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极少见到这两个外来人,即便偶尔见到,也是远远就躲开,且烛渊每次头顶都缠了青布巾,将白发揽束在身后,再兼他们到达安平时是夜里,因而无人注意到烛渊的白发,可龙誉却看得心疼,她知道烛渊是村民看到他的白发会对她闲言碎语所以才会往头上缠布巾,后来是龙誉亲手将他头上的青布巾解下,她说,她还是喜欢阿哥头上什么都不缠的模样,烛渊但笑不语,便再也没往头上缠布巾。
不过今日的头巾倒是龙誉亲自为他缠上的,道是到田里干活容易把头脏了,还是缠起来好,因为在昨夜,巫姑让人来告诉他们说,他们屋后半山腰的那块田可以给他们用,来人交代完话,撂下两把生了锈的镰刀,一溜烟跑了。
龙誉先是愣了愣,而后猛地搂住烛渊的脖子蹦跳,开心地说他们以后的粮食有着落了,所以才会有今儿到田垄割草之事。
可是,有了开心的事,还是会有忧愁的事,就像他们的木楼,她的阿哥可是每天都会嫌弃一遍,让她叹气叹气再叹气。
“阿妹,我会修补木楼屋房。”就在龙誉忧愁时,烛渊淡淡的声音如炸雷一般让龙誉先是猛地一愣,而是炸雷跳起,不可置信地看着烛渊,“阿哥你说什么!?你会修补木楼屋房!?”
龙誉明显不信,“既然你会,为什么不早说!?”
“我早就说了,而且天天都有跟你说一遍,只是阿妹太笨,不明白不理我而已。”烛渊眼里有似笑非笑的玩笑之意。
“你什么时候说过!?”
“我天天抱怨木楼破的深层含义就是我会修补木楼。”
“……”龙誉牙关紧咬。
“阿妹没有和我心有灵犀,这可不能怨我没说。”
“……”龙誉双拳紧握。
“白白害我睡了透风的破木楼一个月,阿妹还是没明白,不得已,我还是决定明说了。”
“烛渊你个王八蛋!”龙誉怒火奔腾,作势扑到了烛渊身上,张口就狠狠咬住了烛渊的左脸,烛渊只是好心情地笑着。
烛渊的笑声清浅好听,使得龙誉心中怒火莫名少了半截,却紧紧啃着他的下唇不放。
“啪……”突然,他们身后传来竹篮掉落在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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拧巴了这么久,来几章阿哥阿妹的温馨生活,菇凉们,允许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