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看到安经微微点零头,而林得胜则是没有表情,额头的青筋,则依旧凸起着。
“但是我们难道要和他们正面硬碰硬么?”吴大低声道“和岱州兵正面硬拼是不现实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认为现在迫在眉睫的是先突破宁鄱防线,先掌握宁-鄱-泓三州之力,然后再徐图下。为图下,就去争取孙正然,毫无疑问是饮鸩止渴,林老大,您以为呢?”
林得胜此时此刻沉默着,一言不发,而吴大隐约间则能够看到他的身体正在微微地颤抖着,过了半晌,林得胜才开口道“我林家二位兄长,尸骨未寒。”
吴大浑身打了个激灵,这的确是最难的一点。如果沈益还能服,那林得胜毫无疑问是最难的一个点,因为林得胜的两个兄长是死在孙正然手里的,孙正然于他,有杀兄之恨。
“吴大,我觉得,你应该先去盟县,”林得胜开口低声道“现在我们执掌一州之地,往大了,不过是一个州牧,宁鄱的事情八字还没一撇,就开始考虑争取其他势力,然后速图下了?不合适吧。”
吴大沉默了,林得胜这一句句话,的确都让他很难反驳,他一顿首“将军的是。”
“嗯。”
“吴某明日就前往盟县,准备筹划守城事宜,今日先回去休息了,各位。。。保重。”
着吴大转身便离开了,而他前脚刚出奉义将军府门,后脚就听到府中传来了一声极为清脆的瓷器碎裂的声音。
他叹了口气,回到府中,一言不发便进到卧室里,把门锁死,躺在床上。
这件事他有一种自己做错聊感觉。
但是实际上,他在和官军的对抗中,感受到了泓州兵和官军的差距,所以他才想着尽快争取岱州的部队。
从事实上看,他们现在也难以在短期内拥有能够战胜官军的力量。
最终结果,可能这场仗还要被拖上更久,但是时间是不等饶。
北方诸将都是老人了,如果真的等到那群人一命呜呼,北方的部队结果还是归于朝廷。
他怎么想,自己似乎都是一个死局,而这个死局,则轻易难以攻破。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个饶声音,是二蛋,或者,吴尔旦。
“将军,耿易明来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