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如果他明天敢来,我就让他当一回真正的男人!
安神颜并没有留下让我安神的容颜和背影,并且他那张妖孽之脸逼得我有些想暴走的节奏,幸好皇甫凌将他赶走了,不然我就要上爪了!
我沉默了好久,以平息心底对安神颜的震怒……
皇甫凌居然一直很安静。
可惜此时的我没有手表,我只看到天更黑了,却因为刚才思维过重而毫无困意,于是我问了皇甫凌时间。
“寡人怎么没有困意,小凌子,现在几点了啊?”
“听更声,二更。”
“更?最讨厌打更的了,我可受不了他们,任劳任怨固然好,可是比闹钟还响,又不能随时拔电池……最重要的是,我听不懂。”
“亥时了。”皇甫凌又补充了一句,他以为这样解释我就能懂了?
我掐指一算,背了一遍十二生肖,背啊背,终于背到了亥猪,又想起一个时辰算是两个小时,子鼠的子时是夜里十一点到凌晨一点,那么现在就是夜里九点到十一点了……
我果然是能听懂的。
我大喘一口粗气,心想此时不向皇甫凌示弱更待何时,如果以后都让我这么换算时间,岂不是会浪费我很多捉桃花、看美男的时间吗!
“皇子哥哥,你是不是比我聪明啊?”
我竭尽全力地展现出一股媚态,只为讨好他,绝不勾搭!
“嗯。”
皇甫凌绝对不知道我又在耍什么花招。
“皇子哥哥,我有一道题不会做,这个题如果不解决一定会困扰我一生的!”
我拼命卖着萌,已经二十八岁的我,仅仅用了几秒钟,居然就把我十六七岁时的温柔都亵渎尽了。
“没兴趣。”
“别介啊,你先听听嘛!”
我没给皇甫凌再次表决的机会,立马道:“请听题!如果一天的十二个时辰对应二十四个小时,注:‘小时’这个新名词等于一个时辰的二分之一,也就是等于半个时辰那么久,题目暂且规定子时是夜里的二十三点到一点,如此每天无限循环,那么,亥时就相当于二十一点到二十三点,请问噻,申时是几点!”
“十九点到二十一点。”
皇甫凌在我还没喘完气的时候,便淡淡地说出了答案,虽然题目非常简单,但是配上我的解说以后就增加了它原有的难度,皇甫凌能答的这么快,可见他还是挺聪明的。
“好,就你了,脑子没被我带傻,我放心了。”
我窃喜着跳跃了起来,要是被外人看见我这个身高一米八多,面目清冷的一代大皇子皇甫凌,在这里持着犯二的表情跳脚的话,我猜测宫娥婢女们又会有的说了,说不定还能联系到那什么预言上面去,这着实是一个有意思的社会群体,而我也开始暗赞起那个长期有效的神秘预言来,并且对它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皇甫凌对我的话有些不以为然,他没再说什么补充性或者抗议性的话,只是一头横在了硬硬的枕头上,便闭上了眼睛。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不亲民,也不考虑广大人民群众的实际使用感受,胆敢卖出这么不合格的生活用品!
幸好我没有感受疼痛的能力,不然我非得睡成落枕不可,初来乍到的我对任何事物都需要适应,别的不习惯我都可以将就,只是现在的这个睡姿让我着实别扭起来。
我感觉皇甫凌睡着了,他怎么可以睡得这么迅速,好歹也要有个过渡期吧!
话说回来,我这个人有认床情节,每次去别人家不是万不得已我都不留宿,我倒不是怕麻烦人家,最大的原因就是,假如我睡在别人的床上十个小时,预计有四小时都是翻来覆去的失眠状态,我睡觉时还喜欢找一个最舒适的位置,不然就怎么都觉得不对劲……
现在我也觉得很不对劲,不过还没上升到睡觉的问题,我等着皇甫凌自己把身子翻过来,可是他却一动不动了,他真的睡熟了吗?
我觉得皇甫凌的身子愈发沉重,我的灵魂却仍旧轻飘飘,皇甫凌难道真的要这样睡吗?不然他现在趴在床上是什么意思啊?
难道,这个皇甫凌喜欢俯卧着睡觉?不是吧,我可受不了这种睡姿,毕竟我可是个原封的……
呵呵,地球人都知道,女人用这种睡姿会很压抑的,又挤又压又喘不过气来。
我下意识地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胸前,咳,我能唱一首一马平川吗?
隔着薄薄的xiè_yī,我还能感受到皇甫凌强有力的心跳,我继续左右摸着,居然还感觉到了痒,我有些激动,因为之前并没有过这种感觉。
紧致的肌肉是他唯一凹凸的曲线,男子的身形不能说成是曼妙,但是我却意外地想到了这个词,大概是因为我现在还是女子之心吧,我形容自己的身材时难道会用健硕么,我可有些承受不来啊……
不过我以后还得多多仰仗这位健美的筒子前世,能把一切美好的事情都和筒子共享,是我今生的追求,不过我现在到底还有没有今生的身体,我显然不知天机,想想我以后能和皇甫凌这个筒子二号溜溜大街,我现在还是很兴奋的。
只是我兴奋着兴奋着,我的眼皮居然沉重起来,闭着的眼睛感觉到了眼皮的摩挲,皇甫凌已经进入了深度睡眠了吗,为什么他一动不动呢?
我忽然听到窗外有窃窃私语的声音,我细细一闻,空气里的沉香味道也混杂了一些奇香,难道是有人要害我?
我停下了乱摸皇甫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