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华音真的慌怕了,白玉染年轻气盛,血气方刚,他有懂的功夫,天生气力比她大,他要用强的,她根本横不过他!
“你......白玉染!你别乱来!”
白玉染一手抓住她的两手按在床上,一手轻抚着她的脸,贴着她的唇,声音低哑,“跟我搬回正房来!不然我就不忍了!”
魏华音被他压着不能动弹,看他两眼闪着暗火,喷出的气息都带着危险,她只能先暂时答应下来,“我,我搬!”
“音宝儿!可不要跟我耍阴招,你耍不过我!”白玉染笑声 ,噙着她的唇深深的吻下去。
魏华音从正房里逃出来,整个人已经被他吻到全身无力发软。
而白玉染一整天都围着她打转,根本不给她机会出去。
魏华音借着他上茅房的功夫,赶紧逃遁。一口气跑到东小院。
樊氏正准备做晚饭,“音姑?你咋回来了?”
魏华音朝后面看了看没有见到白玉染的人,按着胸口,轻缓两口气,“没...事儿!我就是回来看看!”
“那就跟我一块吃饭!”樊氏伸手摘了一块咸肉,剪了蒜黄,又到地窖拿了几个辣椒。
青椒炒咸肉,蒜黄炒鸡蛋,又加一个辣炒白菜,煮了小米粥,蒸的米面糕。祖孙俩人坐在一块吃着晚饭。
白玉染没有出现。
魏华音却更加不心安了。
吃完饭收拾好,樊氏问她,“说吧!你跟玉染吵架了?还是咋了?”
魏华音抬眼看她。
樊氏嗔道,“我都看出来了!玉染从一开始就粘你,更何况是现在!你一个人跑的气喘吁吁回来,还没见玉染过来,还不是有事了!?”
魏华音低下头,没有说话。
樊氏看着她的样子,问她,“你和玉染还没有圆房吧?是不是因为圆房的事儿?”
“我今晚在这边住!”魏华音不想多说,一圈人都大咧咧的说圆房,弄的人尽皆知。而她这个时候要是和白玉染和离......就算她走了,大姐和姥爷姥姥,奶奶她们也会受人白眼咒骂。
樊氏过来给她铺床,劝她,“音姑!我知道你现在解了毒,生的一副好相貌,你心性也高,人也有能耐。但你真要跟玉染不过了,再想找一个,是不难,可你还能找到玉染这样的吗?不说你和玉染不过了之后,多少唾沫星子,就是那陈家也不会善罢甘休!要是去找外面的人,哪里像白家知根知底,玉染又生的俊俏,也念着书,最关键的是对你那么好!再找可就找不到对你这么好的了!”
“你总不能一个人过!终究是要有个人家的!而且你那公公婆婆也都是实诚老实人,性子和软,也不像那恶婆婆欺负打压。你们也分了家,就差好好过日子了!这大好的日子你不过,你想过啥样的?”樊氏说着问她。
魏华音抿着嘴,不说话。
樊氏拍拍她,让她好好想想,“女儿家最重要的就是个嫁个好男人!找个好婆家!嫁得好,日子过的顺遂舒心,比啥都强!”
床铺好,让她早点睡。
魏华音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被她们灌输的嫁了白玉染好好过日子,白玉染对她有多好多好,外面那些关于她们圆房的流言蜚语,还有白玉染黏缠和控诉。
翻来覆去半天,才终于在床上跺了跺脚,拉过被子蒙住头,睡觉!
只是她刚睡下不久,她被子里突然多了一个凸起的人形,顺势往上。
白玉染被刺激的够多了,她现在是打算逃跑,不愿意再强行压制对她的渴望和yu 。
锦被里他覆身在她娇小玲珑的身子上,却用手撑着,不压着她,一手解开她的衣襟,褪下她的睡衣裤。
睡梦中的魏华音被惊醒,察觉异样,顿时大惊。
“音宝儿......”白玉染低声唤她,整个人压她身上,肌肤相贴。
魏华音一伸手,不仅她的衣裳被褪下了,他更是整个人全身,紧贴的肌肤仿佛被火热灼烫,她话都说不全,“你......你......你干什么?”
“你!”白玉染诱惑的在她耳边轻吻,捉住她的手,不让她挣扎。
“白玉染!你....你别乱!你说过你不会动我的!”魏华音全身紧张的轻颤,说话也快结巴了。
白玉染松开她的手,把她两手环在自己身上,抵着她的额头,“音宝儿!别怕!”他比她还要紧绷,想要强压着喷涌激狂的yu ,却是心爱的人儿就在怀中,难以自持的全身紧绷,轻颤。
魏华音微微喘息着,伸手推他,手下却是一片滚烫的肌肤,“白玉染......”
却是整个人声音都软糯无力起来,听在白玉染的耳中,不亚于媚药。
“音宝儿!此生你都休想逃开我!生生世世你都只能属于我!”白玉染咬着她的唇。
他声音里坚毅偏执夹杂着如火的yu w,让魏华音满头发热,“你......”
“抱我!我整个人,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只属于你的!”白玉染低声诱惑她。
魏华音推拒的手,停下来,却不敢伸出手抱他。
白玉染把她的手拉过自己的脖子,深深吻住她,长舌翻搅,吸吮着她,纠缠着她的舌时而狂放纵情,时而温柔怜爱。
长久的亲吻,让魏华音全身无力,在他怀里软成一团面,任由他揉搓。
“嗯......不......”魏华音一个人多年,从来不曾跟男子亲近过。虽然被他或偷或强或哄骗的亲了又吻,却还不曾这样把自己打开,为了一个男子。
“乖!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