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咋样?”于文泽忍不住出声问。
魏华音也紧盯着他。
“没有大碍,只是吃了些不该女儿家吃的东西,吃药调养个一年半载就好了。”沈风息跟顾大夫借了纸笔开方子。
于文泽已经脸色变幻,眼中迸发出浓烈的恨意出来。柳氏那个歹毒的女人,他之前就怀疑,她对音姑那么狠毒,又咋会让玉姑好过!?借着热伤风找大夫给玉姑看了,只说有些宫寒受孕不易,没想到也是她下的手!
“大姐不用担心!沈大夫的医术很高明,一定会给你治好,得偿所愿的!”魏华音抓住魏华玉的手,宽慰她。
魏华玉整个脸色苍白的厉害,婆婆明里暗里说她是不是有问题,成亲几年没下个蛋。不过因为摆了摊儿,赚的比菜园子多,他们才没对着她说难听的,只是催。
她也想过,是不是她身体有问题。却没想到真的也被下过药!
看看魏华音,抓着她的手点头,“我没事儿,我就是太气恨了!她都给我下了药,为啥还给你下那么邪的毒!?”
“不过没得逞,治了就好。”魏华音笑道。
看她那么乐观,魏华玉摸摸她的头,“现在抓药的钱有了,你好好的用药解毒,乖乖听话!其他的先都不想!”
魏华音点头,“嗯。”
“大姐放心!华音的毒一定会解了!你的身子也会调养好的!”白玉染不相信沈风息的人品,但他的医术不得不信的。神医逸清的儿子,自小浸淫在医术之中,早已经得了真传。
魏华玉点头,“音宝儿以后就得你多照顾她,看着她!”
“这是我应该做的。”白玉染笑看了眼魏华音。
于文泽过去看沈风息,问吃药的事儿,要注意的事项,该咋调养。
沈风息人冷话少,就给他写了下来,也省的忘。
于文泽连连道谢,连忙掏钱。
“不必了。”沈风息抬了下手,不收。
看于文泽过意不去,还要给,白玉染拦住他,“姐夫不用客气了!沈大夫身体养好之前都住在这边,我会好好招待的!”
于文泽应声,又谢了一遍,小心的收起药方子。
当晚两人就没有走,住在了东小院。
樊氏听魏华音要解毒了,魏华玉也被下过药才一直没有怀上身孕,气的差点把手里的碗给砸碎,“这个恶毒的贱人!碍着她哪个地方的事儿了!”
“好歹还有命在。”于文泽阴着脸道。之前他作为个女婿,对岳父要保持尊敬,柳氏虽然是继母,也一样是长辈岳母。今后那个恶毒的贱人,她不让她们好过,他也让她尝尝儿女不好过的滋味!
樊氏简直要气死了,当即就要把魏秀才找来。
“奶奶!算了!之前我毒发时,他都不认我被柳氏下毒。现在别的都不问,我们先解毒再说。”魏华音摇头。
樊氏也想到,魏秀才已经出发赶考去了,气的大骂了一顿,叮嘱两人好好吃药,好好调养身子。
当晚魏华玉和于文泽住在东小院留宿。
白玉染锁了门,也和魏华音在这边住了一晚。
姐妹俩去洗漱洗衣裳了。
于文泽跟白玉染说话,“你们为啥突然急急的搬出家里了?还不搬到这边来?这边空着也是空着!那地方也太简陋了!”
“华音在家里总是被欺负,那么多人都住一块,也实在不方便。我娶了她总不能看她受气受欺,可她们都是亲人长辈,我也就只能动动嘴,不好做别的。正好看着新院的材料,提前搬出来。虽然简陋了点,不过我们俩过的温馨!事情也少多了!”白玉染深深的看他一眼。魏华玉要吃药调养身子,一吃小一年,要花那么多钱,即便不从刘氏手里拿钱,也肯定闹翻天。
于文泽点点头,“那就苦这一段时间!你们那院子也很快就建好了!”
“嗯!华音不怕苦,我也不会让她一直吃苦的!不受人欺,也不能受苦累!”白玉染看着他。
于文泽似有所感。
那边姐妹俩收拾好,白玉染招呼一声,忙跟魏华音回了屋。
“华音!大姐该分家了!我们拿些银子给大姐买院子吧!算借给她们的!”白玉染凑到她跟前来。
魏华音微愣,想到魏华玉的身子,要吃药调养那么长时间,于家只怕要闹事。只是她现在都花着白玉染的钱,要是再拿了银子借给大姐
白玉染小心抱住她,“我们总不能看着大姐一遍治病,还一边受欺受气。要能分家出来,以后大姐的日子也能安生不少!好不好?”
魏华音推开他,脸色有些发红,不光是羞的,是觉的没有脸。她出了年少时,都没有再穷的从别人手里拿过钱花。
白玉染宠溺的笑着,揉着她的头,“先把眼前的大事解决了,在讲以后!”
魏华音也只得点头,以后再想办法把银子还他。
等睡下,白玉染整个人贴过来抱着她,轻轻抚着她的头,再没其他动作。这种温馨的温暖感,让魏华音几次张口,没有出声。
“快睡吧!明天还要疗毒!”白玉染柔声哄她。
低沉温柔的声音,让她魏华音耳朵发麻,缩了下脖子。
“快睡!”白玉染在她额上轻吻,轻轻拍着她,像哄着拍小孩儿睡觉。
“你别拍!我不是小孩儿!”魏华音低声说他。
白玉染听下,搂住她,轻笑着道,“好!我不拍!睡吧!”
魏华音闭上眼,很快入睡。
白玉染把幸福揣在心里,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