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不再推脱。
我虽是腐女,却在现代苦守处子之身二十八年,我说了谁会信?唯爱筒子总统,却无结果,心酸一人流泪。如今承欢他的身下,一洗前耻,我叫你前世都不正眼瞧我,瞧瞧,现在还不是卖力替我浇花!啧啧!
该放开的时候,请不要拘谨,跟我一起叫,嗯哼,嗯哼,请放纵一回,退去人前的面具,褪去人后的憔悴!
“嗯哼,哼……嗯嗯……”看开了之后,整个木屋里便充盈了云翳的床吟之声,就连每一寸头皮都被叫麻了,我酥软的身子和皇甫凌贴得更加紧密。
冲刺期,皇甫凌的根茎吸满了水,还有许多漫出了沟壑花心,顺着云翳的大腿向下流淌,划出深深的印记,掺染着殷红的血迹,勾画出摄魂的唯美。
撞击,更甚的撞击,每一次都和子弹一样迅速,深入宫底,埋入肌肤,唤醒了身体最原始的快乐,如漫步云端,如沐浴霞光,升腾的细胞喧嚷着,惊悸着,抬起每一个高潮。
皇甫凌的根茎次次穿越小洞里的凸点,次次引发电流般的酥骨,最后竟让洞里的鲜嫩收缩起来,像是不受控制般,紧握着皇甫凌的根茎,将它向洞中拉扯,再拉扯,深深攻陷了最后的堡垒,整个小洞大水泛滥,润滑无限,四射的快感迅速蔓延,散遍全身。
紧握,放松,紧握,放松,幽深的洞中似是迎来的地震,紧握,紧握,放松……
规律的收缩持续不多久,却已悸动的不再规律,节奏凌乱的收缩给了皇甫凌更大的刺激,他的根茎倏忽间变回了武器,枪口直指大地,瞬间发射出无数游离的种子,每一颗种子都争先恐后的去地心历险,发誓落地生根……
与此同时,软在身下的云翳腹部颤抖,狂野的浪潮从深处喷薄而出,冲击起无数的种子,大水漫出,如蜜汁般淹没了幸福的种子,顺着花心浸渍了花瓣,沟壑外茂密的丛林也无一幸免。
咝……
微微一声响,皇甫凌抽出自己硕长的根茎,小洞中瞬间寒凉如冬,麻木的空,落寞的虚,云翳的花心似乎还在渴望,渴望根茎的引领与升腾驰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