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什么媳妇!”曳苍如屁股被烧着了一般跳了起来,气愤道,“没见过这么死皮赖脸不羞不臊的姑娘!甩都甩不掉!老左,也顺便帮我想想办法,怎么甩掉她,如何!?”
布诺有了片刻的沉默,刚刚舒展了一些的眉心又拧了起来,“那你就盼着她是个真正的细作不就成了?”
布诺还以为会从曳苍面上看到什么异样的神色,却只见曳苍高兴地一拍大腿,“老左,说得有理!”
布诺的眉心再一次慢慢舒展开,只要不是真的入戏就好。
“还有一事,这事千万得暂且瞒着大人。”曳苍连忙补充道。
“这是自然。”布诺微微点头,“刚刚那些个巡守我也已经同他们说了,大人暂且不会知道。”
“这就好。”曳苍长长舒了一口气,而后又紧张了起来,“大人回来了没有!?”
“你现在才想起来问?”布诺忽然笑了,“大人前日就已经回了。”
布诺极少笑,除非是真的开心,再者就是内里黑,曳苍瞧得出,此时的布诺绝对不会是因为高兴而笑,绝对是他要倒霉了。
“你去跟大人说我回来了,容我先整整我这一身臭味再去面见大人。”曳苍蔫吧了,他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在等着他,不然老左不会笑的,这是等着看他的好戏,大人那是生气了啊!
大人生气不好惹啊!好一点是要掉皮,坏一点就是一个月或者两个月别想走动。
当曳苍打着一个又一个寒颤回到自己的小殿时,林蝉蝉站在殿厅左边的墙壁前,听到动静,慢慢地转过头,面上没有丝毫之前的欢快之色,却是面色有些微微发白。
林蝉蝉看着曳苍,嘴唇有些颤抖:“这里是,五毒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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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明天要去单位报道了,能不能说突然由学生党变成上班族很怪异啊很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