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潇潇一踏进教室就觉得今天这些个同志们要比以往有精气神许多,想了想觉得也是,毕竟不用上课,又能打扫厕所,这是一件多么值得庆祝的事情啊。
“还装模作样的读书,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哪匹小黄瓜啊,都给我把书放下,我说一下关于我昨天晚上说的给你们争取名额的事情。”
几个报名个人表演的同学瞬间竖起了耳朵,忐忑的等着老巫婆的消息。
“咱们校长呢,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经过我一通苦口婆心的劝说(威逼利诱,武力镇压)之后,决定给我们班六个名额。”他们就只剩六个单独才艺,不多不少,刚刚好。
“哇……”风潇潇话一说口,全班同学都惊讶了,三个年级,一个年级七个班,一共就十个名额,老巫婆居然有本事争取到六个,简直不要太流批好吗?
他们甚至敢相信要是单独表演的有十个老巫婆也有本事给他们把十个名额都争取过来。
“行了,这节课先检查前天布置的背书任务,然后再排练。”
虽然风潇潇不是很想教书,但是她也不能误人子弟是不是,该做的还是要做,只不过以后要带领这群**崽子朝自学的方向发展就是了。
一班人的心瞬间凉了一大半,不是说好了排练吗,为什么还要先背书,你看他们像是背书的那块料吗?
班长在风潇潇这里背书,小组组长在班长这里背书,组员在组长这里背书,风潇潇再随即抽查几个背过了的人,既节省了一个一个检查的时间,也避免了这群小屁孩儿徇私枉法。
一节课光背书就占了一大半,等最后一个人磕磕绊绊的将书背完,风潇潇才眼神微眯的看向教室后排睡得香甜的新涉。
“还有人没背完,说不定这节课还排练不了啊。”
似乎是察觉到了多方吃人的视线,新涉睡眼朦胧的睁开眼,发现全班的人都在望着他,那目光,如狼似虎的,害怕的裹紧了身上单薄的衣服,新涉心虚的咽了咽口水,怎么了吗?
“哟,咱班的吉祥物睡醒了啊。”
听这语气,新涉就知道是谁,不就是睡个觉吗,多正常不过,但是现在这个场面吧,确实是有点儿尴尬。
同桌好心的将要背的那一页翻好,推到新涉的课桌上,小声的说道,“背书,就差你一个了,你不背完不能排练。”
烦躁的将课桌上的书本拿到眼前翻看,隔了几分钟,自信的关上课本,新涉开始背书。
两秒后,新涉卡壳了……
他刚刚看的是什么来着?
风潇潇:“……”老子刚刚差点就以为这货其实是一个隐藏的学霸,然而现实却狠狠的赏了老子好几个大嘴巴子。
风潇潇从讲台上站起身来,拿上语文课本,用手指了指新涉和照望月,开口道,“你,你,跟我去办公室,拿上你们的一万字检讨书。剩下的人排练,没有参与表演节目的同学给我背下一个课文,我下次单独抽查。”
新涉:“……”卧槽,万字检讨书?什么东西?他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被迫背课文的同学:“……”我只是没有才艺而已,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不让我当观众?
无可奈何的跟着风潇潇去了办公室,新涉的脸色难看的要命,真他妈的撞了邪了,这两天只要一有事儿全都和照望月脱不了干系,这人其实是贼老天派来降他的吧。
将手中的语文课本摔到办公桌上,风潇潇一屁股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摊开手,示意两人将检讨书给她。
照望月倒是恭恭敬敬的给了,只是新涉却两手空空。
风潇潇不急也不恼,坐在座位上老神在在的开口,“你的无字天书呢?还是打算现背?”
新涉心虚的四处瞅着办公室,心想就算是现想一万字他也想不出来啊。
“我又没错,为什么要写检讨书。”小声逼逼。
“嗯?”
“我忘了。”
“敢不敢再说一次?”
“……我现在写还不行吗?”
风潇潇闻言,从办公桌上抽出一支笔和一个本子,递给新涉,“写吧,就在这里,写不完不准走。”
新涉:“……”靠!
挫败的结果本子和笔,新涉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开始奋笔疾书。
拿着照望月的检讨书随意翻看了一下,风潇潇不得不感慨这个人实在是个奇葩,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一点儿都不敷衍的写出一万字的打架检讨的,这是有多深刻的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啊。
“你监督他写,必须写满一万字,少一个字都不行,而且不能给我胡编乱造,不然每天你俩都给我写一万字的检讨书,还有,监督他把书背了,这两样一样没做完你俩今天都不能出这个办公室,上厕所都不行,听到了吗?”
“你这是在强人所难!”怎么可能一下午又写检讨书又背书,他又不是机器!
“既然你看出来了那就老老实实的给我做,哪儿那么多废话。”
“好的老师。”全程照望月最无辜,书也背了,检讨也交了,却还是要和新涉两个人被罚在办公室,但就照望月这个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人,你是真的在他脸上看不出有半点的不高兴的神情。
风潇潇就纳了闷儿了,怎么就跟个小老头儿似的,一点儿年轻人该有的浮躁都没有?差评!
将两人留在办公室,风潇潇又折返回了教室,看一下这群**崽子到底是在排练还是在借排练的由头玩,悄悄的走到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