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看书>军事历史>承德围棋故事>第四百三十三章、唐飞入伙(8)

而另外一些,比如因为能力不够或者水平不佳,再或者努力得不够等等客观原因而出现的错误,大部分都是“可以”犯的错误。

尽管刚才大家“批评”老白,他没有打出精彩的双重解封妙招;那个错误其实也是在可以原谅的范围之内的。

大家只是气不过他一直以来的,高高在上的霸王面目;动不动就吹嘘自己水平如何如何高不可攀,那么怎么能连这个大家都知道的招,都不能“秀”出来呢?

反过来来说,其他三个人换到老白那个位置上,处理那个局面时,几乎百分之百都会如同老白一样出错;这属于人之常情,谁也不愿意“无缘无故”把自己手里的顶张大牌丢掉。

这就是当局者迷,而旁观者清。

而且,如果站在老白的立场来看问题,后来他也是在“讲道理”,并非纯粹故意混淆是非。

他的错误,只不过是并没有能够全面而深入、细致周到地考虑那副牌的局势;被动地接受了失败的结果;没有去真正努力挽回局面。

实际上,三个人谁也没说老白的错是不可原谅的;都是隐隐约约地在暗讽,你老白打桥牌水平,其实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高。

可是,这个暗含的意思,恰恰是老白无法接受也无法忍受的。

他可以忍受在单位不得志,甚至也可以忍受生活中种种不如意,唯独无法忍受自己打桥牌的水平(局限在承德市范围内)不是最高的!

这个心理,大家通常也都无法理解,都认为他的虚荣心过于强烈了。

其实,老白的处境与下围棋的小严极为类似;二人都是自命专业人士,无奈生不逢时,没有大显身手的舞台。

区别只不过是小严陷溺得更深,老白还相对略好一点。

日前,小严出了那样一件事;他与自己父亲打架,埋怨父亲没本事。

为什么这样呢?

我们讲九八年春围棋职工赛曾经说过,医学院队,张游率领小严和小姚,三人勇夺团体冠军,张游自己拿下了个人冠军;医学院队昙花一现,无比辉煌,光彩夺目。

那时候,小严就是附属医院的合同工。

他只是初中毕业生,无论如何没办法成为正式工;合同工还是他父亲在单位竭力走关系才得到的位置。

可惜小严工作方面“不用心”,仅仅二三年就被解除了劳动合同。

他与父亲生气,就是嗔怪父亲“不给力”,不能庇佑自己。

说起来,小严的境遇是又可气又可悲。他自己不能适应社会而自食其力,反而怨天尤人;实在是令人无语。

其实,他虽然苦,却绝对不是最苦的;远的不说,小溪沟就有这样一个残疾人,大家都叫他老四。

他的右腿是因为小儿麻痹症而残疾了,没办法参加什么工作;怎么办?

自己每天都推一个小货车,出来摆地摊,就是靠当一个真正小摊贩谋生活。

偶尔下午不忙碌时,才能也跟棋友们下下围棋。

说真的,大家没有人看不起他;最起码绝不会明明白白地表现出来,这么一点修养,人们还是有的。

再说,下围棋的人群里面,确确实实没有人性很差的。

再说小严,合同工位置也丢失了之后,就彻底沦为无业游民了。

他这个绝非个例,在承德市这样困苦的人也不算非常少见;他们都觉得没有自己出路了。

关键是,还不肯吃苦。

比如说,街上摆地摊、卖小吃一类的个体营生他们基本上是不考虑的。

这是承德市的特有现象,由于承德市有皇家园林避暑山庄,所以这里的很多人都沾染了八旗子弟游手好闲的恶习;简单说就是懒得要命。

明明很贫困,却还是不肯没面子地摆地摊,或者从事其他各种“贱业”。

与之形成鲜明对照的是,承德市活跃着许多南方人,出小吃摊、承包各种各样的杂活,做形形色色的小买卖。

八九十年代时,承德市的此类南方人还不是非常多;新世纪之后,渐渐就变多了,后来各种个体行业,都可以轻易找到成群结伙来此“淘金”的南方人。

还是回头继续讲牌。

李亚峰那副牌本来应该pass,却好无聊地继续争叫二红心;老白大喜,赶紧加倍。

唐飞非常机敏,立即发现不对,连忙再加倍。

唐飞的牌是5044牌型,唯独没有红心;而且他第一轮没有应叫,肯定不会是惩罚性再加倍。

那么,既然没有能力惩罚对方,再加倍是什么意思呢?

这里有一种情况,叫做紧急呼救;就是“sos”。

s.o.s是国际摩尔斯电码救难信号,并非任何单词的缩写。

鉴于当时海难事件频繁发生,往往由于不能及时发出求救信号和最快组织施救,结果造成很大的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国际无线电报公约组织于1908年正式将它确定为国际通用海难求救信号。

这三个字母组合没有任何实际意义,只是因为它的电码“...---...”(三个圆点,三个破折号,然后再加三个圆点)在电报中是发报方最容易发出,接报方最容易辨识的电码。

光线发射方法为:短光——长光——短光。

船舶在浩瀚的大洋中航行,由于浓雾、风暴、冰山、暗礁、机器失灵、与其它船只相撞等等,往往会发生意外的事故。

当死神向人们逼近时,“sos”的遇难信号便飞向海空,传往四面八方。一收到遇难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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