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在金木市某着名咖啡厅的一个角落里,两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正面对面坐在一起,他们其中有一个人看起来有些生气,另一个人则是面带着笑容的,似乎是在安慰那人。
“你何必这么执着,我都答应你了,早就已经说过帮你整治她,你又何必如此,还偏偏要在全**事技能大赛上动手?”
面带着笑容的那个人是个男的,声音有些低沉,或许也是故意把声线压的这么低的,他的语气明明是好的,但是放在别人的耳朵里听起来,却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一些威胁的意味。
他对面的那个人不说话,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桌面上的盘子,就好像那个盘子就是他心中所憎恨的那个人一样,恨不得用眼神将那个人凌迟,永世不得超生。
面带微笑在一旁给他做安慰指导的男人再次笑了出来,他把食指稍微弯了一些,在桌面上轻轻地敲打着,伴随着咖啡厅的音乐节奏,一下接一下的打在桌面上。
“要我说,你就不要太着急了,全**事技能大赛不是能随便动手的地方,那个比赛里面严酷的措施和这个比赛背后的人,全都是不好惹的,如果你想动手的话,我建议你最好还是在全**事技能大赛结束以后再动手,到时候你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我绝对不会拦着。到时候你想要任何的帮助,或者有任何要求,你都可以跟我说,我百分之百都会同意你。怎么样?铭泽兄,有没有改变一个想法?”
拿食指敲着桌面的男人看着孙铭泽,问出了这句话。
坐在他对面的孙铭泽依然阴沉着一张脸,他好像是非常挣扎,一边又觉得对面的人说的是对的,另一边却也又不甘心就这样放弃一次非常好的机会。纠结了一会儿,他问道,“钟光觉先生,你说的话我能相信吗?”
孙铭泽用自己一双淡漠清冷的眼睛看着钟光觉,这个眼神看的钟光觉有些好笑,他挑了挑眉,也直勾勾的看着孙铭泽。
两个人就这样互相对视着,不一会儿,钟光觉说,“我的目的,是整个国立军校,我要让这所学校变成我的掌中之物,你的目的,是让于曦那个贱人去死,是让那个贱人为陷害你的女儿而付出代价,我们正好互惠互利,你能够帮助我,同样我也能够帮助你,如此的一种良好的关系,你为什么还是不肯相信呢?”
钟光觉越说语气越森冷,越说面色越严肃,他的脸色此时已经不太好看了,他看着孙铭泽说道,“国立军校毕竟是一所学校,我要他是干什么的?当然是继续办学,当然是继续招学生,当然是还要聘请老师,大学校的规模扩大。而你要在全**事技能大赛上动手,你能动的是什么?你能动的只有那个贱人的学生。而那个贱人手中的学生,是未来我手下的学生,同理可证,你要动我的学生。你觉得这样我可能会同意你吗?孙铭泽先生,俗话说的好,人贵有自知之明,俗话说得更好,做人不能自私自利,当别人为了你的利益考虑的时候,你也要为别人想一想,省得最后自己的行为害了自己,您明白吗?”
钟光觉这话的语气非常重,听得孙铭泽心里一突突。他并不是害怕钟光觉,而是他忌惮一直都躲在暗处的钟光觉突然之间冲出来把他给捅出来,要是真有那么一天,那么他这辈子可就完了,简直比他女儿还要更惨一些。而且他还有女儿的仇没有报,他又怎么可能,失去自己现在国内军校书记的位置呢?
孙铭泽再次思考了片刻,才最终答应了钟光觉,“那我不会在全**事技能大赛开赛的时候有动作了。”
钟光觉听着孙铭泽这话,微微的挑了挑眉,“那你打算在什么时候有动作呢?”
孙铭泽的唇角冷冷的勾起一抹笑容,那笑容非常的残暴,就好像是古代的暴君一样,仿佛下一秒就会将其他无辜的人杀害。
“全**事技能大赛开始之前。”
钟光觉微微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放心的问道,“你要做什么?国立军校的学生们安危很重要,你绝对是不能动的,还有,绝对不能拿国立军校的外在形象开玩笑,如果国立军校有一点的抹黑,那么我都饶不了你。”
孙铭泽看着突然紧张起来了的钟光觉,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你明明是在打国立军校的主意,现在却还不让我对他们进行一些不好的动作,你这不自我矛盾吗?”
钟光觉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依然是警惕的看着坐在对面的孙铭泽,“总之你给我记住,在鼓励军校正式比赛的时候,你不允许对国立军校的学生,包括那个老师,做任何不利的事情,但无论是开赛前还是比赛结束后,你想做什么我不管,但是前提绝对不能伤了那些学生,那个老师随便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就算是搞死了,我也能帮你兜底。”
钟光觉不由自主的释放了自己身上的气势,非常狂妄的说了这么一段话,他翘着二郎腿,食指的指节依旧在桌面上来回敲着,他说话的语气虽然不慢,但是却非常的给人压迫感,让人觉得如果不按照他说的做的话,那么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孙铭泽无所谓的摆了摆手,“那个贱人手底下的那群学生,可是国立军校的宝贝,我肯定也是不会动他们的,又是他们出了什么岔子,学校那边肯定也会追究下来。我自始至终想要教训的,就只有那个贱人一个人,前几天我去找她了,我问她,人在做错了事以后,是不是会有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