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话可说了。”他这一不说话，让月清绒原本带有一丝希望的心，瞬间跌落谷底。“我最后问你一遍，我的死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月清绒直视月清殊的眼睛，让他无法躲避自己视线。
月清殊把头扭向一旁，咬着嘴唇，看到他这个模样，月清绒的心更沉了，像是坠入地狱一般，比当初知道他要嫁给皇妹的消息还要难受万分。
“是我。”半响过后，就在月清绒以为他不会出声的时候，他的声音响起来了，像是一道天雷在她的耳旁炸开。
她原以为自己会很平静的接受，但是真的当自己听到他亲口承认的时候，本来就冰冷的心变得更冷了。
“为什么?”
月清殊从地上站起来，望着月清绒毫无变化的脸，缓慢地说出原因：“因为我想要当王夫，而你是想当将军。你功高盖主，你的存在只会威胁懿姐姐的地位。”
“王夫?地位?”月清绒怎么也没有想到他杀害自己的原因居然是这个。“这些东西对你来说有这么重要吗?”
月清殊扬声道似乎在强调这个事实：“重要，只有我成了王夫，那些所有欺负过我的人才会惧怕我，他们才会在我的脚下行叩拜之礼。”
月清绒望着面前这个熟悉的男子，此刻在她的眼里，看起来又无比陌生。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月清殊，难道以前和她在一起的月清殊都是假的吗?
“现在你都知道了，你想要怎么报仇，是不是要把我的命收走?”月清殊扯开一抹苦笑，眼睛一直锁在月清绒身上不放。
他一直以为这一辈再也见不到她，没有想到老天爷在他死去的最后一刻，又让他们两人重。
“我不会杀你。”月清绒只是想寻求一个真相，现在这个真相被完全地摊在她面前，她发现自己没有丝毫意外。
“不好了。神兽跑了。”殿外突然传来宫人的大喊声。
“哈啰。”月清殊下意识的看向月清绒，哈啰是月清绒的神兽，它一定是觉察到她的气息，这才跑了出来。
他忽然想起来月清化笺提起的那个女人，还有画像。原来她们是一个人。他苦笑一声，他曾和她是最亲密的人，他居然没有认出来。
“王夫，王夫。”，木子的声音在殿外响起，见殿内没有回声，木子的声音更加急迫了。
月清殊刚转过身，就看见月清绒的身子以透明状慢慢的消失在眼前。
“你……”
在月清绒身子消失的同时，木子也从外面打开了殿门。
“王夫，你没事吧？”木子一进来便慌慌张张，四处查看，见宫殿内没有其他人，月清殊也没有受伤，他悬着的心才落下。
“她回来了。”月清殊的眼睛一直停在月清绒消失的地方。
“王夫，谁回来了？”木子被王夫莫名其妙，不明白王夫说的是什么意思。
月清殊扭过头看向木子，眼中呆滞，半响慢声声：“月清绒回来了，她回来了。”
木子扶着月清殊的手瞬间变得僵硬，脸色以可变的速度瞬间白了，惨白的颜色像是从地狱中跑出来似的。
“她……她回来。这……这怎么可能？”木子身子比月清殊颤抖的还要厉害，“王夫，她……她是回来报仇的？”
当初他偷偷将绒大将军的灵药给换了，这才使她重伤不治，命丧黄泉。
现在她……她居然回来了。
“不……她什么都没有做。”月清殊回想着她刚才的模样，又熟悉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