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董卓府内,接到李炎送来的金银、战马,董卓心情大好,大笑着对身旁的李儒道:“文优真乃好眼光,青云此番大败马腾,好好杀了马腾贼子锐气,到是为吾出了一口心中恶气,哈哈哈!”
李儒看过捷报,心中一禀,未曾想到李炎竟能如此之快整合李傕部众,仅只一日时间便攻下枝阳。
然则李炎是自己推荐的,李儒虽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安,但此时董卓正在兴头上,却也不好多说什么。
摇了摇头,挥去心中的忧虑,李儒笑道:“这李炎打了胜仗,第一时间便为相国送来战利品,倒也还算是知恩义,恭贺相国又得一员干将。”
董卓闻言大笑道:“文优所言甚是,前番咋家还曾怀疑青云与皇帝有勾结,如今看来倒是咋家太过多疑了。”
“来人,传咋家指令,封李炎为凉州刺史,总领凉州军政事宜。”董卓大声喝道。
李儒闻言,微微皱了皱眉头,如今凉州虽仅只金城一郡在李炎掌控之中,李炎这凉州刺史不过相当是个金城太守。
可金城乃是凉州连接关中的要害之地,如若李炎败亡,那凉州军马要想攻打关中便是一马平川。
再者,如若李炎联合凉州诸军阀一同攻打关中之地,到那时何人能挡之?
李儒心中越发不安,总感觉李炎绝非池中之物。
看着心情大好的董卓,李儒张了张口终究是没说什么。
李炎派出的使者拜见董卓之后,便又携带李炎书信前往贾诩、吕布府上拜见,二人接到书信皆是心中欢喜,贾诩更是根据李炎书信中所言凉州局势,回了一封书信,指点战略方向。
使者完成任务,携着贾诩吕布回复的书信满心欢喜的回凉州复命去了,却说此时枝阳城李炎三万多大军开始运转起来。
枝阳仅只留下供应一万五千大军二十日之粮,其余粮草物资则由张辽、伍习、裴顺、杨起石一同率领一万五千大军押运,秘密南下西平郡与杨奉汇合。
此番李炎任命张辽为主帅,伍习、裴顺为副将,杨起石为参军,数千辆牛车驮马已是准备就绪,粮草装车完毕,枝阳俘虏的三千马休部众经过甄别之后,如今已是挑选出两千人作为民夫,负责跟随车队装运粮草。
看着整装待发的一万五千运送物资的将士,李炎郑重的一一拍了拍张辽、伍习、裴顺、杨起石的肩膀道:“此番南下,事关吾等今后凉州局势,西平虽无强大枭雄诸侯,然则亦不可小觑之,便有赖诸君了。”
顿了顿李炎接着道:“此番南下,攻取之地务必要善待当地百姓,切不可烧杀抢掠,若有违背军令者,无论军职大小,皆斩之!”
张辽四人闻言,齐声郑重抱拳行礼道:“定不负主公之望。”
一万五千大军押运着粮草开拔,顿时枝阳城中变得空旷了不少。
经过这几日的精心调养,几番大战中的重伤士卒都恢复得不错,李炎下令让余孔率领两千将士将数百伤兵连同剩余的一千余俘虏送往金城安置。
这两日李天每天与军中将士一同训练,同吃同住,一番苦练再加之前番枝阳城下经历生死之战,从中领悟不少,李炎枪法大为精进,已是能同余孔、章朝等人战个平手,枪法隐隐有突破第六式之势。
却说军中将士在高顺的魔鬼训练之下,虽然颇为劳累疲惫,但却无人有半句怨言,皆是咬紧牙关坚持了下来。
第三日,亡命跑路的马休马岱两兄弟总算是到了姑臧,此时的两人早已衣衫褴褛,面容憔悴,那还有当日在枝阳城楼上的风姿。
望着前方高大的姑臧城池,马休马岱兄弟二人恍如隔世,未曾想到竟还能活着回到这座城中。
两人怀着激动之情,大步朝姑臧走去。
“站住,你二人是何处来的流民,速速过来登记。”望着衣衫褴褛的马休马岱,姑臧城门守将大声喝道。
马休马岱闻言皆是一愣,随即马休脸色便阴沉了下来,拢了拢披散的头发,马休对城门守将厉声道:“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本公子是谁。”
城门守将闻言心中一惊,赶忙上前仔细查看马休马岱二人,突然城门守将惊叫一声,指着马休马岱连连后退。
“公子你……你不是折在李炎手下了,公……公子,小人只不过是区区城门守卫,上有老下有下,还请公子放过小人。”说着城门守将便跪倒在马休马岱面前连连磕头。
马休闻言心中大怒,看来这混账城门守卫是将自己当成鬼怪了,再加之这城门守卫提到自己折在李炎手中,更是犹如在马休伤口上撒了把盐,顿时引得马休恼羞成怒。
盛怒之下,马休上前一把揪住那城门守将衣衫便是两个大嘴巴子。
感受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城门守将使劲的揉了揉眼睛,有些惊疑道:“公子,你……你真的复活啦。”
马休闻言,方才消了些的火气噌的又冒了起来,撸了撸破烂的衣袖,就要上去痛匾这城门守卫。
马岱在一旁也是看得心中无语,见过不会说话的,到还真没见过这么不会说话,这特么也实在是太不会聊天了。
看着城门守卫又要挨揍,马岱只得上前拉住马休道:“仲起,大事要紧,吾等还是早些去见叔父罢,也免得叔父忧心。”
马休闻言,冷哼一声,对那尚且还在使劲揉眼睛的城门守卫道:“混账东西,待到此番是了,本公子再收拾你。”
说罢,马休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