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来娣也被吓傻了,哆嗦着身子,直接跪在了中年男人面前,哭诉道,“同志,俺知道错了,俺以后再也不敢了,您就放过我吧!”
中年男人吓了一跳,忙搀扶着赵来娣,“同志你快起来,咱不搞封建迷信那一套,你不能给我下跪,快起来!”
赵来娣却大声道,“您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
中年男人见赵来娣这样,一副无赖的样子,心里也是没办法,就对一旁的朱有德道,“朱连长快让你媳妇站起来,这像什么样子?”
朱有德狠狠一瞪眼,吼道,“赵来娣,你给我起来!”
别人的话或许不好使,但朱有德的话,赵来娣不敢不听,麻溜的站了起来。
她怀里的狗子,被这么多人盯着,吓得哇哇大哭。
中年男人道,“朱连长我们要了解一些事情的真相,你让你媳妇配合我们。”
朱有德忙点头道,“领导放心,我一定让她配合你们。”
中年领导在赵来娣家呆了一个小时才走,朱有德也紧跟着回了军区,赵来娣家大门紧锁,从里面断断续续传来赵来娣的哭声。
等下午顾北城回家,对夏至道,“媳妇儿,你放心,上级领导特别重视这次的事情,一定会处分赵来娣。”
夏至听到赵来娣会受到教训,心里就放了心。
顾北城想了想,又道,“媳妇儿还有一件事情,冯小宝的爸爸冯副营长,把胡美丽纠缠他的事情告诉了上级领导,上级领导商量后,下令以后不许胡美丽再进军区。”
夏至闻言更是高兴,心中暗骂:活该!
无论是赵来娣还是胡美丽,她都生不起一丝的同情。
第二天一大早,顾北城就去了军区。
夏至正要出门去学校,赵来娣家的大门突然打开,赵来娣抱着孩子从里面走出来,眼睛红彤彤的看向夏至,眼中先是闪过一抹嫉恨之色,紧接着又露出可怜巴巴的样子,一下子就跪倒在了夏至面前。
大声哭道,“夏至妹子,嫂子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你就原谅嫂子吧,别让他们处分嫂子。”
赵来娣一边说一边对她的两个孩子道,“快求求你夏阿姨,让你夏阿姨帮帮娘。”
狗子和那只有两三岁大的女娃,听到赵来娣的吩咐,立刻上前,两个孩子分别抱住夏至的两条大腿,哭道,“夏阿姨帮帮俺娘吧,帮帮俺娘吧!”
夏至一张脸气的都黑了,只得对赵来娣道,“嫂子这是干啥?快让两个孩子起来,这像什么样子?”
赵来娣却哭道,“大妹子你今天要是不帮我,我就不起来了。”
夏至冷笑一声,“嫂子当真觉得我好欺负不成,自从我来到军区在背后议论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之前不愿意跟嫂子计较,嫂子却变本加厉,你有今天的下场,全是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夏至喘了口气,又道,“今天你就是跪死在这,我都不会为你求情。”
夏至说完,伸手把两个孩子推开,头也不回的去了学校。
下午,军区对赵来娣的处分就下来。
赵来娣的嘴碎,在背后不止说了夏至的闲话,还说了不少军嫂的闲话,惹得大院内不少军嫂对她都有意见。
军区领导了解到这一情况,就限定赵来娣三天内离开军区,回老家。
听到这一消息,赵来娣犹如晴天霹雳,抱着两个孩子,就坐在家门口开始大哭,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道,“不要脸的小妖精,你自己干了龌龊事儿还不让人说.,别人都被你给骗了...”
“小狐狸精,你骗不了我,你记恨我把你偷汉子的事情说出来,才让领导们处分我...”
“你个狐狸精,不得好死...”
赵来娣骂的太难听,而且赵来娣指桑骂槐的本事不够高,所有人都知道赵来娣骂的是谁,当即就有军嫂特意跑到学校,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夏至。
这个军嫂的儿子是夏至的学生,以前在学校总是调皮捣乱,上学不认真学习,下课就去打架,调皮的不行;
自从夏至当了老师后,她儿子就老实了许多,下学也知道学习了,这位军嫂打心眼里感激夏至。
赵来娣散播夏至和冯副营长的流言时,这位军嫂还暗地里骂了赵来娣,军区领导来调查是,这位军嫂也暗暗举报过赵来娣。
现在军区关于赵来娣的处分下来了,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军嫂偷笑呢。
却没想到这赵来娣临走前破罐子破摔,竟然指桑骂槐,这位军嫂气愤之下,就来告诉夏至。
夏至闻言,忙笑道:“多谢嫂子啊!”
“没事,”军嫂不好意思道:“我们家小山多亏了大妹子你的照顾。”
夏至和这位军嫂寒暄了两句,就和校长说了声,请一会儿假!
校长闻言,气愤道:“那个赵来娣真是混账。”
老校长对夏至道:“你尽管去,那赵来娣要是再敢指桑骂槐,你就打她的嘴,出了事,我给你兜着。”
夏至心中感动,忙道:“行,我记住了。”
老校长笑着拍了拍夏至的肩膀。
夏至回了家,还没到家,离老远就听到一阵尖锐的叫骂声。
进了胡同,就见赵来娣家门口围了不少人,大多都是军嫂。
夏至在其中还看到一个熟人,胡丽娜。
不少人正在劝赵来娣;
“赵嫂子快住嘴吧,你这骂的也太难听了。”
“就是,也不怕丢人?”
“丢人?”赵来娣那袖子擦了把鼻涕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