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奇怪吗?肯定不奇怪,这二者相通相似之处太多了!
即使过去学下象棋,后来改学下围棋,也可能比较容易。
壁垒的阻隔作用,更多体现在,绝无任何关联、绝无任何相似之处的不同种类行业之间。
比如说,搞了很多年科研工作的人,忽然让他必须去政府搞行政工作,估计绝对懵圈!
老白照例忙活沏茶倒水,然后四个人发牌打牌。
老白忽然说:“很久没有玩玩八个人的复式了。”
李亚峰也说:“别说八个人,连四个人的,玩得也少啊。在网上玩总觉得差点劲。”
老孟笑着问他:“你那负分打转正了吗?”
李亚峰顿时沉下脸,不言语了。
老白笑他:“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呐?”
老孟也笑:“好久不见,我这是念念不忘,关心他呢。”
发着牌,老白掏出“小灵通”打电话找人。
李亚峰不高兴来得急、去得也快,问老白:“找谁呢?”
老白说:“问问东升他们忙不忙。”
老孟说:“不用多找吧,咱们玩玩不就行了。”
李铁如问:“咱们怎么打?”
李铁如一般都不说话,一说就是很有必要的。
老白早已经想好了,他问老孟:“阿孟会精确不?”
老孟回答:“别说这几天闷在家里,一直就在看一本精确叫牌法。”
老白乐了:“学得怎么样了?”
老孟也没有把握:“记性不太好,又是囫囵吞枣的。”
老白说:“就咱们俩、他们俩吧。你初学乍练没关系,只要认真就行。”
四个人玩了没多久,马东升来了。
老白奇怪地问他:“你不是说很忙吗?自己倒水,先坐那歇会。我打完这副牌,就你来。”
马东升回答:“不着急,你玩你的。我这是刚值完班,家都没回就先跑这来扒眼来了。”
李亚峰闲不住问道:“值什么班?你们有什么忙的?”
马东升被他气乐了:“你这当老师的,怎么也不至于这么孤陋寡闻啊?非典不知道吗?”
李亚峰茫然说:“知道啊,我们因为这个都放假了。”
马东故作生气道:“你看看,还是你们当老师的命好。你们都放假了,我们却必须加班加点值班。”
李亚峰是个好奇宝宝:“那为什么?非典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呢?”
马东升被他的无知打败了:“我们什么单位?”
李亚峰还是后知后觉:“你们,不就是防疫站吗?”
马东升急死了:“明知道我们防疫站,还问非典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跟我们没关系还了得?”
老孟看不下去了,接过话茬:“是不是到车站检查呢?”
马东升“转怒为喜”:“对。你刚从北京回来肯定知道,所有出入人等,必须一个个过筛子。”
李铁如也想到了:“测量体温吗?”
马东升回答:“对啊。凡是发烧的人,就直接留下了,哪都别想去了。”
李亚峰发愁了:“哎呀,我还想着过一两天回去一趟呢,这可就麻烦了。”
马东升奇怪地问他:“你发烧了吗?”
李亚峰说:“我没有,可是检查太麻烦了。一个人至少需要好几分钟,哪辈子才查的完呀?”
马东升笑了:“你又外行了。要是那样,还不得累死我们?我们现在有先进设备了,几乎是一秒钟一个人,检查很快、很轻松的。”
几个人都不知道,纷纷追问。
“新式武器,过来一个人,拿起来对着脑门一按,就显示出体温了。这也是刚刚配备的。”
大家又对目前形势聊了一会,马东升表示比较乐观,咱们这里现在还不错,只有两例疑似案例。
大家其实都有些奇怪,前些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现在却忽然有些风平浪静的趋势了。
这方面只有马东升有发言权,他说:“有可能很快就要控制住了。”
李亚峰质疑道:“能那么快吗?”
马东升反问:“怎么了?”
李亚峰理直气壮地按照正面解释说:“这么严重的大范围传染疾病,能很快就控制得住?”
马东升诡异地笑了:“我猜很快,估计也得俩仨月;怎么也不会是十几二十几天。你就是担心放假少吧?”
李铁如替他回答:“对,就是这样想的。不过,这样说出来实在是有些很不好,缺乏同情心。”
老白接过话头:“这方面就得感谢我们中国政府,换任何其他国家都不行。他们讲究的goupi民主,只能坏事,在这种特殊情况下,起不到任何好作用。”大家纷纷赞同。
打完牌,大家随口商量起明天如何安排。
老孟先声明,既然没什么大情况,次日就要去串亲戚了。
老白突发奇想,问马东升明天有没有时间;马东升回答,明天休息,当然有时间。
老白提议,咱们四个上他们蛤蟆石小学去玩玩,怎么样?
马东升先说话了,好是好,就是担心中午吃什么这事情。
在你们家这里好办,出来一人一碗板面就行,那里可没有啊。
李亚峰马上说,那里确实没有什么饭馆,就算原来有这时应该也关门了;不然就带点方便面去吧。
老白毫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然后提议,咱们买点羊肉、青菜什么的,去涮羊肉吧?
诶,这个主意不错。李亚峰也赞成,说咱们四个人aa制。
“不行。”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