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后头目是谁,可有查到?”皇上双手叉着腰,问道。
徐有容附身小声对尹小西说道,“你瞧吧,我就说有大事发生。”
尹小西刚要问,“你怎么猜得这么准……”
话还没说完,只听林迩看了一眼左边坐着的玉王,冷声说道,“盐枭的幕后头目,正是当今的玉王殿下。”
玉王闻声将杯子用力地摔到大殿中央,“四弟你休要信口雌黄,本王何时与盐枭有干系了。”
林迩“盐枭左肩都有一个三叉戟图案,他们的头目左肩也有一个,我想玉王左肩应该不敢给皇上看吧?”
玉王冷哼了一声,“呵呵,可笑,本王何时左肩有刺青了,四弟这是恶意诬陷。”玉王那张神采奕奕的脸上看不出半点紧张之色。
“既没有,何不给皇兄和众人一看,以证清白。”林迩似有些逮着玉王不肯放手,这一放,何时再有机会,就说不准了。
“岂有此理,你这是在侮辱本王。”玉王的脸色愈加恼羞成怒起来。
皇上出声制止二人的争执,“好了,都不要吵了,玉王,既然林迩说盐枭的头目左肩有刺青,那你只需把上衣脱掉,以证清白即可,朕也不相信你会和盐枭扯上干系。”
玉王脸色发青,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有不少后宫妃嫔,大臣家眷,要脱去上去,成何体统,他王爷的颜面何在。今日这皇上和肆王爷,摆明了是要他难堪。
一旁的上官宇朝他递了个眼神,示意他好汉不吃眼前亏,玉王这才无奈的褪去上衣,露出左胳膊。
左肩处并无任何刺青,倒是用纱布包裹着一处伤口。
林迩似有些惊讶,质问道,“玉王这肩上的纱布是怎么回事?”
玉王将纱布小心撕开,纱布上还有些血渍,对皇上施礼道,“臣弟前日在府中练剑时不小心被刺伤,近几日都留在府中养伤,已好几日未出府,皇上若是不信,可询问太医,以及家中家丁,他们都可为臣弟作证,证明我的清白。
至于刺青,臣弟从未有过,还请皇上明察。”
皇上若有所思得看了一眼林迩,装作关心得说道,“既然受伤了,就坐回去吧,朕也不相信你和强盗土匪有干系,现在证明了就好。等下散了宴席,便命太医到你府中为你诊治,就怕这民间的阆中诊治不当,耽误了你的伤情,这宫中的御医和药还是要好一些的。”
玉王方才还无事的样子,此刻却做出左臂吃痛的模样,抬手施礼道,“谢皇兄关心。”
玉王这算是为自己洗脱了嫌疑,可是就在众人将视线从玉王身上挪开的时候,站在大殿正中央的上官如意却下意识得微微侧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左肩。
这一动作被皇上看在眼里,柔声问道,“上官答应是否左肩也有伤啊?朕方才看你盯着自己左肩看,是否也需要请个御医为你诊治诊治,难不成你也练剑被人刺伤了?”
上官如意闻言立刻跪下,惶恐不安,头拼命地摇着,“臣妾没有伤,方才只是左肩略有些痒罢了,就不劳皇上费心了。”
“既是如此,那便让嬷嬷到殿后去给你看看吧。你怎么说也是朕的答应,还是上官大人的亲侄女,上官大人可是视你如己出,朕若不关心你,上官大人岂不是要怨恨朕了。”皇上说着朝旁边的莫公公使了使眼色。
莫公公一个眼神,身后的嬷嬷便下台阶去要带上官如意到殿后的偏殿内去一探究竟。
上官如意不安的挣扎着,朝着贤妃拼命使眼色,但贤妃却装作没看见般,低头饮了口茶。
上官如意一边挣扎一边哭诉地解释,“臣妾真的没有不适,皇上,没必要让嬷嬷看了,皇上,皇上~”
在拉扯中,上官如意因为跳舞,原本就轻薄的纱裙被扯了下来,右肩整个被扯了下来。
殿内除了皇室成员,还有不少大臣和家眷,看见这一幕,春光乍泄的样子,纷纷瞪大了眼珠子看着上官如意,还有不少人低声议论了起来。
上官如意忙抬起左手去捂住自己的右肩,脸上尴尬羞耻到了极致,似此刻的自己在众人面前是未遮掩的,被看了个透彻,极力得扯着肩头的薄纱,只求少露一点,少丢一点脸。
怎料裙子是一字肩的样式,右肩掉了,左肩没了支撑也跟着滑落,左肩肩头处鲜艳可见的刺青图案映入众人的眼中。
众人惊呼,甚至不少人径直站了起来一看究竟。
尹小西不可思议地看着徐有容,“怎么回事?”
徐有容手指置于唇边,示意她噤声,“先看看再说。”
二人在月轮宫时,沐浴室便瞧见过上官如意的身体,她的身上洁白无瑕,是不可能在肩头刺这么一个有失风雅的刺青的。
但是此刻她左侧肩头的三叉戟图案却赫然在目,是怎么也洗脱不掉与盐枭的罪名的。
也难怪方才在这么敏感的时刻还盯着自己的肩头看,怕是也才明白这图案的意义吧。
皇上站起了身子,厉声呵斥道,“大胆上官如意,为何你的肩头会有盐枭的刺青,你和盐枭是何关系?”
上官如意早已惶恐得眼泪如珠子般掉落下来,她哪知道盐枭是个什么组织,她又怎会是那个组织的头目呢。
刺青也是前段时间自家堂姐让刺的,说是皇上喜欢特立独行的,尹小西便是个例子,这才让她刺了这么个图案,说是等为皇上舞完一曲,为她争取侍寝的机会。
届时皇上扒开她的衣衫,瞧见了刺青,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