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此刻的系郡城内,正有一名军士正在悄悄地靠近城门处,正准备偷偷的出城。但是正当他来到城门处,准备出去之时,却是突然惊觉四周火光四现,仔细观察才是发现城门口处竟然是军士重重,早就被安排好了重兵。
听得军队身后传出一声音道:“我就猜你今晚会有所动作,来人,给我把他拿下!”此人边说话,便走出了军阵之中,正是康云寒。
而那要出城之人正是先前的那名南朝军士。
那军士见势不妙,正准备突出重围,但是谁料想,四周竟然全是军队,直接是围了个水泄不通,根本是没有任何的角落可以逃走,除非他会飞,但是他一个普通人又怎么会飞呢?
不管了,还是拼一拼吧,那军士奋力地冲向这一个角落,想要先杀处去躲起来,但是谁料想那些康朝军队竟然是让出了一条道路给那南朝军士,他见状自然是夺路而走,但不料想却是被康云寒给埋伏了,直接是被事先准备好地绳索给包了起来,动弹不得,情急之下,那军士,便是从自己的身上不知道掏出了什么东西,随即往自己嘴里面一扔,使劲的吞了下去,便是也不再做任何的反抗,再者偷偷的将一个东西拿了出来,趁其他人不注意,便是小心翼翼地将东西给埋在了自己地身子下地泥土里。
而他的一举一动,他并不知道则是已经被人群之中地康云寒给看了个一干二净,但是康云寒却是看着他藏东西,自己则是没有任何地举动,反而是选择了自己独自一人回到了南柯寂地房间内。
此时的南柯寂正将自己蒙在被子里面,想要强行逼着自己入睡的时候,房间外却是进来一人,直接是坐在了南柯寂的身旁,南柯寂从被子里面露出两个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进来的人正是康云寒。
但是还未等南柯寂开口询问康云寒的来意,康云寒便是抢先说道:“我刚刚抓了你的一名士兵,他要连夜出城,我不知道他想做些什么所以先把他扣住了,要不要审问他,你自己决定吧!”说罢,康云寒便是走出了房间,在房间外等候不再说话。
南柯寂犹豫再三,但是强烈的好奇心还是怂恿着他前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事情,南柯寂匆忙地穿好衣裳,便是跟随着康云寒地步伐来到了城门处。
发现此时此刻被抓住轨道在自己面前的军士,正是先前与自己有过交流的军士。
南柯寂看着他,不说话,而那军士也是不愿再次看见南柯寂的脸庞,低沉这头,默不作声。
“你这么晚出城做什么?”南柯寂试探着问道。
但是却不想身旁的康云寒则是直接问道:“说吧,你是谁派来的眼线?”尽管康云寒已经是直接将他的身份给完全戳穿了,但是他依旧是选择闭口不言,关于他身份的任何事情。
正当康云寒气不打一出来,正准备带他回去行刑的时候,却是突然发现那军士已经是口吐鲜血,不省人事,等到所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是一命呜呼了。
而康云寒的手下也是从他的身下搜出了正准备送出去的信封,但是康云寒并没有拆封出来,而是直接交到了南柯寂的手中,表示接下来该做什么决定,都是南柯寂自己的事情,他绝对不会再有所过问。
南柯寂手微微颤抖着结果信封,看着这上面甚至还沾有这血渍,便是转身离去,回到房间之中,南柯寂并没有入睡,而是坐在桌子旁,一直不断地打量着这张信,但是迟迟都不愿去拆开来,看看里面信的内容到底是说了些什么。
此时此刻的南柯寂已经是完全认定了刚才的军士就是王寻逸派出的眼线,而这封信无非就是写了关于自己可能已经注意到了眼线的身份的这类事情罢了。
南柯寂并不是不能打开,而是不愿意打开,他最害怕的就是那个人的名字。
一整晚,南柯寂都没有入睡,他手中的信封也是在他手上来回被打量,直到清晨的时候,南柯寂才起身,将那封信给靠近了油灯的火光,任由其一点一点的燃烧殆尽,最后成为了一团灰烬。
直到最后,南柯寂都没有打开过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