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多银和魏小贵在外做的事,小斑马回去就告诉了魏华音。
“夫人当初没看错人,多银少爷他们都进步挺大,也对夫人忠心,这就看不下去出来维护夫人了!”祝妈妈笑着说着。
魏华音笑的面色柔和,想到了当初顾家村那个顾跛子提亲不成还反咬一口踩她,魏多银半夜去放蛇咬人为她出气的事,“这事儿白玉染属意的吧?”
“这个事,咱们自己说,倒显得有点刻意。由多银少爷他们出面,更和时宜点。而且宣扬的也都是好的,夫人说的那个正能量呢!都是正道大理!是好事儿!也合情合理解释了!即便以后真有人把夫人当传奇人物,也只是个励志传奇人物而已!”祝妈妈是心里很满意的,这杂交稻米夫人说还远远不达,这又是个长久的事,只怕要用一生致力研究了!那青史留名也是必然的了!是得前期就把控住风向,不能给了乱写,和往奇怪方向发展的可能!
魏华音知道他们都心里慎重,害怕,笑着点头,应声,“嗯!”她不多说不乱说了,就听他们的,也让他们都安心。
经过魏多银和魏小贵一番作为,外面再乱带节奏,散播奇怪流言的人顿时少了大半。不少人被灌了大碗心灵鸡汤,雄赳赳气昂昂,士气满档,恨不得大干一场,或者拿来教育底下的晚辈小辈。在外再议论起,也说好话的多起来。
至于汪县令和那几十个农户,白玉染已经拿到指使他们的人,和他们中间的主谋者,柳氏没有出现,也第一个逃不掉!被其他人指认的死死的!
“华音?”回到家来找她,发现她正靠在水塘边的木榻上,手里翻着书,人已经昏昏欲睡。
“嗯?”魏华音慵懒的睁开眼,扭头看他。
白玉染笑着上前,弯腰把她捞进怀里,目光柔软的望着她,“困了?”
魏华音嘤咛着,伸手搂住他的腰,依偎在他怀里。
白玉染满目宠溺疼惜,由着她这么抱着,轻轻拍着她,哄她再睡一会。
两刻钟后,魏华音睁开眼,鼻尖是他怀中熟悉的浅淡幽香,揉了揉眼起来,“怎么叫我在这睡着了?”
看她清醒,白玉染抱她起来,“那些人都招供了,罪行也定下来,欺君之罪,不灭满门,但家中男子满十五者全部流放。旨意已经下了。你之前不是说要求情?”
“圣旨已经下了?”魏华音一下子彻底清醒。
白玉染点头,“已经下了。”如果是他的意思,根本不用求情,直接铁血手腕解决,也正好立威,立信!只是她要心中无愧,不是愧,而是她本性为善。他不想也不愿让她留下这个遗憾。
魏华音立马就要去换衣裳进宫。
白玉染拉住她,“你之前答应我的,柳家之人。”
“不会放过!”魏华音点头,听他的。
白玉染这才松手,等她换了命妇礼服,带她一块进宫求见。
宫门外的告示,已经张贴上,汪县令等几十个农户,欺君之罪,来的当家主事者皆斩立决,其余家眷满十五者流放,不满十五者充入官奴!
光那几排的名字,三四十个人,全部要杀,斩立决!
那边刑部已经准备起来,明日午时,行刑。
京中百姓再有同情者,也没有之前那么跟着骂魏华音了,只唏嘘仁宣帝登基这么多年,除了初期时,已经很少一次杀这么多人了!明日的菜市口,定要血流成河了!
“你们看,是白家的马车!那是白大人和白夫人吧?”正在看告示议论的人,瞅见马车,叫出声。
“就是她们!这个时候进宫,不会是领赏的吧!?”
“肯定是领赏的!这么大的功劳,之前不是有人说,她们家也能封个爵位了!还有可能直接给魏氏封个啥爵位呢!”
“这个时候,刚杀了几十口人,害了几百口子人呢,她们倒好,风光荣华!”
几个人在这边议lu讦。
其他人看不惯,就说上去,“谁叫他们拿了人家的辛苦几年的成果去冒功领赏的!富贵险中求,可要堂堂正正,问心无愧!”
“为了冒功领赏,还把人家种的稻米劝烧了,杀了人家庄子上的人呢!难道人家就该烧?该死?”
“就是!没搁你们身上,你们说个屁!他们要不先找事儿,也不会给自己惹来这个天灾**!”
“这做人啊!还是要恪守本分,一心向善,做个好人踏踏实实的好!”
几乎大众的人都在为魏华音说话,那几个挑事的一看,怕又被像同伙被人蒙麻袋,骂骂咧咧的走了。
刑部大牢里的汪县令,连同柳老二和柳氏,一众几十个人,已经判了死刑,都绝望了,有脾气躁的还在骂柳老二和柳氏,“要不是你们先种了一年,还说的信誓旦旦,我们也不会封赏没领到,现在没了命,还害了全家!”
柳氏和柳老二从最初的死鸭子嘴硬,咬着不招,到上了刑,招认,现在也差不多就剩半条命。听他们咒骂怨恨,都不说话,对于死刑砍头,仿佛看破了一样。
看他们这样,其他人临到死了,更是崩溃的止不住叫骂。
把狱卒招了过来,“再她娘的嚷嚷,给你们尝尝铁鞭子的味道!”骂着手中的鞭子已经打了过来。
趴在门上崩溃的叫骂的被鞭子打到,惊叫着疼叫着往后退。
跑的快的没被打到,跑得慢的,一鞭子打在胳膊上手上,一道血印子,疼的嚯嚯叫。
这边打完,警告了一番离开。
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