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守业打开门,阴沉着脸走了出去,此时的赵守业已经恢复了冷静,而从窗外走过的人,忽然听到屋里有女人的求救声,立刻看下这间屋子。
这个时代的人都比较热心,一个60多岁的老大爷看到赵守业后疑『惑』的问,“小赵,你屋里怎么有女人的声音?”
赵守业在这个大院儿做了将近一年的保安,虽然『性』格有些沉闷,但却乐于助人,大院里的很多大爷大妈都比较熟,这位老大爷早上起的早,出去溜了一圈,买了早饭,正打算回家,就听到保安室里,传来女人的求救声。
赵守业刚要说话,李秋月就着急忙慌的从保安室里跑出来,这副狼狈的样子落在大爷眼里,顿时让老大爷大吃一惊。
李秋月红着眼睛,满脸泪水,向老大爷哭诉,“大爷,这个男人冲我耍流氓,您救救我吧!”
老大爷疑『惑』的看了眼赵守业,赵守业沉着脸说,“大爷,您别信她的话,我根本就不认识她,她昨天来咱们大院找人,可那家人根本就不认识她,她没地方去,睡在大街上。”
“是我好心好意把房子让给她,哪知道她不但偷我的钱,还说我对她耍流氓。”
老大爷闻言,脸『色』慢慢严肃起来,李秋月头发散『乱』,上衣被扯开了几个扣子,确实很像受了委屈的样子,可是赵守业身上的衣服却穿得整整齐齐,赵守业若真是对李秋月耍流氓的话,他自己身上的衣服不可能那么整齐?
而且老大爷跟赵守也比较熟,比较了解赵守业的『性』格,不相信赵守业是那种会对女孩子耍流氓的人。
李秋月听了赵守业的话,忙哭诉道,“大爷,您别听他瞎说,我怎么可能会偷他的钱呢?我可是大学生。”
老大爷疑『惑』的问,“你是哪个学校的大学生啊?”
李秋月挺了挺胸膛,高声道,“我是京城大学的大学生,屋里放着我的录取通知书。”
“昨天晚上我来大院找人,却没找到,这个男人就不让我进大院,我没地方去,身上又没钱,就只能睡大街上,这个男人说他把屋子借给我,我心里特别感激,可哪知道,他竟然对我耍流氓!”
老大爷也不是专业的警察,也不知谁真谁假,毕竟人心隔肚皮,正在老大爷满脸纠结的时候,苏西搀扶着萧老爷子从大院里走了出来。
萧老爷子早上一向起的早,苏西知道萧老爷子这个习惯,于是就早早的起床,说要陪着萧老爷子出去遛弯,散步,萧老爷子别提多高兴了,直夸苏西孝顺。
苏西也没想到,出门竟然遇到这种状况,苏西预料到他出门应该会碰到李秋月。
毕竟李秋月是个不会轻言放弃的人,再加上李秋月身上没什么钱,住不起招待所,或许真的会睡在大街上,可没想到这大院的保安好心把房子借给李秋月,李秋月竟然反污蔑别人,对她耍流氓,这女人还真是欠收拾呢。
李秋月哭着哭着,忽然就看到了苏西,脸上表情一僵,心中先是把苏西骂了一顿,而后面『露』惊喜道,“西西,我终于见到你了。”
萧老爷子疑『惑』的看向苏西,问道,“西西,你认识这个女孩子?”
苏西点了点头,语气并不热络,对萧老爷子说,“爷爷,她叫李秋月,跟我同村,考上了京城大学。”
萧老爷子疑『惑』道,“距离大学开学还有一段时间呢,她怎么来这么早?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办呀?”
苏西摇头,“我也不知道,她听说我要来京城,就吵着闹着要跟我一块儿来。”
萧老爷子听了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李秋月一脸欣喜的跑到苏西身边,伸手想要去抓苏西的手,却被苏西躲开了。
李秋月也不在意,而是冲着赵守业得意道,“看到没有?我就说大院里有我认识的人,你偏不让我进去。
昨天晚上你打电话的时候肯定撒了谎,那个时候你心里是不是就想着对我耍流氓了?”
赵守业愤怒道,“我没有,你不要污蔑我。”
李秋月装作委屈的样子,抹着眼泪,哽咽着说,“我一个清白的女孩子家,为什么要污蔑你?这要是传了出去,对我有什么好处?”
赵守业道,“刚才在屋里,你手中拿着我抽屉里的钱,让我同意把钱给你,若是不同意,你就对别人说我对你耍流氓,你难道忘了?”
李秋月自是不承认,哭得更大声,“你胡说,你胡说,我没有!”
苏西看着李秋月鼓鼓的口袋,唇角抿起一抹嘲弄,纤细如玉的手指,悄无声息的深入李秋月的口袋,而后从里面掏出一沓子钱来。
众人看着苏西举在手中的一沓子钱,只听苏西说,“秋月,我记得你来的时候,你爸妈只给了你30块钱,买了火车票后,你身上没剩下多少钱,路上吃的也都是我带来的食物,现在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口袋里的这些钱是从哪儿来的?”
李秋月一愣,随即恶狠狠的瞪了眼苏西,强词夺理道,“这是我的。”
苏西笑容灿烂,“可你刚才不是还说你身上没钱,所以住不起招待所,只能睡在大街上,你这话岂不是前后矛盾?”
李秋月目光闪躲,她刚才一时心急,竟然没舍得把赵守业的钱给他放回去,而是揣在了自己口袋里,同时李秋月也暗恨自己刚才嘴快说错了话。
李秋月支支吾吾道,“这...这是我自己攒的钱,我说我住不起招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