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不快给我跪下,跟大爷爷他们认错。再求兰丫头原谅你们。要是再敢乱说,看我等会打死你们。”墨金暴怒的起了身,冲大郎那对兄妹喊着。
“我不跪,我们没错,大伯和大伯娘本来就是对药罐子短命鬼。梅子和兰兰就是对下贱的野丫头。二郎和小三儿就是没有福气的野小子。他们大房本来就是克扣我们的钱,这些不都是奶和娘平时总说的吗?怎么我们说就不行了”。大郎扯着脖子冲爷爷喊。
屋子里因他的话静的可怕,这时突然从外面冲进一个人影,进屋就对着墨全他们所在的大炕跪了下去,边磕头边说:“爹,娘。二叔,二婶。都是我们不好。是我和当家的身体不中用,连累家里了。从今以后我们再也不吃药了。要不爹娘就把我们分出去吧。我们不想再连累家里”。那声音好不凄惨。
墨兰眼睛酸涩的打量来人,一身素布衣裙,30多岁,眉目清丽,只是那梨花带雨的模样,好不惹人怜惜。
这就是她的大伯娘刘氏,很温婉的一个女人。墨兰此刻有些后悔,早知道大伯娘在外的话,她就不诬陷那对兄妹了。现在好了。虽然大家信了她的话,不过惹的大伯娘这样伤心。划不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