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座寺庙怎么说看上去也已有十几年光阴了吧。”
“那天等所有的香客都散了以后,主持把门一关,你猜怎么着?”
西风连喝了几杯烈酒后已染上了几分醉意,一手拿着酒壶摇摇晃晃的坐在秋乏身侧,贴近他白皙的脸庞故作神秘道。
秋乏感受到一阵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脖颈间,有些痒痒的。
直视着手中的酒杯淡淡道:“怎么着?”
西风一听秋乏果真好奇的问了,像是得了糖的小孩儿一般得意的扬了扬眉,大笑了两声儿。
“那主持是个假的!”
“嗯?”
“我跟你说噢!那个主持老头不是光头胡子又白花花长长的嘛。”
西风忽感到嘴里一阵干涩,夺过秋乏的酒杯一饮而尽,砸吧砸吧嘴。
“然后主持老头就把白花花的胡子直接撕下来了,哇我看到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了。”
西风作出老态龙钟的样子,很快又学着他看到的模样撕掉胡子,面露惊讶。
“撕了假胡子后的主持老头不是主持老头啦,而是主持叔叔!”
“我看到他把功德箱另一侧的小门给打开,然后伸手进去掏啊淘,很快就掏出一大笔银子!”
“最后他把银子挑出一点点又放进了功德箱里,剩下的全都塞进自己的囊中,把胡子贴上去后就又变回主持老头啦。”
秋乏听着这一长串儿,很快就明白了西风的意思。
“这是在欺骗香客。”
西风说完了话酒劲儿也上来了,打了个响亮的嗝儿后就趴在桌上沉沉睡去。
秋乏无奈的望着已经睡熟的人儿,叹了一声认命的把他背在身上,留下一些铜板后离去。
睡熟了的西风也不安分,一下子掐紧了秋乏的脖颈差点儿没让他窒息,一下子揉乱秋乏的头发,活像一个鸡窝就差放两颗鸡蛋进去。
秋乏被背上的男人折腾的浑身不自在,要不是看在他是个醉鬼的份儿上早把他扔地上让他自生自灭去了。
“秋乏!”
西风像是折腾累了,安静的趴在秋乏的悲伤,半晌后突然大喊一声儿。
夜已过半,街上没有一个行人,徒留下串串儿踩在雪上的脚印。
“嗯?”
秋乏被这响亮的一声儿叫的下了吓了一大跳,背着醉鬼的手抖了抖。
“没事儿,喊喊你!”
秋乏顿时一阵无语,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向前慢慢走着。
“秋乏!”
“嗯。”
“秋~乏~”
“嗯。”
西风被寒风吹的有些冷了,忍不住往秋乏温暖的身躯上蹭了蹭,企图让自己也温暖起来。
“秋乏,我发现你的名字好好听啊!”
秋乏脚步一顿,这还是他头一次被夸说名字好听。
这个名字是主子起的,他们四个兄弟原都是孤儿,居无定所。
后来主子怜惜他们就带回了府,教他们成为一名合格的暗卫。
并给他们起了名儿,虽然听起来像是要睡着了似的,不过确实挺好记得。
“秋乏,你的声音也好好听啊。”
呃,这个嘛,这个是天生的。
既然你觉得好听那就好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