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内,林阳看着面前的一大群人。
“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
感受着那漫天杀气,他声音突然变得冰冷,背后的玄铁剑瞬间出鞘,杀意爆涌。
“你们把我娘怎么了。”
扫视了一圈后,并未在小院内见到母亲的身影,林阳的心悬起来。
这些青甲士兵一个个都冷漠无比,如同是木偶一样站在那里,没有丝毫感情。
林阳拔剑同这群青甲士兵僵持,气势不相上下。
突然,小院正中紧闭的房门打开,出现一道人影,对着林阳说道:“阳儿,你过来。”
林阳抬头看去,正是母亲慕容琴,他原本悬着的心放松下来,抬步朝前走去。
小院两边都站着一队青甲士兵,随着林阳走进,这些人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充满着浓浓的戒备。
这些士兵一个个气势强大,按照林阳的估计至少都是淬体境四重的实力,这么多人站在一起,所构成的压力可想而知。
林阳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很快来到屋内,这里是专门接待客人的客厅。
当他进屋后,这才发现在屋内除去母亲外还有一名女子,年纪约莫在十五六岁,着一身青纱,肤白貌美,亭亭玉立。
“娘,她是?”林阳有些不解地问道,眼前这个人他根本不认识。
“你先关上门,来这边坐下。”
慕容琴轻声说道,示意林阳将门关上,来到他身旁坐下。
“我叫宁清,是奉西宁府府主之命而来的。”
就在林阳坐下后,那青衣少女连忙起身,态度显得相当恭敬,最后甚至对林阳鞠了一躬,“想必这位就是林公子了吧?”
“宁清,西宁府,林公子。”
林阳一下子被搞懵了,没想到眼前这人竟然是西宁府的人。
西宁府他自然知道,统领周遭十城百镇,是附近最大的势力。
苍山镇就是西宁府下辖的其中一镇。
林阳没想到,堂堂西宁府的人,竟然会来一个小小的苍山镇内,而且还是来找自己。
略作迟疑,他将目光投向母亲,开口问道。
“娘,她是来干嘛的?”
被林阳这么一问,慕容琴却沉默下来,并没有开口。
一时间,屋内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恕我冒昧。”宁清在一旁迟疑片刻,突然间开口说道,“此次,我代表西宁府,是为你而来。”
“为我而来?”
林阳有些惊讶,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和西宁府有扯上关系。
“没错。”宁清略一沉吟,见慕容琴并未出声,这才继续说道,“准确的说,是为剑氮脉而来,只是你父亲不在,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找你。”
“剑氮脉,我父亲?”
林阳一时愣住,有些不明白说些什么。
从小到大,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谈及关于父亲的事情。
每次他问母亲关于父亲的时候,她总是摇摇头闭口不谈。
宁清点点头,继续说道:“府主的千金从小被七杀老人剑气所伤,每日痛苦难忍,府主找遍方法,最近才得知剑氮脉能中和她体内的剑气。”
“因此,特差遣我前来邀请。”
宁清起身,来到林阳面前,态度无比恭敬。
林阳一时愣住,他有些疑惑地盯着面前的这名少女,见她无论是涵养,或是礼数都无可挑剔,而且外面还有一大群的青甲卫。
此人,应当是西宁府的人无异。
经过简单的思索,林阳很快确定了她的身份。
只是,为何会牵扯到自己,还有自己那未曾蒙面的父亲?
“宁秀,能否麻烦你先回避一下,我有些话对阳儿说。”一直沉默不语的慕容琴突然开口说道。
听到慕容琴的话,宁清点点头,恭敬地说道:“当然可以,我就在门口等着。”
宁清离去,并且关上房门。
屋内,只剩下林阳母子两人。
“娘,我爹他……”林阳沉默片刻,突然开口说道。
慕容琴摆摆手,示意林阳别出声,顿了很久之后方才说道:“你爹名林川。”
“剑帝林川!”
这句话,如同雷霆霹雳,让林阳一时愣在那里。
剑帝林川。
这四个字,林阳还是第一次听到。
慕容琴不顾林阳的惊讶,她继续开口说道:“我们并非是苍山镇林族的人,而是我跟你爹从蝎你带来这里的。我的腿伤,就是在那时候留下的。”
说完,慕容琴双手锤击着双腿,仿佛陷入回忆中。
听母亲这么一说,林阳有些印象,好像打他记事起,母亲的双腿就这样了,虽然每天用草药调理,却一直没能好转。
甚至,最近林阳以三百年份,五百年份的雪参调理,都没能完全好转,只能减缓痛苦而已。
将母亲的这番话消化之后,林阳突然开口问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那我们是哪里的人?我爹现在在哪?还有你的腿伤是谁弄的?怎么才能治好?”
谁知,慕容琴却只是微微摇头,说道:“这些事情,你现在还是不知道为好。”
“至于你父亲的下落,现在我也不知道。”
慕容琴摇摇头说道。
“娘……”林阳有些不甘心,不过见母亲神色沮丧,他倒也不好追问。
“那西宁府……”
他话还没说完,却被慕容琴挥手打断。
“西宁府府主为人仗义,行事磊落,而且同你父亲是故交,并且也帮助过我们。
他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