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田佩佩左等右等,也没等到俞帛堇把她给放出来,眼看天都黑了,灯都亮了好久了,她连个信儿都没听到。
没道理啊,大扫除要这么长时间?她都从中午等到晚上了,说实话她现在又有一点儿想方便了。
“大哥,请问我现在能出去了吗?”为什么?为什么这些士兵一样哪儿都没去,但他们就好像没事人儿一样,一点儿也没有想上茅房的迹象?
“不能。”要是能出去他早就出去了好吗,他现在感觉自己憋尿都快憋炸了好吗?但是他能有什么办法,少校不给开门,他可不能硬闯出去。
救命啊,他不会憋死在这里吧。
可能是上天终于听到了小兵的呼喊,伴随着推门声,一下午没露面的俞帛堇终于出现在了办公室,此时其实已是深夜,亏得他想了这么个办法才清闲了一下午,不然再照今早这么发展下去,他迟早得疯。
将今天的公务处理完,他本来是打算直接回家的,眼看他人都坐上车了,还是守门的侍卫问他今天怎么不等上校一起他才想起来在他媳妇儿的办公室里还关着一个烦人精,“靠”低声咒骂了一句,俞帛堇才无奈的往回走,去接田佩佩。
“堇哥哥!”田佩佩终于看到了心心念念的俞帛堇,高兴的不得了,从位置上跳起来就想往俞帛堇的怀里钻去。
那俞帛堇哪儿能让田佩佩得逞,眼见田佩佩的百米冲刺马上就要冲到他面前了,说是迟那是快,俞帛堇一个错身,脚步往左一挪,田佩佩就扑了个空。这扑了个空不要紧,关键是田佩佩跑的太急,一时没刹住车,“嘭”的一下踢到了门槛,然后“啪叽”一声,摔门而出。
那声音清脆的,俞帛堇听着都感觉疼。偏偏田佩佩这个死要面子的,明明都疼到五官都皱到了一起,还非得装作啥事都没有的样子,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衣服上的灰尘,转过身来,吸吸鼻子,揪着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眼泪那是说来就来,“堇哥哥,疼。”就是要装可怜,她也要美美的装可怜才行。
俞帛堇和目睹了一切的士兵们:“……”
口区,我长这么大真的没见过这么恶心的人。他们在军中呆惯了,真的不认为那种楚楚可怜的女子很好看,反观他们的上校,那英姿飒爽的样子,像极了爱情,要不是早早的被俞少校追到手了,他们真的很想和他们的上校来一场说上战场就上战场的恋情啊。
突如其来的冷场,让田佩佩措手不及。
怎么回事?怎么没反应?一般这个时候,这个人不是应该心疼的走上前来,然后温柔的抱住她,然后为她揉揉摔疼的地方,最后柔声安慰她吗?为什么这一切都没有?他的俞帛堇反而还一副看乞丐的模样看向她?什么走向?
“堇哥哥?”你不过来安慰我一下吗?
我安慰你个大头鬼我安慰你,我安慰你谁来安慰我这受到惊吓的心灵?
“我不是说了吗,叫我俞少校,你当我说的话是耳边风吗?”一而再再而三的恶心他,真当他没脾气的吗?以为他这个少校是白混的吗?
田佩佩能明显的感觉到此时的俞帛堇是真的生气了,她很不解,她不就是叫了一声堇哥哥吗,为什么要生那么大的气,她难道就不能叫吗。只有年英蓝那个女人才能叫吗?
“叫堇哥哥和叫俞少校不都是在叫你吗,有什么区别吗?”
“那叫你田佩佩或者是叫你猪还都是在叫你呢,我以后叫你猪你愿意吗?”熟悉的声音从田佩佩的身后传来。
田佩佩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分明一点儿脚步声都没听到啊,这个人是怎么过来的,她又在她身后站了多久,为什么她连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不光田佩佩是这么想的,就是面对着田佩佩的俞帛堇也是这么想的,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瞬移术?
“阿蓝,你怎么来了?”原来田佩佩身后的不是别人,正是风潇潇。
风潇潇早早的就回了年家,在年家左等右等,愣是深夜了,俞帛堇和田佩佩还没回来,她还以为田佩佩作了什么妖这边出事儿了呢,着急忙慌的就瞬移过来了,她辛辛苦苦的筹划那么久,为此自己一点儿外挂都没使,要是田佩佩把她的计划给搞毁了的话,那她绝对会把这个小世界也一并搞毁了信吗?
她好不容易破例使用了一次外挂,结果就是来这儿看这俩二货争论称呼问题,气得她只想吃一根冰棍儿消消火。
“我吃饱了撑的散步散到这儿的不行吗?”
“额……倒不是不行。”关键是你不觉得你这步散的有点儿远吗。
“那不就得了?话说你俩大半夜的不回去,搁这儿调情呐。”不知道他妈的站在大门口争执容易被发现吗?对局子的安保这么放心的吗?
“阿蓝你可别误会,我对你的心那可是天地可鉴,只是大表哥堆积的事情有点儿多,我忙的有点晚。”他媳妇儿这是吃醋了吗?虽然他也很高兴媳妇儿为了他吃醋,这可是在乎他的表现嘛,但是这种误会他和别的女人这种事可千万不能有,万一弄不好媳妇儿不要他了怎么办,那时候他找谁说理去?
风潇潇根本就不在乎这俩到底是不是在调情,她只在乎她的计划不容许有半点儿差池,谁要是给她整幺蛾子她就宰了他。
“行了,大晚上的不睡觉啊,老子忙了一天了,一个个的该往哪儿滚就往哪儿滚。”
风潇潇一来,田佩佩明显的老实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