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信我认真的读了,逐字逐句的读,我的眼前仿佛已经浮现了一道身影,一个美丽的温柔的女子,正在奋力的反抗着命运的不公。
你说的对,这种思想是不对的,是一种对新文化民主的压迫,绝不该大肆其道。
罗主任是错的,大错特错,这一点,我敢肯定,并会通过特别的方式告诫罗主任,你不用因为此事忧心。
至于婚姻,首先,我必须要肯定地否认罗主任所提的那种婚姻包办思想。
其次,各人有各人的看法,比如对我来说,现在谈婚姻完全是一种奢侈,战争是不能有感情的,至少不能有儿女之情,倘若我心中装下了一个人,那么上了战场,又怎么敢放开手脚去同敌人厮杀?
我的老爹是一个农民,不懂得什么大道理,大字也不认识一个,但是参军离开的时候,老爹便告诫过我:娶婆娘可以,也一定要等到当兵回来之后。
我是这样认为的,现在你面临如此困境,也同样可以和我一般抉择。v手机端/
我们是革命者,都有既定的坚实的革命道路继续向前,儿女情长当然要暂抛脑后。
另外,从咱们的组织改“xx长”为“xx员”,互称同志以来,组织上下只有所履行的职责大小不同,却没有权利的不平等,你的婚姻仍旧是自由的,任何不合法,不合理,违反组织纪律的强行要求,都是刻薄的,可以控告的。
你就是你,继续做一个追寻理想的自己,不要为外物所干扰,可以将这一切视作革命道路上的磨砺与考验,砥砺前行,总会柳暗花明。
——你的知己,韩烽
徐梓琳将信装好信封,笑道:“老韩,信我帮你寄出去,另外,罗主任那边儿我会联系人和他谈谈的。”
韩烽点了点头,“好,有你在,我倒是省了很多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