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跟学校有合作的医院,盖克身份特殊,被优先照顾,头上几块不起眼的小血块,很快被检查出来,接下来,就是医生的事情了。
老人年纪大,脑部又特殊,医疗方案是要慎之又慎的,许多人因此被惊动,医院顿时热闹起来。
而始作俑者,却被挤了出去,根本凑不上前去。
“还有好多东西想问,不该紧张过头的。”无奈来到医院外面,某人捶胸顿足。
看他好似损失一大堆钱的样子,陈月忍不住好笑,“我问过了,老人家没几天就能痊愈,你还有机会。”
“最好的时机错过了,以后再见,还不晓得什么情况。”王朋懊恼过后,也就平复了,有些得失在天,本就没法强求。
看他恢复,陈月才道,“好啦好啦,别多想了,我今天被欺负好几次,都没像你这个样子。”
“都谁?”王朋注意力瞬间转移过来。
他的反应和提问,都令陈月满意,忍不住靠上来,仰着小脸娇声问,“怎么?想替老婆报仇?”
“别总想着给自己调职称。”王朋在她眉心轻轻点了一下,触手柔软温热,吓得他赶紧缩手,“也别尽想美事,就想问问是哪几位大侠在为民除害,以后吹吹打打表示感谢的时候,花圈不能送错地方送错人。”
“臭坏蛋,没良心。”陈月一声娇嗔,不知多少男人的骨头会酥掉,反正王朋差点一头扎地上,“能不能好好说话?”
“那你哄我。”
“……”
此项技能未能掌握,王朋拒绝提供服务。
“要你何用?拖出去斩了。”陈月翻了小脸。
“吾皇万岁万万岁。”王朋感激涕零,就差五体投地了。
咯嘣咯嘣。
陈月把两排小白牙咬的脆响,抓捏着他肋上的软肉,扭过来扭过去,“欺负我欺负我欺负我……”
王朋呲牙咧嘴,“除了我还有谁啊?这么不知死活。”
“rm啊nk啊……好多坏蛋。”陈月拧累了,也就停手了。
“你想做电子通讯?”王朋瞬间明白她的战略意图。
“国家放开了线,我当然想挤进去。”陈月问,“你帮不帮我?”
“我们走的是两条线,技术上无法支持,但……”王朋嘴凑到她耳边,小声说,“提供点信息还是可以的。”
“想我当人贩子?”陈月笑眯眯地问。
王朋叹气,“唉,原来不是特意来看我的。”
陈月挽住他胳膊,笑问,“我要是特意来找你,你开心不?”
咱还是聊别的吧。
王朋转过话题,“你都相中了谁?”
陈月踮起脚尖,咬着他耳朵,叽叽咕咕说着悄悄话。
王朋听了点点头,低头在她耳边小声补了几句。
陈月听了,眼睛弯成了月牙,“你比我坏多了。”
“没有的事情,不许污蔑我。”王朋矢口不认,跟着提醒一句,“说来容易,做着困难,想绑票可没那么简单。”
“太过简单,也就没必要去做了。”陈月勾着他脖子,身体贴在他身上,“他们那些人,一直欺负我们,都成习惯了,也是有人膝盖软,喜欢被欺负。但咱俩不可以,一定得好好帮帮他们……坏习惯就得改。”
“得改得改。”王朋漫不经心地应着,脑袋跟拨浪鼓一样来回扫看。
“傻样儿,我们合法的。”陈月踮脚欲吻。
这个不行!
某人抬手捂在嘴上。
叭!
唇落在颊。
啪!
杯摔在地。
四分五裂,碎玻璃飞散。
“艾德普,你个蠢货,就不能干件长脑子的事情么!”宫文渊骂完,手边的重物丢出去,墙上的屏幕也碎了。
那种画面,他不想看。
高伯站在一边,不言不语,也不去收拾。他知道,还没完。
“异国他乡,本就是滋生情感的温床。想办法分割还来不及,那蠢货竟然还添油加火,把两人往一块逼。是生怕他们关系不够紧密,好的不够快?!”宫文渊简直不知该怎么形容这种愚蠢行为。“那蠢货怎么就不懂,人在脆弱的时候,最容易产生依赖感,任由这种情况发生,谁还能有机会?……蠢货!”
骂声又歇,高伯看一眼小主人,缓缓出声,“您还是放不下么?”
“你以为我放不下的只是一个女人?”宫文渊冷眼看来。
高伯噤声。
“你们每个人都希望我成为强者,登顶极巅,俯瞰人间。”宫文渊沉了沉气,“可你们想过没有,做强者是为了什么?是让所有人都抬着头看你?不!那没有意义!”
高伯配合,“什么才有意义?”
“把一切都捏在手里,想它好它就好,想它碎,它就得碎!”宫文渊摊开手掌,空空如也,“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无人敢置喙,无人能逆违,方遂我心。”
高伯低了低头,沉吟一声,“太难。”
“什么不难?”宫文渊从桌后走出,一脚踩在碎玻璃上,“人能走多远,往往取决于他让了多少步,如果今天我连想得到的女人都能让,你还指望我将来能登顶?笑话。”
从“心爱的女人”到“想得到的女人”,变化可喜,高伯没什么不满意的,“您需要什么,我马上去准备。”
他态度变化太快,宫文渊忍不住侧目,“不拦着了?”
“拦不住,也就没必要了。”这是高伯的回答。
“那好。”宫文渊恢复以往的模样,“收购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