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里卡回到住处,看到伙伴后一笑,“我想我们可以预祝胜利了。”
皮耶抬头看他,“管用?”
“效果出奇的好,我能看的出来。”基里卡笑笑,“呵,女人。”
“就算拿下她,东西也不见得能到手,别高兴太早。”皮耶丢给他一份资料,“人家已经楔了钉子进去,不好对付。”
基里卡接过来一看,是份人事资料,“哦,不错,是个美人。”
仔细看完,“的确无法拉拢,但完全可以避开,毕竟她才来不久,应该还无法掌控那么大的实验室,这个国家的人可是很讲关系的……而关系的培养,是需要相处时间的。”
“人格魅力可以将时间大大缩短。”皮耶提醒。
“你的意思……”基里卡看过来,“拔掉她?”
楔在路上的钉子,当然是拔掉最安全,可真有那个必要么?
皮耶摇头,“我们是商人,不是刽子手。就算是,也没跟人家比的资格……你看看她的出身。”
“出身?”基里卡翻找一下,看到后倒吸一口气,“哦,天呐,刚刚我什么都没说,对吧?”
瞧你那点出息。
皮耶看看他,“所以,现在我们可以讨论怎么绕开或者引走这颗‘钉子’的方法了。”
哦,头疼!
基里卡拍着脑袋走过去坐下,进门时的喜悦丢到九霄云外。
头疼的还有谭亚平,因为有个问题他回答不出来——我侄儿在忙什么?
答不出来,影响钱途,但他的确不知道。谁都不傻,他起了外心,以前的主子又岂会对他推心置腹……好像从来没有过。
宫德林等了好久没有答案,就问他,“还有保留?”
谭亚平摇头,坦诚道,“我不知道,现在是姓郑的小毛头在主持,他除了您侄子,谁都不认,该是世上最好的狗了。”
“好狗才有用。”宫德林看着他说。
谭亚平低了低头,抬起来时微笑依旧,“听说您送了一家酒店,可有效果?”
不喜欢他东拉西扯,宫德林语气生硬,“和你有关系?”
“我是没消息给您了,但不代表别人也没有。”谭亚平努力证明自己的价值。
宫德林含笑看他,“你真的没收集消息的门路了?”
谭亚平知道他指什么,“上次就暴露了,一都不成,何况是二。”
“可这次和上次不一样。”宫德林微微一笑,“你是去帮忙的,伸手不打笑脸人,对吧?”
谭亚平知道再推辞,他就该另找别家了,现在好工作可不是能随便捡的,于是点点头,“好,我试试看。”
“别有压力。”宫德林口气终于变得好起来,“我也会派人过去,人情都不能白送,何况我是真金白银送了酒店。”
既是如此,何必非要难为我?
谭亚平笑笑,“他应该不会拒绝。”
“那可没准。”宫德林往外望了望,“那可是个比我侄子还混的臭小子。”
谁说不是呢!
到了晚上,他们嘴里那个臭小子没回学校,而是去了租住的房子那里。
安拾肆打电话叫他回来的,说是有事,他问什么事,她说电话里说不清楚。
他进门的时候,餐桌摆了许多好吃的,手艺看着也不错,“你们做的?”
安拾叁肯定点头,“当然。”
安拾肆则摇头,“外卖。”
王朋夹起一只大虾,“这么奢侈?”
安拾叁拿筷子抢过来,放回盘子里,“小姨还没回来,有点规矩行不行。”
你什么时候开始讲规矩了?
王朋好奇看她。
安拾叁丢个白眼,不理他。
安拾肆则说,“反正不是我们的钱,不花白不花。”
哦~
王朋点点头,“有人想起父女之情了?”
安拾肆抿着嘴,不想谈这些。
安拾叁就没那么客气了,“当然了,不是有酒店了嘛。”
总归是她们亲生父亲,王朋不好多说,视线回到餐桌上,“这些在电话里的确没法说清楚。”
本就不是用来说的嘛!
安拾肆轻轻摇头,“不是因为这个叫你回来,叔叔也打了电话,那边说有些账还没清,要派人过来结一下……听他语气,绝对不是来清理交接账目的。”
“要跟我算账?”王朋问。
安拾肆点头,明摆着的事情,不然不会特意给她打电话。
安拾叁幸灾乐祸,“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教你乱揽事。”
能不能有点良心?饭吃我嘴里了?
看看忧心忡忡的安拾肆,王朋笑了,“来就来呗,算账我还没怕过谁,毕竟是有证的……剥虾给我吃,让我尝尝吃人嘴短的味道。”
安拾肆脸蛋一红,“等小姨回来的。”
她回来还能有我的份儿?
王朋不想等了,可爪子刚伸出去,就听到了门把扭动的声音,转过头就看到了推开门的小姨。
下一秒,手包飞了过来!
“小兔崽子,我每天累到要死,你却快活逍遥,有这么坑姨的么!”
手包可以接住,但扑过来的人就有些困难,王朋起身快跑。
姨侄俩绕着餐桌反复跑了好几圈,谁也奈何不了谁,秋月葵只好呼叫外援,“帮我拦住他!”
三个女人一起动手,就不太好还手了,王朋束手就擒,给摁到沙发上,“能不能给个申辩的机会?”
“罪大恶极,直接行刑!”
捶踢拧抓挠,秋月葵把一身怨气全发泄出来,那真是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