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铭的那番话,让郑凡的内心安静了下来。
到底是曾经历过“绝症”折磨的人,又痴迷于恐怖扭曲的创作许多年,说是精神失常,有失偏颇了,但估摸着真的是有几根筋可能搭得不对了。
陌生的世界,陌生的局面,却因那句“你没有抛弃我们,我们就不会抛弃你”而变得有些无所谓了。
郑凡坐在前厅角落的一个桌子上,
听着舞台上薛三说书,一个一个来自现代的段子和略带黄腔的笑话逗湃嗣遣煌4笮Γ
二楼,好几个“婶儿”忙着招呼客人,虎头城条件普通,技师也普通,服务自然也就普通,但风四娘知道如何用有限的“女儿”们榨取更大的价值。
一个个客人笑呵呵地进去了,没多久的功夫,就都有些面色讪讪地出来了,速度快得像是流水线上的猪肉,
“啪!”
盖上一个检疫合格证后马上换下一个继续盖章。
另外,
阿铭酿的酒,也很好喝。
去他娘的忧愁,去他娘的烦恼,去他娘的惶惶不安,去他娘的现实,去他娘的过去………
郑凡,
醉了。
………………
醒来时,已经天亮了。
郑凡从床上坐起,听到动静的云丫头推开门,端着水盆和牙刷走来。
牙膏自然是没有的,牙刷也是粗糙得很,但没让你用柳条已经是很不错的了,沾上青盐,刷了牙,再洗了把脸,随后,郑凡就再度走到了前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