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师团原驻防江苏,由江苏陆军整编,其师团长马玉仁字伯良,只见他苦笑道:“我二十三师团自从江苏南京来到这塞外寒苦之地蒙古,与蒙古叛军、与俄国游击队、与黑喇嘛历经数次搏斗,这才真真正正的领教了战争的残酷。生死只在一秒钟,因此我二十三师团也是三个师团中伤亡最为惨重的,可是我们的酗子也在战斗中成长起来了,一年的锻炼让酗子们现在个顶个的能打。以后谁在说我苏省无勇士,我跟谁急。一千三百江苏酗子的鲜血埋骨他乡,个个都是舍生为国的英雄。”
随后诸位将军相互倒起了苦水,战士们和人斗有定数,可是和外蒙古的自然斗却无定数,于是抱怨起来这里的环境恶劣。不过最后的结论就是,我们都是好样的,战斗力更强了,适应能力最强了,在最艰苦的地方生活之后,对战士的磨砺更加充分了。
王茂如又叮嘱说,驻防蒙古最难的不是敌人的军队,而是自己的后勤和寒冷的冬天,希望玄武军团能够克服这一道道难关。玄武军团参谋长刘哲说道:“其实我们在蒙古边境修建了数座二十米的水泥碉堡作为军营,这样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可以提前预jing,还可以当做屯军地点,又可以当做路标。”
“水泥碉堡?”王茂如好奇起来。
刘哲笑着介绍道:“对,如今我们只修建了两座。一个碉堡最多可以屯军一个团,如果储存好了粮食与水。可以坚守一年,只是这样的碉堡花费也较多,因此我们只修建了两个。”
王茂如听了之后,摇了摇头,道:“我们历史上总是修建长城,目的就是认为高大的建筑可以抵御外敌,但是事实证明,外敌是抵御不完的。我们只有把外敌打疼。打怕,打死,才能给子孙后代留一个安全的地方。修建碉堡,就是给敌人一个靶子而已,给我们自己一个虚假的心理暗示,所以我不建议修建碉堡。”
刘哲苦笑道:“其实修建碉堡最重要的作用倒不是防御外敌,而是储存粮食弹药补给。蒙古太大了,后勤补给极为不易啊。”
关于这一点王茂如倒是认同,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修建碉堡应该在重要中转站所在地,这倒好理解了。你给我说这个。不是为了伸手朝我要钱吧?”
刘哲道:“然也,知我者秀帅也。”
“你这刘猴子诶!”王茂如气道,“没钱。”
刘哲道:“秀帅,有没有钱,给几个子儿。”其他军官也七嘴八舌地说秀帅。我们玄武军团最是辛苦啊云云,王茂如道:“没钱。没钱,没钱。现在我倒是想生出钱来,你们没钱,去俄国抢好了。”
吴佩孚这才说道:“抢俄国人的咱们大家也经常干,可是现在俄国人也没什么好抢的了。秀帅你有所不知,这一年中有三十万俄国人逃到蒙古来了,一个个穷的……要饭花子啥样他们就啥样。”
王茂如笑道:“那倒好,可以拉拢他们补充士兵啊。”
刘哲无奈地说道:“这三十万俄国人,可以这么说吧,从十五岁到五十岁之间的男xing,一个都没有,三十万妇女幼儿和老人,都是负担,都是要饭花子。”他忽然笑了起来,“不过她们倒是给咱们士兵解决了一个大问题,就是娶老婆的问题。”其他军官也说起这个好处来,去外国婆娘,以前似乎是中国男人的梦,可是现在在蒙古想要娶一个汉家女孩,反倒成了奢侈婚姻了。
当下王茂如又与玄武军团的兄弟们吃了顿饭,晚上的时候应自己的大舅子东蒙古的王公一家人的邀请去欢聚,只是蒙古人的马nai酒让王茂如直接喝吐了。次i迷迷糊糊的醒来,冯尹彬端着一大串电报过来,笑道:“秀帅,这是各蒙古贵族发来的邀请函。”
王茂如哈哈一笑,先是洗了洗脸,然后修了修胡子,才转身问道:“继华你吃了早饭没?”
“吃了。”
王茂如道:“我这亲戚实在是太热情,弄得我头现在都在疼,等我吃了早饭再处理。”
冯尹彬笑道:“其实秀帅你可以不用处理,让白人们急去吧。”
王茂如开怀大笑道:“深得我意,深得我意。”
这一次在西域算是打了一场漂亮的翻身仗,那西方国家的脸可真是一阵红一阵白的,各国的国内工人运动一浪高过一浪,而如果俄国布尔什维克真正的建立一个工人国家,对各国的影响却是太大了,所以各国这才不断地支援沙俄。历史上沙俄临时帝国今仅存在一年时间,而现在沙俄帝国苟延残喘了五年了,也拖累了整个俄国无法恢复。王茂如相信,即使现在苏俄获胜,他们也无力向东对中国展开领土要求了。但是,二十年后呢,三十年后?为了创造一个和平的五十年边境,为了给子孙后代留一个美好的生活环境,对不起了俄国人,我要向你们索要空间。
王杰君从哈萨克国重镇克孜勒要塞发来紧急电报,他和参谋长李固对国防总长王茂如陈述克孜勒要塞的重要xing,占领克孜勒要塞,相当于切断了中亚的主动脉。从克孜勒要塞向北乘船沿楚河直扑哈萨克国首都阿斯塔纳,向东南直接塔什干,向东可以打到里海,向东北则面对奥伦堡,其地理位置之重要不言而喻。
王茂如思考之后,下令第三师团就地驻守克孜勒要塞,后续部队立即为其铺设交通道路,而王杰君也就地征集当地人拆毁两百公里的南中亚大铁路,用于紧急建设从克孜勒要塞向东至阿拉木图之间的铁路。
为了赶质赶量赶时间,王杰君不顾当地环境的恶劣,残酷地勒令当地人修建了这一条对中国而言极其重要的铁路,但是