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泉子刚要上前,秋珊一转头,那恶狠狠的眼神直接将小泉子给劝退。 随即又转头看向气愤的肆王爷,“你们若是再这般耽搁下去,那就一个都走不了了。” “你为何帮我们?” 秋珊白了一眼瞿瑞芝,“不是我要帮你们,是她,是她要帮你们。” 林迩顺着秋珊的视线看向瞿瑞芝,“你不随我们走吗,我知道你在宫外其实还有个丈夫有个孩子。” “呵呵,原来肆王爷对我这么感兴趣,居然私下调查我。” “不是我要调查你,是皇上调查的你。” “皇上?他既然都知道了我的身份,为什么还留着我。” “大概,是因为你这张脸吧。” 瞿瑞芝抬手抚上自己的侧脸,一个侍卫走了过来,随着步伐的迈动,身上的盔甲发出哐当哐当的响声。 “收拾好没有?” 瞿瑞芝点了点头。 “这是?”林迩差异得问道。 “这就是我的相公,他负责带你们出去,如今皇宫里各个门口的守卫都已经换成了玉王的人了,只有他可以带你们出去。” 来人正是在宫中当差的瞿瑞芝的相公,千子影。 任侍卫小队长,官不大,但是正好可以管宫门口的侍卫。 几人在千子影的带领下来到南宫门。 玉王有令,今日谁都不准出宫去。 侍卫看了一眼千子影,想要阻拦几人出宫。 千子影随即从怀中拿出玉王的腰牌,“这是玉王要见的人。” 侍卫连忙放行,丝毫不敢怠慢。 出了南宫门,一辆比较宽敞的马车停在门口,林迩扶着尹小西小心翼翼得上了马车,璃茉璃落进车里伺候,小泉子则和林迩一同坐在车外。 回过头朝着宫门口的瞿瑞芝和千子影,微微颔首,表示感谢。 再看向瞿瑞芝身后的那名宫女时,仍旧是那副冷若冰霜的脸。 收回眼神,拎起缰绳,驾着马车朝着港口快速赶去。 从御书房出来以后就叫随行进宫的侍卫去了港口准备船只,当几人赶到海边的时候,船只早已候在那里。 直接将尹小西打横抱起,快速朝着船只走去,身后璃落璃茉小泉子三人也紧紧跟着。 几人刚一踏上夹板,船夫便收起麻绳,驾船远航。 在两日前得知玉王的计划后,林涩便飞鸽传书给远在南国的晋王,将这边的情况悉数告之。 夏安朝兵强马壮,但是有一个弱点,那便是不谙水性。 附近的几个国家就算林迩带着尹小西躲了去,也一定会被找到的。 唯有这个与夏安朝隔海而邻的南国才是几人的安全之所。 从夏安朝抵达南国,还得在海上漂上三日。 船只出发了没多久,尹小西缓缓得睁开双眼,脖子传来一阵酸痛。 揉着脖子,艰难得坐了起来,环顾四周。 这是在……? 意识到她已经被林迩给带了出来,猛地出船舱,到达甲板上,甲板上的船夫回过头好心得提醒道。 “夫人,外面风大浪大,您还是回去歇着吧。” 尹小西丝毫不理会船夫的关心,看着自己身处的这片汪洋大海,心里咯噔一下。 回过身就遇上紧追出来的林迩。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了林迩的脸上。 林迩不气也不急,摸着脸上有些火辣辣又有些芬芳的巴掌印,冷笑了一声。 “呵呵,初相见时你也是这般给了我一巴掌。” 是啊,初相见时尹小西还是个小小的才人,那时陪着皇上去山上狩猎,回到营帐以后被林迩在马厩里强wen。 那时她也是这般狠狠得给了他一巴掌。 林迩似乎还有些怀旧 但尹小西丝毫没有心思跟在他这里怀念过去,他们之间的过去对她而言并不美好,也不想怀念,也没时间怀念。 “你为什么强行把我带走,你让阿涩怎么办?” 她冲着林迩大声的咆哮着质问他。 她的阿涩,要怎么办。 他怎么可以逼她丢下阿涩一个人去面对别人的进攻和厮杀。 他怎么可以这么对自己的皇兄。 他怎么狠得下心。 “那你要我怎么办?” 林迩并没有过多的忍让,同她那般咆哮着反过来质问她。 “难道你要我眼睁睁得看着你死吗?我做不到,皇兄也同样做不到。” 尹小西被他这一吼,有些怔住,但她没有功夫跟他吵,更没有心思去感动他为自己着想,她此刻只想快点回去找她的阿涩。 “师傅,麻烦你掉头回去好不好,我给你双倍的银子,可以吗?” 她开始转头去求船夫,想要通过给双倍的银子让船夫调转船头,哪怕此刻为时已晚,她也要回去和阿涩在一起。 生都不怕,死又何惧。 船夫刚要犹豫,林迩大步上前,怒声道,“我给三倍,不要调转方向。” “我给四倍。” 尹小西必须要回去,不管给多少钱,她只想回去。 “我给十倍。” 林迩直接一口喊到了十倍的价格。 尹小西瞪大了眼珠子盯着他,“林迩,能不能别闹。” “我像是在跟你闹着玩吗?” 林迩也是一副严肃我没有跟你玩儿的模样,那副愠怒的表情像极了往日里跟她斗嘴时皇上的模样。 一时间竟然看的尹小西有些晃了神。 意识到自己真的没办法回去陪阿涩度过他最后的时光,突然崩溃得捂着脸蹲在甲板上大哭起来,哭得像个孩子一般肆无忌惮。 林迩取下自己身上的披风披在了尹小西的肩上,蹲下来想要安慰她。 可是腿刚弯到一半儿,披风便被尹小西一气之下扯了扔到了海里。 林迩起身诧异得看着海上飘着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