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誉始终想不明白这个问题,穿戴好,跟着随行的教徒往蚩尤神殿去了。
经过大半个月心中麻结的梳理,不再去在意过去的恩恩怨怨,龙誉的心便豁达了许多,唯一还不能放下便是那两场大火,只是她再急也没用,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她也想明白了,既然有人将她当做目标,那么她也可利用自己来引蛇出洞,她誓要为那些无辜的村民报仇!
龙誉一边往蚩尤神殿走,一路想的问题很多,现下想的又是当了圣蝎使真是麻烦,走到哪儿都有人跟着,真是没一点自由,让她想要无视那个白面小男人的命令都不行。
龙誉心中腹诽之时已然来到蚩尤神殿前,值守的教徒恭敬地将她请了进去,一路跟着她的教徒没有再跟着进殿。
之后龙誉便在空荡荡的大殿等着,等着再等着,约摸过了半柱香时间,发觉不对劲,没有人,首先想到的便是到泉那儿去找人,因为在她印象里,那个白面小男人有洁癖,最喜欢有事没事就泡澡,于是四下看了看,确定殿中无人时再往甬道的方向走去。
真是今时不同往日,如今成了真正的圣蝎使,在这神殿里走动还比不上原来的横冲直撞昂首挺胸,现下倒有点偷鸡摸狗的感觉,真是一旦什么都和身份地位挂了钩就是不得了。
哎!龙誉心中长叹一口气。
叹着气叹着气,龙誉便来到了泉之偏庭,只见偏庭湿雾弥漫,不见丝毫人影。
不在这儿?龙誉拧了拧眉,从甬道里走了出来,往中庭走去,只见中庭水声轻轻潺潺,依旧没有人影,也不在?
那在后殿?龙誉这般想着,抬脚便往后殿去了,临去之前特意不去看那不牛不驴的石雕。
所谓的后殿很是宽敞,或者能用空旷来形容,上一次她可谓是匆匆来匆匆走,没有细致地观察过这后殿,现下看来,真是如同他本人的双眼一般,便是歇息的地方也有一种冷冷沉沉的压人气息。
只见空旷的殿中四根合抱粗的石柱挺然而立,石柱上雕刻着的不是祥云等一类纹饰,却像是炼狱一般的画面,掏心,挖肺等残忍的场面,她直面着的墙壁上,绘制的是大唐与其临界的版图,左边一面墙上是苗文书写的中原各门各派创始之日,门派武学等,右边一面墙上则是格式兵器的罗列图,厚重的殿门常年打开着一扇,空荡荡的殿中只于正中央置一张垂幔竹床,床前一张竹制小几,在稍前一点摆置着一张竹制小榻,除此之外,便是散落了满殿的书卷竹简,一派乱糟糟。
龙誉觉得她身处于是一个四不像的地方,已经不能称之为是卧房。
龙誉沿着墙壁将两丈多高的壁上画全部看过一遍之后,才慢慢走到了中央的竹床前。
只见米白色的帐幔垂挂着曳到地上,于帐幔的交叠处露出一只白皙修长的手。
龙誉轻声走上前,轻轻撩开了纱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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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快要疲惫而死了……所谓的教师节要来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