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惜莺揽过妹妹,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轻轻抚摸她的发丝,“好妹妹,姐姐知道你心里有苦。可是女人,只能依靠自己的丈夫,一切,皆是缘分啊。这茫茫人海,又有几人能如愿呢?”
裴惜鸢靠在姐姐怀里,轻叹,“姐姐,你心里,比我更苦。”我裴惜鸢,偏就不服这世道!
第二天,秋麒琰从床上醒来,看着身边的女人,不知为何,心里却空的发虚。一把摇醒身边的人,秋麒琰看着她的脸。这个女人,他全不记得叫什么名字,当初看上她,也只是因为她这张脸。女人迷迷糊糊的醒来,看着秋麒琰,“太子爷,您醒了。”
秋麒琰突然发狠,一把将女子拉在身下,翻身上去,便是横插直入。女子吃痛,“啊”的一声惊叫出喉。秋麒琰狠狠捂住她的嘴,厉声喝道,“不许出声!”便是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女子痛的紧紧咬住嘴唇。窗外是初升的太阳,那女子的脸在朝阳的映照下,像极了寒月。
当天退朝后,秋麒琰便向隆庆帝请罪,说对不住裴惜莺,请隆庆帝责罚。隆庆帝命他去裴府亲自请罪,并备上了厚礼。
秋麒琰到了裴府,裴世勋只淡淡的看着他,说裴惜莺要留在家里休养,便不咸不淡的打发了他。
又过了一天,朝堂之上,几个重要省部主事,纷纷上疏,请隆庆帝将裴世勋官复原职。
不久,隆庆帝便下旨,将裴世勋官复原职,并赏赐了一番。
那日在福至酒馆,吃过一顿酒饭,麒瑄等人便起身离开了。新入了福至酒馆当小二的那个哑巴,却偷偷看了他们几眼,便又低下头,擦起了桌子。
这个哑巴叫做阿福,虽然又聋又哑不会说话,但是人很机灵,看得懂唇语,又腿脚勤快。米多留心了他两天,便叫来他,让他去伺候后院。
阿福到后院第一天,便见到了不少江南的官员。但米多防他很严,只叫他往后院送饭,却禁止他踏入房间半步。
半夜,一个黑影,闪入福至酒馆的后院。轻功一跃,便潜入房间中。漆黑的夜里,黑影一闪而过,悄然无息。
江南的齐王府的主人,这几日一直闭门不出,无人看见他的踪影。
龙庭的一间小酒馆内,来了一个风尘仆仆书生打扮的年轻人。手轻轻一抖,便将手中的令牌露在了酒馆老板的眼前。而这书生,若仔细看,便可知,除去脸上那层妆扮,竟是本该在江南的齐王秋麒琏!
秋麒琏跟着酒馆老板进了里屋,进了一扇小门,只见那老板在墙上两重一轻的叩了叩,那墙便向一边移开,里面,赫然是一间密室!
秋麒琏走进密室,一个人背对着他,垂手而立。
秋麒琏走上前,那人便转过身来,竟是刘培文!
秋麒琏看着刘培文,不禁皱眉。“太子没有来?”
刘培文浮浮施了一礼,“太子殿下整日侍奉在皇上跟前,实在抽不出时间,便派下官前来恭迎齐王殿下。”
秋麒琏心中不满。他知道太子早有除掉他们这些兄弟的心思,为求自保,只得投靠了太子,却没想到,太子竟然如此怠慢他。他千里迢迢赶来,竟只打发了个小官来见他。忍住心里的不满和怨忿,齐王秋麒琏开口,“不知太子这次突然急召本王前来,所为何事?”
刘培文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递给秋麒琏。“赵王这回不在西南好好待着,却跑到殿下的江南去捣乱,太子殿下的意思是,也该给她点教训了。”
秋麒琏接过纸包,皱皱眉头,“这是什么?”
刘培文笑笑,“齐王不必担心,不过是点小小的醉药,齐王只需给赵王服下,便可。其他的,太子殿下交代了,他自有安排,齐王不必多问。”
秋麒琏心里一颤。将纸包放入怀中,看向刘培文。刘培文笑笑,“太子殿下还说,怕是赵王不日便会去拜会齐王您,您还是即刻启程的好。免得赵王发现您不在了,坏了太子殿下的大计。”
秋麒琏咬咬牙,“本王,这就走。”转身出门。
刘培文看着秋麒琏的背影,不屑的一笑,“哼,还以文人自居,不过,只是条摇尾乞怜的狗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不好意思,这章小瑄瑄和小寒寒基本没有出镜。但是,配角的勾心斗角,也是蛮有看头的。惟象是这么觉得,大家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