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华音赶紧劝住她,“打住!要是惹你哭的,卖身契还我,我还把人领走!不然你一看见这俩人就哭,真是罪过了!”
翠姑又哭又笑,“玉姑姐姐说的对!你有时候真是烦死个人了!哭也不让笑也不让的!”
魏华音笑着,又跟她说了半天话。
转头一看,绵绵和张月婵一大一小趴在婴儿床边,正看着孩子吹泡泡。
都忍不住笑起来。
两个婆子来了家里,直接包了翠姑娘俩所有脏活儿杂活儿。
程氏母女也稍微轻松点,专心照顾翠姑和孩子坐月子。
张楼村人见张家也用上下人了,听是翠姑堂妹送来的,纷纷夸赞,又是羡慕。这要能有个好堂妹,发财了带着发财,送钱送下人的,简直太好了!
程氏也是跟人夸赞姐妹关系好,魏华音真心对翠姑好的不行。要不然就不会紧着把下人赶紧送过来,而是满月酒的时候送来捞面子了。
张氏听说又是气的半死,说魏华音送两个下人就是为了博好,挣面子,为了让人监视翠姑和张景轩的!
“去个人告诉她,想要断绝关系就直接说!”魏华音直接吩咐。
祝妈妈应声,过去找张氏。
正跟人说着,“自己生不出儿子,就在那嫉妒人家生儿子的!还说送俩人是为了翠姑好的,要是真好为啥没有早点准备!?我看八成是身子不中用,以后基本不能生了!”
她还说着,对面的人看见祝妈妈,已经变了脸色。
“魏大太太这幅样子还真是丢人现眼!”祝妈妈领了命,说话也不客气了。
张氏吓了一跳,猛地转身过来,“你想干啥?”
“我们少奶奶让来告诉你一声,断绝关系的事!”祝妈妈冷笑。
张氏瞬间脸色大变,“你......”
“竟然这么没有脑子!愚蠢之极!”祝妈妈说完,冷呵一声,转身离开。
“站住!你站住!谁说的断绝关系!?”张氏被‘断绝关系’这几个人惊吓住了。因为她们和白家二房断绝关系,弄的白家二房啥也没有了!
祝妈妈完全不理她。
刚才说话的人看着她,也都脸色变幻,“这要是断绝关系,把你们踢出染坊,你们再想一年拿那么多银子可没可能了!”
张氏一张脸涨成猪肝色,又气又急又慌。看祝妈妈已经走远,又不相信是真的要跟他们家断绝关系的,不然也没有拿染坊的合约!
但断绝关系的话说出来了,她感觉魏华音这次真的要踢他们家!赶紧找魏老大。
魏老大听了,只沉着脸色,不多搭理她。
等唐小忠回来报月账的时候,让人来喊她,去退合约。
吓的张氏脸色发白,拉着樊氏让她赶紧帮忙说话,“我说那些话都是气话!也不是真心的!”
樊氏又过来帮她说情,让魏华音别跟她一般见识。
“再有下一次,直接扔合约!别拿着我的银子,还骂着我赖!”魏华音冷声警告。
张氏一脸猪肝色,灰溜溜的回家了。
心里却不忿的暗咒,“跟这个断绝关系!跟那个断绝关系!当真以为自己就是多好的东西了!有本事独起来,干啥都自己干去!”
又祈祷着,诅咒着白玉染落榜不中,“就算中了,也休了她!”
李红莲也在这边挑拨,“我听村里有人在说,魏音姑生完就伤了根本,以后再不能生了的。这二郎虽然不是老大,可也不能让他这一支断了根儿吧!?他这又高中,马上要做官的!”
白方氏抬起头,“你听谁说的?别是谁使坏的吧!”
“村里的人前些日子还说,那药王谷的少谷主不是又过来了吗?就是来看诊的!还有人见她们家下人去配药!要不是不能生了,干啥让人家堂堂一个药王谷的少谷主年年跑来给她诊治?总不至于像有人猜的,俩人关系不正常!”李红莲看着她说。
白方氏越想越是这个道理,拧着眉毛,拧成麻花,想找人问问这个事儿,偏偏又不好找人,见丁氏过来就拉着问她,“你有没有听村里人说过,二郎他媳妇儿伤了根本,不能再生的事儿?”
丁氏眼神飞快的闪烁了下,几乎立即就猜到了是李红莲在背后说的,“这个......倒是听说过,就是也不知道真假!前些天那药王谷的少谷主不是还来了,忘了问问了!”
白方氏沉着脸,半天没有说话。
丁氏临走看她那脸色,嘲讽的瞥了眼李红莲。她希望大房的都遭殃!希望白二郎落榜!魏音姑去死!她们都去死!这李红莲倒是希望白二郎高中,就是踢了魏音姑!
她这个狐媚子,给白二郎灌了一肚子的mí_hún汤,又没腻,踢了她是不太可能!除非白二郎也在京城遇见个世家大族的小姐,长得比那个狐媚子小贱人美!还有权有势!到时候就算下堂做妾,都不可能!
几处诅咒,仿佛因为念力太强。
白玉染还真被人盯上了。
殿选时,他因为文采出众,见解独到,两篇文章俱是为国为民。又因为相貌俊俏,之前还中了解元,会元,皇上见他样样都符合状元之条,点了他个状元,凑成三元佳话!
白玉染知道自己不会落榜,就是比较关心张景轩和刘奕有没有中,毕竟两人这次科举在前世是没有中的。张景轩为官,也是三年后的那一届。
但是跟沈风息交往越深,还有人暗中查他和音宝儿,不管是唐凤初,还是别的谁,都不是好事!
又和杨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