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目光一寒,眼眸中射出冰冷的光,犹如一把寒刀,射向江小溪,滕蔓从地上缠绕着江小溪的脚,往上蔓延。
羽绥割断江小溪脚上的滕蔓,抱起江小溪,像一只豹子般朝后掠去。
少顼身上有伤,带着也是个拖累,只能被抛弃。
实际上这也是羽绥有意为之,不动声色的借辛月的手除去少顼,既能独占江小溪,江小溪也不会怪到他身上。
辛月挥出一棍,凛冽的杀气冲向羽绥。
羽绥闷哼一声,咬紧牙,身体没有丝毫停顿,被远处的黑暗吞噬。
辛月走到少顼身边,踢了青虫版少顼,语气幸灾乐祸的说道:“少顼,被自己最爱的人抛弃了,什么感觉?”
“夕,你一定要这么绝情,置我于死地吗?”
“我这不叫绝情,叫替天行道。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你当初为一己之私抛弃华渊部落,无数人因你而死,如今你也被抛弃,这是你的报应,是上天对你的惩罚。因你而死的人们都在地狱中,等着你去向他们赎罪。”
“夕,我自问对你问心无愧,你为何非要对我赶尽杀绝,是不是怕你的首领之位不牢固,被我抢去。”
“就你,连我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就算你回到华渊部落,他们不将你抽皮剥骨,都是对你的仁慈,还想当首领,没睡醒吧!”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真是搞笑,我是他们的首领,能对他们做什么。”
辛月玩弄着手中小巧的手术刀,嘴角擒着一丝笑容,斜着眼看向少顼,语气森然。
“有一种杀人的办法,将人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割成三千块肉,被杀的人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的肉被割下来,相死却死不了,那感觉真的很奇妙,你要不要尝试一下?”
少顼瞳孔微缩,眼底深处带着恐惧,声音有些颤抖,“夕不会这么残忍,你不是夕,你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你还是等死后去问别人吧!”
辛月眉眼间带着笑意,一刀捅进少顼的肚子上。
少顼感受到肚子上传来的疼痛,眼睁的很大,透着不甘,与刻骨仇恨。
辛月没有拔出手术刀,握着手术刀的手往下一拉,少顼的肚子被割开一条长口子。
少顼嘴里吐出一口血,嘴中发出呜咽的疼痛声。
辛月拔出带血的手术刀,落刀,横着在少顼肚子上又化了一刀,空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肠子顺着伤口流了出来。
辛月连着又在少顼肚子上斜着划了两刀,刚好组成‘米’字。
少许嘴里的血不停流出来,地上积了一淌血,浑身抽搐几下,呼吸渐弱,直到停止呼吸。
辛月擦掉手术刀上的血迹,放到空间,刚站起来,身形一恍惚,大脑一片空白,就好似被一股很强大,无法反抗的力量控制着,身体不受控制的栽想一块很尖锐的石头上。
这要是真的撞上去,自己的脑袋会被穿透,死相极惨。
死了就等于任务失败!
这世界自己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绝对不能死。
辛月咬着牙,努力试图掌控身体的使用权,伸出手放到尖锐的石头上,手掌被刺破,传来的疼痛让大脑为之一振,头一歪,错过尖锐的石头。
眼看着都要撞到地上,隐身形一闪,接住坠落的辛月,阻止辛月摔成狗啃地的姿势。
这个过程看似缓慢,实则不过眨眼间的功夫。
隐看到自己怀中的辛月,连忙松手。
尼玛!
还是没逃脱被摔的命运!
不是接住我了吗?为毛要松手,诚心的想看我出丑呢!
辛月坐在地上揉着屁股,眼神狠狠瞪向隐。
隐手足无措,不知道手该放到那里,只好背在后面,脸也止不住的发烧,从脸颊蔓延到全身,眼神也不看辛月,侧着身,想要躲避辛月的目光。
可能发现自己也躲不了,尴尬的咳了一声,“首领你没事吧!”
辛月没好气的说道:“你摔个试试就知道了。”
自己刚才差点死掉,肯定是天道这个小婊砸在作妖!
看自己杀掉两个男主,就像杀掉自己。
你越想要我死,我偏要顽强的活着,还要活的逍遥自在,气死你丫的!
隐绷着嘴不说话,在辛月思维快要发散外星的时候,突然开口,“首领,我并不是有意的,不论是谁,碰到我我的身体会不受控制的吸收他们的生命力,接触的时间越长,吸收的越多,我担心吸收到你的生命力,才松手的。”
辛月的思绪被拉了回来,听到隐的话,觉得隐还是不说比较好,一说辛月更气了。
自己被吸收了生命力,还摔了狗啃地,亏大发了!
辛月手指颤抖的指着隐,“你离我远点。”不然我担心控制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去揍你。
揍隐他只会疼,消耗的还是自己的生命力,太不划算了!
隐帷帽下的脸上带了几分失落,语气很轻淡的问道:“首领,我是不是长得太丑了。”丑的连你也不想要我了。
难到自己又要被抛弃!
漂泊流浪,天大地大却无处为家!
可是自己不想离开生命中那束唯一的光。
一个人活在黑暗中,时间长了,慢慢习惯黑暗,就会觉得人生也没有什么不同。
突然有一天,一束阳光毫无防备的照射进来,它不再是一成不变的黑暗,它照亮着迷茫,活的没有任何感情,像个傀儡般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