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月朝着男人走去,发现腰部被滕蔓缠着。
辛月伸手将缠绕到腰部的滕蔓扯断,扭头瞪着隐,手中蹂躏着扯断的滕蔓,恶意满满的说道:“以后不要再对我用滕蔓,不然我会先将你毁掉。”
隐收回滕蔓,拢了下衣袖,浑身上下散发着你离我远点的气息。
辛月回过头看向冲自己招手的男子。
男子大方的伸出手,要拉辛月上树。
一个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怪物,说不定全身都是剧毒,想毒死本姑娘吗?
我才不上当呢!
辛月目光落在大树的根部。
这树也不知道活了多少年,在这么好的条件下成精了吗?
辛月背对着隐,在隐看来辛月被树上的雄性吸引,深情款款的盯着他。
难道雌性都喜欢长相好,身体强壮的雄性吗?
隐心中充满着一股陌生,奇妙,又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只知道自己很生气,想要杀人。
隐生气的甩出滕蔓缠住对辛月招手的雄性,雄性惊呼一声,被拽落在地。
隐控制着滕蔓抽向地上的男子,男子直接变成一只大白蚕,有一米长,不停的蠕动着。
大白蚕一张嘴,嘴里都是锯齿,咔嚓咔嚓啃滕蔓,啃着还在地上爬着。
一个美男子变成一只丑陋无比的大白蚕!
视觉冲击太大,辛月表示受不了,想捂着眼睛吐一会。
隐是下了狠手,没几下大白蚕就被抽死,爆出一地的绿水。
桑树上的人躁动起来,口中吐出透明细长的丝,想要将辛月和隐用丝缠绕起来。
辛月想到树中间有很多白色的大茧子,里面会不会就是这些蚕绑的人?
隐用滕蔓织出一层网,挡在自己和辛月面前,阻止蚕丝的攻击。
蚕丝怕火,这些蚕看似也不能离开桑树。
辛月对着桑树放了一把火,火熊熊燃烧着,吞噬着下边的桑叶和蚕人,继续往上面蔓延着。
很多蚕人急红了眼,从树上飞下来,变成大蚕,张着大嘴巴,露出里面的锯齿,想要吞噬辛月。
辛月一棍子将她们敲到盛开着火焰的桑树上。
蚕是软体动物,敲在他们身上,就跟打在棉花上似的,软软的,一点也不震手。
隐跟这些蚕人有仇似的,下手残忍,将一只没有四肢的蚕五马分尸。
不要问我蚕是怎么五马分尸的,那个画面太美,描述不来,反正看了那个画面,总感觉自己很久都吃不下饭,尤其是最爱的肉。
桑树被大火烧毁,周围的草与花朵,以很快的速度衰败,死亡,连明媚的天空都变成灰色。
原本生机盎然的景色变得死气沉沉,没有一点生机。
辛月拿着黑棍子在桑树的树根处扒拉半天,找到一根五彩的丝线。
能撑得起大桑树,养得起这么多蚕人,自己还以为树下有什么好宝贝呢,原来就这一根一尺多长的五彩丝线。
这么玛丽苏的颜色,当个发绳都嫌俗气。
辛月拉了拉,没拉动,还挺结实的,可以当成项链的绳子,可惜自己是灵魂状态,没办法带东西,自己也不喜欢戴这玩意。
辛月随手将五彩丝线扔到空间的一个角落。
隐用脚踢了踢地上燃烧剩下的灰尘,开口道:“这应该是蚕人,蚕人依附于桑树而生,蚕人雌性远远多于雄性,一个雄性可以与很多雌**配。蚕人依靠美貌勾引过往的人,让人成为他们蕴养崽子的地方。”
“你怎么不早点说?”自己又不是当地人,当然不懂这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知道还不说,故意呢。
隐轻飘飘的扫了眼辛月,“我本来是要告诉你的,你说让我找她们当伴侣,我一时生气,忘了。”
你不告诉我还怪我咯!
讲不讲理啊!
辛月睁着眼说瞎话,“我有这话吗?我都不记得,你肯定是听错了。”
隐:“呵!”
你呵是什么意思,想造反吗?
“难道我说错了吗?”辛月目光带着小刀射向隐。
“没有,首领说的都是对的,隐完全听从首领吩咐。”
“你这个想法很好,你要记得,首领我说的都是对的,就是不对,他也是对的,容不得你反驳,知道吗?”
“隐明白。”
辛月傲娇的哼了一声,瞧瞧,自己还是很有威严的,太有女王范了,越来越爱自己,简直控制不知寄几那颗激动的心。
辛月微抬着下巴,往前走去。
桑树后面是一堆乱七八糟石头堆成的假山,有很多个路口,每个路口又分了很多叉。
这么多路,在总不能一条一条的试,那都要试到猴年马月,说不定出去女主的孙子都一群了。
“隐,你知道选择那条路吗?”
“全听首领安排。”
隐就像一个很听话的乖宝宝辛月说什么就是什么,完全把辛月的话执行个彻底。
辛月狐疑的瞅了眼隐,这么听话,有古怪啊!
辛月往前走了几步,和隐拉开距离,数着面前的路口。
一共有十二个路口,前面大殿是龙的九个儿子,九又是一个至尊数字,听起来好听,寓意也好。
辛月从左往右数,数到第九条路,“我们走这一条。”
“全听首领安排。”
辛月摸了摸身上被隐击出来的鸡皮疙瘩,率先往前走去。
隐跟在辛月后面,帷帽下嘴角勾起,眼眸灿若星辰。
辛月看着每一次分叉路口,路都是一样的,按照老办法,数到那一条是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