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离初学的表现是,了解了体系的框架;而通过长期不懈的共同努力,令体系变得有血有肉、丰满而富于生命力,这是一对搭档成为高手的初步标志。
李铁如提出,第四家的二阶争叫,视同高于十点;这样一来,他ss过的同伴就有了施展力量的空间。
第一家阻击二阶高级花色,第二家不到十六点,难以直接叫牌;在十三到十五点实力时,一般都只能ss。
而同伴第四家平衡叫牌后,他就可以选择平叫无将或平加叫,邀请进局了。
这些,是同伴间必须达成一致的内容,属于体系框架下需要增添的“血肉”。
顾名思义,框架仅仅相当于我们初中生物课见过的“人体骨骼”那形状;完整体系,必须有框架;但绝不能只有框架,还必须有框架支撑起来的所有组织、器官、系统等。
说得稍微复杂化了。
四人吃饱喝足,就收拾收拾,说说笑笑地步行往沟里深处走去,准备爬自幼就如雷贯耳的棒槌山、蛤蟆石。
没有亲眼见过的人,绝难想象这两大奇观的壮丽、气派。
棒槌山学名是“磬锤峰”,人握紧拳头并直直竖起大拇指,那大拇指形状就像它,下面的拳头就像山头。
这样形容其实很不贴切。
民间传说,棒槌山倒,蛤蟆石跑。
意思就是说,蛤蟆石这山峰就在棒槌山对面;假设棒槌山不稳定而倾倒,酷似蛤蟆那蛤蟆石自然应该“跳开逃跑”。
还有一说,是“摸到棒槌山,能活一百三。”
这是因为棒槌山顶部,临近“棒槌”的山脊很狭窄、看起来很险峻;很多游客都不敢过去,当然就摸不到棒槌山。
实话实说,有恐高症的李铁如,唯一一次登顶,就只是坐在山顶,根本就没有冒险过去摸摸的心思。
不是不想,实际就是不敢。
因为单位就是蛤蟆石小学,距离那里太近了;这几年师生们一起去过几次。
有一次,李铁如看看挺拔雄壮的棒槌山,突发奇想,认真观察发现左右确实无人,就低声问小曹:“你看看,这家伙形状像什么?”
小曹很奇怪,摸不着头脑,完全猜不到李铁如在想什么;迟疑地回答:“就像棒槌呗,还像什么?”
李铁如诡异地摇摇头道:“你怎么不用心呢,那么高明的语文老师,作文教得那么棒,应该富有想象力才对啊。告诉你,像男人身上的一个器官。”
这提示已经非常赤裸裸了,很接近于告诉答案。
可是小曹浪费了这个明显提示,苦苦想了一分钟,放弃了:“想不出来。”
他本想说大拇指的,但是本能地感觉,那肯定不是“正确答案”。
李铁如诡秘一笑,仔细再看看后面,并没有接近的其他人,低声再进一步提醒这小兄弟:“你每天早晨醒来,躺在床上,二弟的形状,是不是跟它差不多?”
小曹一听,张大嘴巴,“啊?”
恍然大悟后,很佩服地说:“哎呦,真是没想到,这差距也太大了!”
李铁如不满地摇头说:“我一直强调形状。”
小曹震惊之意并没有怎么消除:“这联想力,我的差距也很大。”
言下颇有自惭形秽之意。
李铁如只能又摇摇头,还能说什么?
自己这逗乐子呢,人家却还是一本正经地,研究学问。
话说打完牌吃饱喝足的哥四个,信心满满地登山。
还没等爬到第一个山坡山顶呢,老孟和余文龙俩胖子就已经气喘吁吁地叫苦连天了。
好不容易爬上了坡顶部,老孟赶紧提议歇一会。
李铁如现在“长胖”很多了,也只是一百二十多斤,体重刚刚赶上李亚峰。
他还奇怪呢,为什么这俩人累成这样子呢?
余文龙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还努力说着:“哎呀真不行了,气都喘不匀了;真恨不得躺地上。”
李亚峰暗笑问:“老孟你们俩都多少斤呀?”
老孟艰难地说:“二百来斤吧。”
余文龙紧跟着,吃力地补充:“关键是,比你们重五十多斤分量,都是在肚子上。”
李铁如听他说得形象,忍不住笑了。
李亚峰说:“合着你们俩,是一人抱着一袋子大米上山呢,难怪比我们俩累多了。那你们都必须减肥了。这大肚子,可不是只是上山困难,很容易得其他疾病的。”
老孟说:“我倒是总想减,可是总也减不下去呀。”
李亚峰没好气地说:“不是我说你老孟,所有胖人都一样,就是太能吃,而且还不运动。”
老孟不服气,叫屈道:“我现在已经很不能吃了。”
他这是与自己更年轻时候比,相对地不那么能吃了。
俩人这一路上,唉声叹气了无数回,心里恐怕早已经有些后悔了。
看他们俩那么疲惫不堪,索性就没有上上面棒槌山和什么蛤蟆石;只是远远看一眼算了。
四个人走走停停,歇了很多次;最后从山上,直奔对面而去。对面就是大老虎沟沟里面的尽头。
下了山,好不容易上了出租车;余文龙叹道:“累得一步也走不动了,只想立即到家里,躺下睡大觉。”
老孟同意而且同感,李铁如、李亚峰他们俩也很疲劳了。
余文龙又客气说:“离我们家比较近,要不然我请客,咱们去附近喝点,你们再回去?”
老孟阻止说:“今天就算了吧,都早点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