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麒瑄压在身下。
麒瑄像一个披甲上阵的将军,在寒月身上攻城略地。
狠狠吻上自己最爱的唇,麒瑄轻撬开寒月的嘴,寻到她的小舌,嬉戏玩闹。
吻,一直向下,一直向下。
爱情,不是必须要有身体的结合,正是因为情到深处,领悟到彼此的独一无二,才会想要如此紧拥。
清晨的阳光洒进床帐,麒瑄紧紧拥着寒月,发丝缠绕,彼此的心,如发丝一般,紧紧缠绕,牵绊一生。
麒瑄轻吻着寒月的额角,寒月轻声呢喃。“寒儿,累么?还疼么?”寒月微嗔的瞪她一眼,“讨厌!怀瑾,哪有,哪有你这般不知节制的人呢!”麒瑄哈哈大笑,昨夜她简直欲罢不能,要了寒月两次,若不是惦记着寒月初初破身经不住,怕是到天亮都不愿停。她喜欢在寒月身体里的那种感觉,那么紧密的结合,那种压迫感,是实实在在的拥有。但现在想来,还是心有不忍,寒儿,大概是累极了吧。
紧了紧怀抱,麒瑄心疼的亲亲寒月的唇,“是我太坏了,累坏了我的宝贝媳妇。”寒月美目流盼,瞪了麒瑄一眼,把脸藏进她的怀里,“怀瑾,你,你可还疼?”又抬头看着她,“赵王殿下,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人了,我一人的。”
寒月这副模样,惹得麒瑄心里暖极了。伸手放在寒月的小腹上,轻轻揉一揉,“我是寒月你一人的,一直都是。宝贝,昨儿晚上累坏了吧,我给娘子大人揉揉。”
寒月覆上她的手,轻轻吻上麒瑄的唇。
一番纠缠,又是难舍难分。要不是想着寒月的身子,麒瑄真想把自己的宝贝娘子再好好“疼爱”一番。
直至天光大亮,两人才终于从床榻上起来。
寒月替麒瑄整理好衣襟,看着面前的人,心下一片温柔。麒瑄趁寒月坐在镜前梳头,悄悄将床单扯下,将那两块证明彼此结合的布单,小心的放进那日寒月送她的荷包里,又放进胸口,贴身藏好。寒月从镜中看见麒瑄的举动,不禁红了脸。
待她们出了屋,董清祥就迎了上来,“爷,李黑回来了,已等在前厅。”
麒瑄和寒月对视一眼,这人好快。连忙向前厅走去。
李黑一身黑衣,依旧是那副模样,垂手立在那里,丝毫不引人注意。看到麒瑄和寒月来,拱手作揖,“小人参见少主和少夫人。”麒瑄抬抬手,与寒月坐在桌前。李黑上前一步。
“少主,属下到了沧浪镇以北的山上,寻到了那伙人,事情绝不简单。”
沧浪镇以北的村庄叫北张村,当地村民大部分都住在北张山上,世代以砍柴贩卖药草为生,所以李黑扮作收购药草的商人。一到了北张村,李黑就发现,按理来说,这里地处西南,气候温热,虽是寒冬,但应该依旧是树木滴翠才对。但这北张村,却土地龟裂,河流干涸,处处荒凉,寸草不生,家家户户也都柴门紧闭,一点没有一般村庄的热闹场面。在通往北张山的路上,竟然还设有看守。李黑趁半夜偷偷溜上山,发现,北张山内部已被掏空,里面依稀传来声响,待偷偷跟随守兵进入后发现,这里面,竟然是藏着一个大型的兵器坊!
李黑不敢靠得太近,远远瞧去,至少有千余名工匠在里面劳作。还有一个大型的军事沙盘,长宽足足有三丈,里面,便是天寰大陆的地形图。山洞底部与地下河流相连,不断有监工模样的人命令工人们拿着器械去截断地下河,也难怪北张村土地干枯,原来地下水源在不断的被人截断!
麒瑄听后,不禁眉头紧锁。这些人,动作好快!想到李远山曾经告诉过她,李黑是他多年的心腹,熟悉隐逸门内各大派别,麒瑄抬头看向李黑,问道:“黑子,那些修造器械的工匠,可有我们神机门中之人?”
李黑点头,“小人正要禀报少主,那些工匠,只有几名截断水流的是我神机门内的低级弟子,其他的,都是一些眼生的工匠,听口音,应该是从各地招集而来。”
麒瑄点头,却又皱起眉。便让李黑下去休息。
待李黑走后,麒瑄皱着眉看向寒月。“寒儿,舅舅之前说过,他已经命令神机门假意投降,为何却只有低级的工匠参与其中?神机门地处南海,我们一路走来,也没有与这神机门联系,我实在想不明白,这件事舅舅知不知道,这到底是他的打算,还是另有蹊跷?”
寒月看着麒瑄,轻抚她的鬓角。“怀瑾,你总爱问为什么,但你可知道,你问的这些,全都是别人一早的安排。我知道你性子一向喜欢安逸,不喜欢跟这些阴谋勾当在一起。你聪明,喜欢去替人参谋这些事情,但是,你只是抱着一种玩闹的心态参与其中,遇事却从不喜欢做主。你喜欢等事情发生了再去分析,但却从不提早做打算!就拿这神机门的事来说,舅舅刚走,我便同你讲过,要你主动去联络隐逸门的各种势力,非烟与飞墨也劝过你,你却只说,能顺路联络的便联络,不顺路的,日后再去。可是,你的日后,怕是根本就没有打算吧?怀瑾,这天下大势,你其实比谁看得都清楚,但是你却一直不愿去相信,更不愿去担当!我们这一路走来,各处都暗藏汹涌,天下将乱!怀瑾,你必须学会去面对,学会主动出击,不再逃避!”
麒瑄颇有些摸不着头脑,“寒儿,你是生气了么?怎的今天突然说这些话。我不是没有抱负,我说过,我要还你一片清平世界,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