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许诗蔓根本不相信风潇潇会帮她,她分明就是那种巴不得她和池亦云赶快分手的人才对,怎么会那么好心。
“你以为我想干什么的话需要找你打商量?”抽空抬眼看了许诗蔓一眼,不屑的“嘁”了一声,低头继续吃着碗中的红烧狮子头。
许诗蔓被风潇潇这一眼看的心下一紧,害怕的咽了咽口水,捂住自己肚子的手更紧了,确实,她也是今天才知道自己怀孕了这件事,看她那个样子怕是已经知道了一段时间了,如果她想的话,她保护不了她的孩子,她很清楚。
宽洲见状,接着风潇潇的话开口:“是这样的,潇潇得知你怀孕了,也明白了强扭的瓜不甜,孩子是无辜的,所以决定成全你和池亦云,我们现在是在帮你。”
“帮我?”许诗蔓看向宽洲的眼睛里充满了嘲讽,刚才她就很想说了,“你这段时间对我这么好,全都是听她的在耍我是吧?”
“诶,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什么叫听我的话在耍你,明明是人家自己想耍你,别把什么屎盆子都扣到老娘头上,你看老娘像那种喜欢背锅的人吗?”
风潇潇嚣张至极,一口一个老娘丝毫不把淑女形象放在眼里,颇有一种你再敢污蔑我我下一秒就能让你脑袋开花的气势,许诗蔓住嘴了,不敢再放肆。
宽洲无奈的笑了笑,将手机放在圆桌的转盘上,转到了许诗蔓面前,继续开口:“这是我们与你父母亲的合照,今天之前,你父母是什么身份我们并不知情,潇潇帮你父母还债也不是为了你,这两点你不用怀疑,此外,如果你觉得我们的计划你不满意不愿意配合,我们当然也不会强求,潇潇依旧会和池亦云离婚,但能不能抓得住池亦云,就得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话已至此,宽洲已经表明了他们的态度,之所以愿意帮许诗蔓不过也是因为害怕池亦云对风潇潇纠缠不清,虽然这个可能性几乎没有,但池家可不会满意许诗蔓这个儿媳妇是毋庸置疑的事情,池亦云羽翼未斗不过池家老头子那个老狐狸就算他愿意池家也不会愿意的。
他们很清楚,许诗蔓这个一向很有“自知之明”的人也同样很清楚,一只手捂着初见隆起的肚子,一只手死死的握住高脚酒杯的杯身,杯中的果汁在微微晃动,偶尔传来的食物咀嚼声刺激着许诗蔓的感官,低着头,感受着肚子传来的那种细微的感觉,孩子出生不能没有父亲,她那么做,也是迫不得已。
“好,我同意。”
许诗蔓会同意,这两个人都不奇怪,还是那抹标志性的微笑,宽洲问道:“你什么都不用做,安心养胎,只需要在合适的时候撒些小谎,剩下的,就是我们的事情了。”
“我明白。”
“那好。”放下木筷,优雅的擦着嘴,风潇潇看了一眼宽洲,歪了歪头,“你送她回去。”
“没问题。”
宽洲带着许诗蔓走出包厢,很快消失在这个餐厅里。
风潇潇没有动,依旧稳稳当当的坐在包厢里,吃饱喝足拿出手机刷了起来,也没急着让服务员将没吃完的菜打包,反倒让服务员新添了一副碗筷,屏幕的亮光倒映在风潇潇的脸上,浓密纤长的睫毛闪动,包厢门把手转动,门被打开,进来的不是服务员,而是半月多未见的池亦云。
西装革履优雅气派,忽略他眼底的灰青,倒是一如往常的帅气。
“来了?”对于池亦云的突然到来,风潇潇并不惊讶,放下手机,歪着头,作欢迎手势。
“我就说怎么突然就能知道那两人的行踪了呢,原来是你在捣鬼,他们人呢。”解开西装外套的纽扣,松了松一丝不苟的领带,拉开座椅坐了上去,半个月下来,池亦云倒是稳重了不少。
“走了。”
“说吧,把我引过来的目的是什么?”桌上的菜已经有些凉了,一天没怎么吃过东西的池亦云肚子也饿了,看到面前明显没人动过的碗筷,毫不客气的吃了几口。
“想必我让人寄给你的离婚协议书你已经收到了,哦?”
握住木筷的手在空中顿了顿,才继续下手,“撕了,你一时糊涂我不会计较,权当没看见过。”
“撕了啊……”意味深长的将这句话重复了一遍,左手撑着脸蛋,无所谓的耸肩笑了笑,风潇潇才继续开口:“没关系,复印件而已,喜欢撕多备几份给你撕啊?”
风潇潇说的真诚,却让池亦云一直绷着的脸差点没有绷住,碗里的菜突然失去了味道,放下了木筷,池亦云忍者发火的冲动瞥了风潇潇一眼池亦云才不紧不慢的开口:“我记得我和你说过,只有我和你提离婚的份儿。”
“说过吗?不记得了。”也不能怪她,当时就根本没把他这句话当回事想记得都难。
“风潇潇,当初是你死皮赖脸的非要嫁给我,现在玩腻了找到新欢了就想丢掉我了?你倒是想得美。”把他当猴耍是吧,真可笑。
“不然咱们走法律途径?”
“威胁我?”
“对呀。”风潇潇承认的非常干脆,噎的池亦云瞬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你觉得有用吗,我可能暂时还对付不了你,但不代表老头子同意离婚,有他从中作梗,你没办法走法律途径。”为了池氏的利益,这个老子头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唯一的儿子都卖的毫不犹豫。
“那如果你有了孩子呢?”
“怎么可能,除了许诗蔓我从来没有……”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