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染扫视了一圈,地上已经被清理的毫无痕迹,微冷的勾了勾嘴角。看来他不如他的意,只怕就会换别的阴损办法了。
“你在这里遇袭的?”魏华音问他。
白玉染放下车帘子,转身笑着拿了吃得给闺女,“他现在还杀不了我!只能折损他自己的人手,暴露他自己!”
魏华音不知道他身上的伤怎么样,看他的脸色仿佛没有大恙,却不放心。他虽然有武功,却也不是自小就学的,碰上专职杀手,要安然脱身只怕极难。
看她皱着眉,眼中闪着担忧和怒色,白玉染知道,只要入她心,一旦被她视作自己人,谁伤了她的人,就是有仇的人!
很好!唐凤初有种再派几个人来,帮他练练武功,提升功力。音宝儿就会越来越爱他!越来越恨他个渣!
“到家还有些时候,先眯一会!”白玉染把靠垫放下,让她靠着他躺一会。
小奶包也伸着小胖手拍她,“娘睡觉觉!”
魏华音放下心来,歪下来,先眯一会。
白玉染看她只不过转眼功夫就睡着了,轻抚了抚她的头,手指放在嘴上做个噤声的动作,“嘘——”
小奶包也学着他,“嘘——”
白玉染无声的比划:不要说话!
小奶包也学着他无声:不说话!
父女俩一路上互相打着哑谜,扮着鬼脸,又互相喂着吃食,玩的不亦乐乎。
到了京中,两个刺客直接被扔进了京兆府。
留了问话的丫鬟婆子。
唐小忠留下全权处理。
京兆府见又是望山寺,出事的又是魏华音母女。白玉染最近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又背靠齐南王罩着她们。事情又牵扯了吏部和兵部的侍郎,还有应国公世子,不敢怠慢,立马就升堂审问。
秦氏和杜氏江氏,小秦氏几个又说了话,改日再探望,分别各自回家。
魏华音眯了一会,越发困倦的撑不住。
到家白玉染把小奶包交给乳娘,抱了她下来。
“哎.......你......”魏华音顿时精神了,他这脸不要,她还要脸呢!
“沈风息说你,再晚一刻,便救不回了。”白玉染拧眉望着她。
魏华音脸色发热,飞快的扫了眼低着头站在不远处的随侍下人,“我这没有事儿了!”
白玉染直接抱着她回房,把她安置好,俯身吻了吻。
“我看看你的伤!”魏华音抓着他不松手。
白玉染捉住她的小脸,笑道,“我看着你,你先睡!睡醒再说话!”
魏华音又张嘴,被他堵住,只得听他的,先行补觉。
白玉染出去带娃,在家里处理公务。
唐小忠回来的很快,“公子!已经立案,上了刑,但是两人还是不愿意交代!我已经让人在各处盯着,查到他们家人的下落,立即营救。”
白玉染点头,“你先下去疗伤吧!”
唐小忠没有客气,直接应声,拿了药回房疗伤。现在紧要时候,若是他的伤恢复不了,该用的时候,帮不上,就成了废物了。
外面夏来通禀,“公子!闾洗过来了!”
白玉染以为沈风息改变主意了,忙让他进来,“说什么了?”
闾洗拱手,“主子说白大人一家伤病,让属下过来问问,可有用得着属下的地方?”
“沈风息这是把贴身护卫借给我使了!?”白玉染挑眉。
“白大人若无事,闾洗就先告退。”闾洗面色微沉。
“有事!”白玉染叫住他,这闾洗可是个剑术高手,少有敌手,沈风息的贴身护卫,有他在,沈风息基本没有动过手。人都送到他门上来了,不用白不用!
闾洗就知道他不会把他退回去,停下来听吩咐。
本着物尽其用的原则,白玉染直接把他调去查两个刺客的家属,查罗夫人下手的证据。
闾洗领了任务,立马动身。
唐凤初听所有事情被闾洗接手,“那就不必插手了!”
“是!主子!”
魏华音一觉睡到下晌,醒来这才感觉好了不少。
白玉染安排了清淡滋补的饭菜,“先吃一点,把药吃了!”
又和药打上交道,而且这次的药明显难喝不少。魏华音皱着小脸一口气喝完一碗,“事情......唔......”
却是白玉染塞了颗玫瑰糖给她。
“查的怎么样?问出来了没有?”魏华音嚼着糖问他。
“不交代,不过证据面前,有的是法子让他们开口!”白玉染让她不用多管,“你安心养伤,等你伤好......”
魏华音看他犹疑的样子,“等我伤好怎么样?”
白玉染深吸口气,握住她的手,把她拉到怀里,“音宝儿!你想不想学一学轻功?”
能那么短时间冲过去,而她气血翻涌的仿佛全身炸裂开的感觉,她也隐约猜到一点,她应该适合练武的,“我跟你练吗?”
“我的轻功太差。”白玉染摇头。
魏华音眸光微转,“沈风息的轻功好?”
看她都想到了,白玉染心里不忿,又忍不住发酸,“药王谷的轻功,流云飞步,是天下轻功之最!”
“那我跟着你学,我直接学武功!”魏华音直接说。
“我的武功不适合你!而且你现在也学不成武功,学点三脚猫的花拳绣腿,也没啥用!学一门逃命的本事,关键时刻逃命之用就足够了!”白玉染是绝对不会让她去学武功。前世她就以为自己有身手,只想着救别人,不要自己的命!
魏华音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