使她难过得想哭。
“他们给你吃药了?”那男人似乎看出她的无力,杂眉一皱,怒不可遏的咒骂:“不是提前打过招呼,别喂药的嘛!”
他像被扰了兴致,无趣的将皮鞭扔在一旁,一幅不满的样子。
“年先生……什么时候和你见面了?”林悦蓝感觉力气在慢慢恢复,她见男人没有过多行为,心里稍微松了口气。
她还是不相信,那个男人会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把她卖了。
肥胖男人是黑市里常见的特殊客人,他们表面都有极为正经的职业或者工作,而私底下,无一外都有一项特殊爱好。
而黑市便是满足他们特殊嗜好的唯一地方。
“公共诚见过几次,私底下没有这种机会。年先生可不是什么人都见的,我也只是帮他做了许多事,他才特意奖励我的。”他看了林悦蓝一眼,意思你就是那个奖励品。
林悦蓝大概意识到这个男人的喜好,只要她没力,短时间内男人应该不会对她怎样,只是依然不敢放松戒备。
一听他说并没当面见过年锦尧,她秀眉微拧,道,“这件事,是王明轩决定的吗?”
“王先生?不不……”男人眉头一挑,突然意识到什么:“你在探我的话?”
林悦蓝一惊,还没来得及反驳,男人已凑了过来,肥腻腻的身体压着她:“真是个不乖的野猫。”
恢复这么久,林悦蓝已有点体力,她挣脱开男人的压制,朝房门奔去。
“不陪我好好玩玩,岂不浪费了年先生的美意。”他一扯,就将她扯倒地上,邪笑着把一根绳子套在她头上,“我先教教你什么是撕,一会再换你,好不好?”
林悦蓝在他的扶持下,以狼狈的姿势跪在地毯上,脖子上套着绳子,让她不得不仰起头,头发凌乱的散在身前。
啪——
林悦蓝被后背突然落下的疼痛给痛得惨叫一声,眼泪瞬间喷涌而出。
“好痛……不要,放开我!我只是年锦尧的佣人而已,你不能这样对我!”林悦蓝痛得趴在地上全身直打颤。
看着她胆颤,男人像吃了药一样兴奋,“佣人?年先生的佣人那么多,卖掉一两个也不奇怪。”
“啊……好爽,你快爬啊,快爬啊,不然我又打你喽。”男人扯了扯林悦蓝脖子上的绳子,用无比怪异的腔调催促。
皮鞭落下的疼痛让林悦蓝动都动不了,又哪来的力气爬。她无力的趴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年锦尧,年锦尧,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年锦尧……
林悦蓝泪眼模糊,身上的痛突然抵不上心里的痛。
她痛的不是年锦尧的无情,她痛的是被自己的信任抛弃。
就好像你永远都相信,世上只有好人,而有人告诉你世上不可能只有好人,还有许多坏人,你不相信,觉得坏人也是好人。
然后会有一个残酷的事实,亲自告诉你:你一直以来的坚信是错的。
啪——又一鞭子落下,背上火辣辣的疼,可林悦蓝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像个没有生气的娃娃躺在地上。
她的思维在慢慢溃散,在意识模糊前,她感到有什么人破门而入,然后被扯得窒息的绳子也松开了。
“林悦蓝……”
“林悦蓝,醒醒……”
“林……”
她感到自己被人紧紧抱在怀里,耳边不停传来那人的呼喊声。
是谁?是谁在喊她,好痛,背上的伤好痛,心里的伤更痛,帮她治治好不好……
林悦蓝终于闭上双眼,陷入无限黑暗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