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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自己的诡计得逞,叫花子开心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在大街上手舞足蹈地叫了起来:“嘿嘿,我就不擦,嘿嘿,我就不擦,傻大个儿你能把我怎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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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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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官手已在把,真恨不得一刀将这叫花劈了,但见这叫花模样已经可怜,军官也不愿荼毒生灵,胸脯几经起伏,他压制住了怒火,正当他猛然跺地,将脚背上的污秽抖落时,那叫花瞧准时机,伸手在裤裆一捞,抓着又黑又黄的污秽疯了般朝军官脸上抹去,那军官正跺脚来着,根本不妨这么一出,被叫花抹了个正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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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看热闹的人全当叫花是臭要饭的,没成想是个疯子,他狂笑着:“谁叫你们让我无家可归,谁叫我无家可归,我就让他没脸见人,哈,没脸见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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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目光在叫花身上,而那军官颤动的手触及脸庞,感觉没从有过的触感在手指尖,而这时,一股屎臭味熏遍了四周,看热闹的百姓对被褥军官躲之不及,纷纷捂鼻退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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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奇耻大辱的军官怒不可遏,他拔出军队配的漂亮花刀,高高举起,大叫着朝疯在一旁的叫花当头力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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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骇在此刻达到最高,有手快的百姓已经用手捂住自家小孩的眼睛,尾列的左柠见到此幕同样将凌元双目遮住。而她却亲眼见到一名月白僧衣的和尚,只手将疯掉的叫花往旁处挪了两寸,正好当面躲过军官的力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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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刀很重,因其刀背厚实,军官没想要收力,这一斩用尽了他的力道,可叫花被人挪了位置,他这一刀结结实实地站在石板路上,周围百姓只听一声巨响,顿时间夹杂着火光,被炸开的白灰缭绕了半条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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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土散开,百姓们才见到一名僧人站在当场,他着月白僧衣,模样眉清目秀,给百姓们印象是:好一位俊俏和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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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僧人单手竖十,薄薄的红润嘴唇口宣佛号:“阿弥陀佛,施主对他痛下杀手,实在违背我佛愿,还望施主网开一面,饶了他的性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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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军官拿过同行人递来的手帕,将脸上的污秽简单擦拭下,听了和尚的话,脸上浮现出无可置信,但他沉住一口气,一字一句地再次确认道:“和尚,你叫我饶了他的性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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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人温温眼波,目不转睛地看着军官,道:“我佛慈悲,施主既然已停下,何苦再举屠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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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的是,你叫我饶了他的性命是也不是!?”军官怒火难遏,低声咆哮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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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人脸色不改,道:“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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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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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清脆声响,军官竟是赶到僧人面前,给了僧人一记沉重耳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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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光很重,直将僧人扇得身躯扭曲嘴角流血,但他双脚依旧站在原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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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官伸手毫不在乎地将他扶住,再次确认道:“那我打了你,你会原谅我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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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人正直了腰杆,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若是施主可以出气,贫僧会原谅施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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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官心中怒火持续燃烧,再一次挥动整条臂膀,将长满老茧的手掌扇在僧人脸上,因僧人的脸颊已红肿,这一声不响却沉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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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官直勾勾地盯着僧人慧眼,再一次问道:“还是会可以原谅本官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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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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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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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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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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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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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军官一连扇了僧人十个巴掌,被左柠拦住的凌元这才探出头来,瞧见了僧人的面貌:“神勉……是神勉和尚!”凌元挣扎想要从左柠身后挤到前边儿去,口中说道:“柠姐,你别拦我,他是我朋友,我得去救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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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柠将凌元拦着不想他暴露身份,只道:“你急什么,这不又有人来救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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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元顺着左柠的目光望去,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他在克莫山的大叔得意弟子谭轩,是他一手拿住了军官即将再次挥在神勉和尚脸颊上的手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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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的百姓中出一阵骚动,大多对军官跟和尚指指点点,也幸得有个人出来将军官暴行制止,否则和尚的命都保不住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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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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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官额头青筋暴起,手中的力道加大了许多想要挣脱,却被突然出现的谭轩拿得动弹不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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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轩松开军官的手腕,轻松拱手道:“在下是谁不重要,只是即便有人让大人受了委屈,而这僧人愿意代偿罪过,在下认为一个巴掌就了的事,大人打得着实过了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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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军官看了看一旁嬉笑怒骂毫不正常地叫花乞丐,又望了一眼被他扇得脸颊红肿的和尚,对阻止他的谭轩质问道:“那又与你何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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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轩心头崩起火花,他陈述道:“听大人的语气心头火似乎还未烧完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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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中走出一名老者,此人面色刚毅,身披一张硬弓,着装精简,是个大户人家无疑,老者跟谭轩说道:“谭兄弟,同样是侮辱人,叫花辱他不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