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吗!
在场以路开为首的一伙人此刻根本没看到,就是他们这么突起发难之下,那个男人,暗中居然露出一副得逞的诡笑,虽然只是一瞬。
“杨逍,这里是飞蓬座,可不是七十二院,这里有这里的规矩,你一个新来的,就要服从这里的命令!”
听一个小管事说完,杨逍淡然道:“难道你们没有看到,我可是大小姐亲自提拔的,腰牌,也是她亲自给的。你们就不怕,随后我在大小姐面前亲自参你们一本?”
“哈哈哈,哈哈哈——”
四周顿时想起讥讽的笑容,特别是路开,原本就是肥胖,现在笑得更是前仰后合。
“杨逍啊杨逍,你不要这么单纯好不好,你知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我是做什么的,”路开神色倨傲道:“我可是这里的总管,管着总共三百多杂役。”
杨逍似乎并不为所动,继续淡然道:“可是大小姐说过,这珍稀药田的半成是分出来的,现在我来接手,好像用不着你来制约。”
“天真!这家伙居然天真到了如此地步!”
“就一个七十二院来的杂役而已,真以为得了大小姐的命令,就可以肆无忌惮地爬到我们的头上?!”
“他竟然还说要在大小姐面前参我们一本,真是笑死我了!”
周围顿时再次炸开了锅,而杨逍,似乎根本没有听见,浑不在意。
“杨逍,我不知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不管是那样,现在我都可以把话给你说清楚!”
路开鼻孔朝天道:“飞蓬座,除了大小姐,我路开就是天。你一个新来的杂役,就要乖乖向我臣服。你真以为你是大小姐亲自提拔的我就不敢动你,信不信我现在拆你骨头,然后把你扔进山沟里喂食野兽!”
杨逍还未答话,听他继续又道:“即便是大小姐问起,这里所有人都可以为我作证,你是嫌弃种植药田的杂活想要偷跑不知所踪,和我路开有什么关系?”
杨逍点了点头,“所以呢?”
其中一个小管事道:“小子,你怕不是在装傻,识相的就赶紧在路爷面前磕上几个响头,以后听从路爷的吩咐,否则什么后果你心里清楚!”
杨逍嘴角露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此刻不去看路开几人,反倒是将目光落在了原本这里的十七杂役身上。
“大小姐说,以后你们要听从我的管束,你们服是不服?”
这个问题,当场就将十七杂役问懵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个男人居然会问他们这个问题,难道这个男人就看不出来现在是什么局势?
不过要说该如何回答,这十七人还真不好开口。
他们心中自然是不服的,就不说路开,他们在这里做工了这么久,突然就天降了一个上头,而且同样是个杂役,换成谁谁服?
第二点,他们被路开奴役久了,现在更是不敢开口,这不明情得罪路开吗。
“我明白了,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不过放心,随后有我收拾你们的时候!”
说完,杨逍猛然转身,他冷漠的目光看得路开心里都是一跳。
“小子,你还想怎样,难道你想反抗路爷!”
看杨逍这个样子,路开身边的五个小管事纷纷眼冒凶光,那可怕的样子,就差没把杨逍当场生撕活剥。
这五人身为小管事,平日跟着路开没少胡作非为。就如路开自己所说,这里除了大小姐,他就是天。而大小姐又不是经常在,所以这些常年在此威风八面,没有杂役敢是反抗敢说半个不是。
现在来了个刺头,不用说了,这就是他们必须开怼的对象。
“再说一次,拿来吧,跪下来然后将令牌恭恭敬敬送到路爷手上!”
“这个令牌很重,我怕你们承受不起,”杨逍舔了舔嘴角,神色之上露出几分阴沉。
“笑话!真拿鸡毛当令箭了,杨逍,大小姐现在可不在,她救不了你,既然你执意反抗,那只好先给你点颜色看看了!”
路开大手一挥,五个精悍的小管事纷纷上前一步,直接将杨逍围了起来。
“好吧,既然都撕破脸皮了,那我也就不在隐瞒什么了。原本初来乍到,我是打算安稳呆在这里不主动惹事的。不过,你们都主动惹上门了,那么干脆就将话挑明了,这个飞蓬座,从今以后由我接手。大小姐给你们每个人分发的工钱,我都要走提成。还有,别以为我没在药田干坐活计就不知道这其中的猫腻,那些暗地里的门道,你们想要独自分羹怎么行!”
此话一出,震惊全场!
这个男人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想要接手整个飞蓬座,这是公然要与路开对抗?
“小子,你怕不是疯了,你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你够格……”
其中一个小管事刚是话落,而杨逍,整个人已是窜了出去,一记升龙拳,撕裂风声之下,直接将其怼到了半空之中。
夹杂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和夹杂着大牙的血水,那小管事落下后当场就脸颊扭曲地昏死了过去。
而不给他们继续废话的时间,杨逍又是一记鞭腿,直接将另一个小管事提从上之至下砸的跪将下来。
那力道何其之猛,只听一声闷哼,那被劈的小管事连气力都没用上,双膝之上的裤腿都因为受力太猛刺啦一声裂开,连带着他跪下来的地面都被砸出了缝。
“反了,反了,这小子反了,你们别愣着,全部给我上!”
路开的老脸直接挂不住了,这小子,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