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簿大人!我等是将,这些粮食运往粮仓嘛?”李狗蛋对着运粮的主簿抱拳询问道,也是为了试探一下对方警惕性如何。
“这些你们就不用管了!等会粮食送到了就行,如果没送到,你们怕是不知道董卓军的残酷呦。”这主簿不由发颤的说道,似乎心有余悸。
对于董卓的暴行,征威军也有所耳闻,可真的要知道到底董卓军是个怎么个残暴法,征威军还没正真的了解过。
“主簿大人,神色有些慌张这是为何,难道我们丢了粮食,会有杀头之罪的话!倒也不怕,不过是碗大的一个疤。”李狗蛋作为征威军的一员怕是不知道西凉军的残忍手段,如果光是砍头那有什么可怕的呢。
“嘘!你们小声点,你们怕是不知道,我们当初可是看到!西凉军抓到的两个征威军俘虏,给点了天灯了呢。”主簿不由浑身一抖,似乎回想着什么。
“什么!点天灯?”李狗蛋众人一脸疑惑的看着有些发颤的主簿,疑惑道?
“不过那征威军的人正厉害!被点天灯居然都不发一声,那些普通的士兵!如果被点天灯,那可是叫的凄惨至极啊!”主簿看着众人,不由向李狗蛋等假扮的征威军将士,诉说着事情的经过。
原来董卓这人,近年来越来越残暴,不仅杀人如麻,而且犯下的过错可丝毫不少,就以点天灯为例子,这可是古代最残忍的酷刑了,可一般情况下,天灯都是从头上或者肩膀以上点起,人哀嚎一段时间就死了。
这董卓则不然,将人吊挂起来,从脚开始点,其残暴的程度,让人神共愤,这从脚开始点起的话!整个人意识是清醒的,这痛苦的程度不下与凌迟处死,就算是凌迟那也会因为流血过多,导致全身麻痹没有知觉!这董卓的天灯那可谓是,残忍到了极致。
董卓对于这个刑法,还有个名字,叫倒点蜡烛!这可是有正史记载的事情,董卓由于被权利的侵染,脾气变得越发的暴躁,也越发的凶残。
“哼!”李狗蛋越听那是越生气,所幸主簿也以为是李狗蛋被吓到了,所以有些面红耳赤。
“李哥....”身后的众士兵,虽然也感到了无比的愤怒,没想到这董卓的西凉军,竟然把抓到的征威军俘虏,点了天灯!不过士兵为了考虑大局,还是拍了拍李狗蛋的肩膀。
“没事!”李狗蛋摇了摇头,旋即将愤怒的内心给压了下来。
“现在这世道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命了!前面就是河东郡了,让我去让守城的士兵,开门。”主簿无奈的摇了摇头,看向神色有些怪异的李狗蛋等人,不过他也没多想,就往前方官道尽头,小跑而去。
大约十来分钟,一只三百人左右的骑兵部队从官道的尽头处,奔了出来!其中一名将军模样的将领,目光斜视的看了一眼李狗蛋等护送粮食的士兵,不屑的摸了摸鼻子,于是乎冷冷的道:“主簿,这些就是安县的粮饷?”
“回禀,张校尉!这些都是安县的粮饷,质量都不错!”一旁刚才谈的有说有笑的主簿,唯唯诺诺的对着骑马的校尉回道。
“不错!咦?????我侄儿怎么不在运粮食的部队当中?”这名校尉脸色突然一沉,随即冷冷的看了李狗蛋一眼,询问道。
这名姓张的校尉,乃是董卓麾下大将张济的亲戚,本来这位校尉也不姓张,而是姓范,不过由于张济官那是越做越大,所以他们也就跟了张济的姓名,就比如说是曹操,最早的时候也不叫曹操,而是夏侯操,只因为家父跟了十常侍之一的曹节,所以改名姓曹了,这张校尉也是如此。
这时候的汉末,一旦家里有人当大官了,亲戚不管血液有多疏远,总能找上门来讨口饭吃,这张校尉便是如此,拖了张济的福气,将自己也给提拔成了校尉的职务,自己当上校尉了,自然要让其他表兄弟也有口饭吃才是,这样突然的询问,倒是让李狗蛋没有反应过来。
“喔!你是说,范兄弟吧!他今天有事,所以没来压粮,早就听范兄台说过,河东郡有位将军是他的亲戚,那自然要好好巴结巴结!如若将军不相信,可以询问其他兄弟啊!”李狗蛋也是做了一些功课的,不过额头的汗液隐隐有些冒了出来,李狗蛋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内心急忙让自己变得平静下来,表现出一副十分平常的态度。
“这样啊!这小畜生,没来就没来吧!粮食送来就好,你们几个和我走,去郡里签个字!领个令牌,到时候也好回去和安县县令交代。”这名姓张的校尉眼神倒是陷入了平静,这倒也十分正常,毕竟现在的世道上,有个靠山做事情也方便一些,倒也没有继续怀疑。
“呼!”众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就当所有人都领过令牌之后,人影也渐渐的走出大门,而哪位张校尉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劲,又看了看已经消失了的送粮士兵,总觉得是自己有些疑神疑鬼了。
天色临近黄昏的时候,从河东郡的南城门口,一行拖着空马车的西凉军士兵,晃晃悠悠的往官道尽头方向走去,当这行马车消失在官道尽头时,所有身穿西凉军服饰的士兵便“嗖~!”的一下,窜入了一旁的密林当中。
过了一会的功夫,一行身穿黑色铁甲的征威军士兵,从密林当中出来,为首的那人便是李狗蛋!只见李狗蛋脸色有些阴沉,对于董卓的残忍暴行,压抑的愤怒终于可以表现在脸上。
“李哥?”一旁的士兵,也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