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竟然是这个狗娘养的家伙?他在京城出现,你为什么不第一时间通知我?现在他人在哪里?老子要剥了他的皮!”华培霖听了儿子的悲情讲述之后,不禁立即气得暴跳如雷,握紧了双拳。.
上一次为了把华泰丰从津门卫戍部队的司令员风思林的手里给捞出来,他被迫在众人的面前屈辱地向这个死对头斟茶道歉认错,才最终实现了营救的目的,从而丢尽了颜面。为此,他在过后还大病了一场,久久不能释怀。
如今,当时事件的罪魁祸首再一次让自己的儿子身陷警局,极有可能惹上牢狱之灾,这样欺人太甚的做法,怎么不让华培霖感到异常的恼怒,恨不得马上就找到此人将新仇旧恨一起痛快地结算?
所以,他在盛怒之下、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不管不顾地厉声做出了决定:“军人的家属触犯了地方的法律,应交由军事法庭来进行内部审理!你们几个赶紧与这名干警办理移交手续,其余人等全部跟我来!”
说罢,华培霖铁青着脸,浑身笼罩着浓浓的杀气,大踏步地走出了审讯室。只要能够把儿子带回到军营里,随后发生的任何事情都很好解决。在京城军界的一亩三分地上,不管是卫戍区的领导还是军事法庭的法官,大家都是一个战壕里的亲密战友,肯定不会为难自己。
除此之外,当下最重要的还有另外一件事情要马上去做,那就是在警局搜寻出那个叫做林诺的超级大贱人!不将其揍得满地找牙、连爹妈也认不出来,难消他心中积存的那一口恶气。
“是!首长!”一听到华培霖的指令发出,四个虎背熊腰的卫戍部队士兵便即刻将手中的冲锋枪顶到了负责问话的警察的脑门上。随后,其中的一人从吓得浑身发抖的民警身上摸出了手铐的钥匙,三下五除二地解开了华泰丰的束缚,把其背到了身上。
他们不知道所谓的“移交手续”是怎么的一回事,为了完成副司令员布置的任务,就采取了最简单、最直接的土办法。军人行事,必须要讲究高效率,婆婆妈妈地讲个不停,绝不是这些虎狼之师的风格特点。
坏了q晚要出大事*副司令员是不是疯了?见此情景,坐在会议室里的杨松杰等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们纷纷地站起身来,紧紧地盯着前方的大屏幕,脸上露出了惊惧的神情。
虽然,前些年华夏各地都发生过军方和警方起冲突,军人在警察局里强行抢人、打人的事件。但伴随着各方下大力气整顿风纪,这样恶劣的、影响极坏的情况已经非常的少见。谁也想不到,华培霖救子与报仇心切,竟如会如此地疯狂!
“陶腾云,你赶快带人下去阻止华副司令员的行为!一定告知其厉害关系!实在拦不住的话,我再亲自出面!”杨松杰拒弄不清楚林诺和华培霖之间的具体纠葛,但出于公心,他肯定要做出相应的举动。
由于陶腾云原先和华培霖的关系还不错。所以,一接到市局局长的命令,他立时二话不说,带着分局的中高层人员急匆匆地离开了会议室,大步流星地向着林诺所处的审讯室走去。
妈的!这回老子可算是逮到你了!不是冤家不聚头,我看你还往哪里跑?这时,华培霖已经通过手下的士兵连续b问,很快就从民警的口中知道了林诺的具体位置。他怒气冲冲地来到了一号审讯室的大门前,吭都不吭一声,一脚便踹门而入。
“你们你们是唉哟——你们怎么打人啊?哎呦——!”负责审讯的干警刚想站起来了解发生了什么情况,就被紧随华培霖身后冲进来的士兵用枪托砸在了额头上。“闭嘴!我们正在执行军事任务!胆敢再妄动,杀!”紧接着,另外一个士兵的怒吼,立即让这名民警把嘴巴紧紧地闭了起来。
“你就是林诺?”华培霖目不转睛地瞪着悠闲地坐在问询椅上的年轻人冷冷地说道。
“对啊!你有何指教?”林诺听罢,翘着二郎腿,笑嘻嘻地迎着华培霖的目光回应道。
“很好!找的就是你!”华培霖闻言,当即朝着士兵们下达了指令:“给我打]狠地往死里打!我不喊停,你们一个都不允许收手!”他像看着一个死人一样,静静地盯着林诺,脸上现出了狰狞的表情。
“住手*副司令员,有话好说,千万不要冲动!”就在如狼似虎的军人们要蠢蠢欲动、大打出手之际,陶腾云便率领着分局的手下及时地赶到,出言喝止住了一场暴力行为的发生。
“老华,你今个儿是怎么了?这里可是公安局,不是卫戍部队的训练场!你再这样胡闹下去,事后追究起来是要吃大亏,受到处分的!你可得想清楚啊!”随即,他快步地走到华培霖的身旁,发自内心地提醒道。
“陶局长,感谢你的善意相劝,不枉我们相识多年!不过,这个人屡次对我和犬儿不利,双方必须要有一个了断!这是我和他的私人恩怨,你们就不要往里面掺和了!”华培霖斜了陶腾云一眼,缓缓地说道。
“而且,此人是公安部的督察员,由其制造的事端交给你们来处理,有违公平、公正的原则。所以,即使犬儿有过错,也应该交由第三方的军事法庭进行裁决!”接着,他指着林诺,说出了自己的理由。
“老华,你的心情我们可以理解!但这是在地方上发生的案件,并且,所涉及的人物都不是军人!你既然知道林警监的身份,就不应该做出极端的事情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