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是这么想的。”
听了陆芸桦的转述,叶三娘非但没有沮丧,反而笑吟吟地问,“现在肯支持我了?”
陆芸桦依然摇头,“他越好你机会越小,我看……还是算了吧。”
“知难而退不是我风格。”叶三娘也摇头,“人这一生很短,不由着性子折腾一次,那不是白走这一遭。”
“两头倔驴。”陆芸桦小声嘟囔。
叶三娘自然听到了,忍不住翻白眼,“说的就跟你不倔似的。”
“我又没倔在这种地方。”陆芸桦问她,“他不给机会,你再倔有什么用?”
“他不是托我办事了么,这就是机会。”叶三娘信心十足,“他是生意人,知道有来有往,欠债必还的道理,那我就让他多欠点,等攒够那个值,就让他……肉偿!”
狼子野心啊!
老板要做什么,陆芸桦这个当下属的没脾气,“那我祝他早日债台高筑。”
“承你吉言。”叶三娘开心地很。
陆芸桦翻个白眼,“别高兴太早,他让你查的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好像也跟他没关系,不知道他为什么关心这些。”
“简单任务不值钱,难度越大他欠的越多。”叶三娘先定准调子才问,“你怎么知道和他没关系?”
“就手头掌握的资料来看,那些人来自猎头公司,就过来找些优秀人才,虽然可能还兼商业间谍地身份,但目前为止,还没有和他切身相关的点。”陆芸桦说话不会空口无据。
“他如此关注,甚至不惜欠我人情,的确不算切身相关,而是在割他肉了。”叶三娘看看她,没说什么重话,“郑家那小子上窜下跳的,也不是没原因。”
我也知道啊……
“都是神仙……”陆芸桦犹豫一下还是说出来,“我们掺和不起的。”
“风险和利益总是成正比。”叶三娘微笑看她,“别拦我好么?”
恋爱中的女人啊,我还能说什么?
陆芸桦轻轻点头。
王朋回宿舍地时候,张辉宏已经回来,脸上没伤,情绪也还好,应该没受什么毁灭性打击,正要问问他什么结果,却收到他递来的眼神。
偏头一看,就剩一口气的家伙倒在床上,双目无神,一脸呆滞,行尸走肉似的……呃,也许躺尸更贴切。
当着这么一位谈情情爱爱的事情不合适,也就忍住没问,躺床上睡了。
睡到半夜,身边有异样,王朋于瞬间醒来,即刻进入防御状态,然后就看见本来躺床上死狗一样的货,在床边立着,直勾勾看他,眼神暧昧……这是要吓谁!
王朋斟酌一下言词,最后还是决定有什么说什么,“知道你受到了打击,但只要人还在,希望就还在,改取向这种事,还是要慎重考虑的好。”
“你这么无聊的人,怎么会有那么多女孩喜欢……真替她们不值。”丁大民失望地转回自己床上。
“你盯他那么久,就为得出这个结论?”张辉宏好奇地问。
“你早醒了?”王朋问他。
张辉宏讪讪一笑,“我也是为了自保。”
于是见死不救?
王朋懒得跟他计较,毕竟更可怕的在另一边,“需要安眠药不?”
“我又不是病人。”丁大民靠床头上,“既然都醒了,陪我聊聊。”
那两个对视一眼,决定由王朋开头,“你想聊什么?”
丁大民看看他们,“我身上又哪些缺点。”
咣!
张辉宏头撞在墙上,语声幽怨,“别为难我们好么。”
丁大民恢复点精气神,“你找不出来?”
张辉宏看向另一个,示意该他说了。王朋无奈,真相再残酷也得说,“我们还要睡觉,能不能找个量小些的话题……太多了,数不过来。”
丁大民把床板挠的咯吱咯吱响,“那说优点。”
“没有。”那两个异口同声,用时也少。
“有你们这么当兄弟的!”丁大民怒不可遏,“我现在需要安慰,安慰懂么!”
“那也不能让我们昧着良心说话吧。”张辉宏觉得为难。
王朋也说,“兄弟之间不能欺骗……这话好像是你说的。”
别的你咋记不住!
丁大民使劲抚了抚胸,问出更戳心地问题,“你们是不是看不起我?”
“看不起你,能和你称兄道弟?”张辉宏语气有点重,“你脑袋让驴踢了,问这种欠抽的话。”
丁大民不理他,看着另一个,一副没答案不罢休的模样。
王朋以问代答,“你看的起自己么?”
丁大民吭哧吭哧,回答不出来。
王朋又问,“如果你都看不起自己,我们再看得起你,又有什么用?”
“少给我灌鸡汤,你就是看不起我。”丁大民终于把话说出来。
“说什么呢?不就失个恋,有什么大不了,就跟谁没有过似的。”张辉宏先听不下去。
丁大民一指王朋,“他就没有。”
跟你有关系?
张辉宏头疼,生怕他们两个再为这点小事打起来,求助地看向那个关键人物,希望他能克制一点,别再刺激这个要疯的家伙了。
“我当然没有。”王朋说的那么理所当然,眼见火要烧起来的时候,又来一句,“你让一个没谈过恋爱的人到哪儿失恋去。”
“……”张辉宏无语看他,咱就不能说句像样点的谎话么?这么说傻子都不信。
“你没谈过恋爱?骗鬼呢!”丁大民终于证实自己不是傻子,“你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