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悦蓝口中终于发出抑制不住的痛苦并夹杂着某种特殊情感的悲鸣时,她终于崩溃了,眼里的泪随着哭泣不停洒落,充斥在整个房间。
“混……蛋!”她委屈的叫骂一声,可很快便被哭声给掩盖。
她不清楚自己哭的是自己的无能,还是哭自己此时的狼狈,似乎在年锦尧面前,不管她多倔多要强,都敌不过他的折磨。
然后用最狼狈的方式败在他手中。
渐渐的,林悦蓝的思绪开始不属于自己。她开始曲身配合某人的动作,只为让自己感受更多。
年锦尧眸中闪烁异彩,在她的乞求中,不停付出再付出,将她送往极限顶端……
一次又一次,林悦蓝不记得自己没了多少次,她像只没有魂魄的躯壳,在年锦尧的身撩中,不停失陷自己。
所有的怨和不甘,都在这一刻被遗弃,呈现出不一样的林悦蓝。
她身形娇媚而妖娆,声音动人而撩人,眼里没了泪水,只有无尽的情和谷欠……
许久许久,一切,才归于平静。
累得在年锦尧怀中沉沉睡去的林悦蓝,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令人羞耻的梦。
望着香汗淋漓的女人,年锦尧眉头紧皱,不知在深思什么。他起身,抱着林悦蓝进了隔壁的浴室。
在进去之前,他找出一颗药,强行灌进林悦蓝嘴里,喂水渡给她吃下。
拥有再多女人,他也从没想过,让某一个女人怀上他的孩子。
孩子,这个词根本就不存在他的字典。
极度注重卫生的他,向来会带t行事,只是今天次数太多,他担心林悦蓝会意外中招,因此才会喂她吃药。
他不允许有哪个女人,能有机会拿他的种来要挟他。
只是,如果他有个孩子,那会是什么样的?
年锦尧被自己这一搞笑想法弄得一惊,他眉头紧皱,用凉水冲了冲自己的脸,将这念头给压下。
飞机飞行十几个小时,这其间林悦蓝醒了几次,每次都被年锦尧禁在房间里,做吃干抹净的羞事。除了下人们送餐,舱门几乎没开过。
就在这种战争与昏睡之间,飞机终于到达此行目的地。
到达时间是傍晚时分,林悦蓝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随年锦尧坐车回到酒店,看到那些外国人的面孔,她才开始猜测这里是何处。
酒店前台是模样娇美的外国女孩,接待经理也是外国人,说着一口流利的英语。
林悦蓝上过大学,但那个地方的大学,对英语这方面的教导很落后,她只勉强听懂几句问候的话,其它的一概不懂。
让她意外的是,年锦尧居然能以同样标准流利的英语与之交谈,谈吐间的绅士气质让人着迷。
人群之中,不时有人向年锦尧投来毫不掩饰倾慕的眼神,那些都是思想开放的外国女孩。
而林悦蓝身在其中,对这些眼神不免感到极不自在。
最后不知谈到了什么,年锦尧脸色微变,但也没过多纠缠,拉着她进了电梯,让她暗自松了口气。
王明轩和其它人留在大堂,处理一些事情,而年锦尧则和她率先回了房间。
这是一间宽敞的套房,有一间主卧,两间次卧,三个浴室,一个大客厅。里面的装饰也是极具张扬奢华,倒很符合年锦尧的喜好。
“去放水,我要先泡个澡。”年锦尧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对她命令。
刚下飞机,林悦蓝也累得不轻,听到他的命令,也只得听从。
刚进浴室,就听到有人敲门,她侧耳倾听,是王明轩的声音。
“先生,查秀到了,在楼上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